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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这种主人,哪里比万家主好伺候了?(殷家一对) (第2/2页)
我说100就够了吗?” 凌语可怜巴巴地看了万行衍一眼:“主人,疼了。” 万行衍看了满头大汗的凌语一眼,把细鞭又交回给A070,拉起凌语:“回去上药。明天别忘了找七零把掌嘴领了。” 凌语:“是......” 万行衍看了凌语的手一眼:“七零打七十,要是用你这胖手自己打,30就行了。” 凌语:“.....” -------------------------------------- 别院里很安静,两个侍奴上前伺候着殷叶和宁云轻换了居家服,又递上净手的湿巾。 宁云轻去检查屋里的信号屏蔽设施,殷叶把手套摘下,擦了手便去倒了杯水给宁云轻,看着他咕噜咕噜把一杯水都喝了。 “还喝吗?” 宁云轻摇了摇头:“不喝了,谢谢主人。” 殷叶“嗯”了一声,对两个侍奴道:“有云轻伺候,你们出去吧。” “是。” 宁云轻看了殷叶一眼,等殷叶坐到沙发上,便安安静静地跪了下去:“主人。” 殷叶坐到沙发上,拿起下午看了一半的旅游手册,说道:“戒尺吧,红色的。” “是。”宁云轻磕了头,上楼,把自己洗干净,然后打开行李箱。 行李箱里有三层活板,各种不同材质和用途的戒具用捆扎带整齐地固定在活板上,每一种戒具旁还有一个大同小异的项圈。 他把第一层活板翻开,从第二层抽出了一根厚重的戒尺,材质为铁,颜色为红,下面坠着金黄的流苏穗子,好看是好看,疼,也是真疼。 他把戒尺做过消毒,将配套的项圈也拿下来戴好,再下楼,他便没穿衣服,将线条流畅的身体展示给自己的主人。 宁云轻赤裸着跪到离殷叶三步远的距离,将戒尺放在面前的地上,叩首道:“主人,云轻请主人训诫。” 殷叶没抬头,低头在茶几上写写查查的,一直晾了宁云轻半个小时,才道:“万家人跟这么紧,不少计划都要变一变了。” 宁云轻重新垂下头:“对不起主人,是云轻疏忽,事先没沟通好。” “你事先没提过我们自己单独活动?” “说过,旅游线路都发给万家了。”宁云轻叹了口气,“万家没明确答复,我便以为是默认了。” “万家成心的。”殷叶计算了一下时间,脸色不怎么好,“野外调教玩不成了,空出来的时间又不够去一个新景点的,这也太浪费时间了。” “主人,可以多在那个地方逛逛的。” “那么个野林子,有什么可逛的。”殷叶看着被迫变更的线路和时间,越看越烦,他没好气地看向宁云轻,突然皱眉:“项圈戴错了!” 宁云轻心里一惊,不会错吧?他看向走向他的殷叶,有点紧张:“主人,我都是把项圈和戒具配套放的!”应该不会错吧?他收拾行李的时候,反复确认的! 殷叶伸手,勾住宁云轻项圈上的环扣:“用戒尺的时候,项圈上应该是什么字?” 宁云轻被拉着仰起头,下垂的目光便落在殷叶的手背上,紧张道:“应该是‘戒’字。”他说完,预感不太好地看向殷叶:“主人.....” 他不会拿成了“戎”字吧? 殷叶勾唇,松开项圈,抬手就给了宁云轻一个巴掌:“这一路,我若都用戒尺.....”他顿了顿,掐住宁云轻的下巴:“云轻,你受的住吗?” 宁云轻身体明显紧绷:“云轻承受不起,云轻错了,主人。” 殷叶似笑非笑地看着宁云轻:“紧张什么?” 宁云轻看向殷叶,挣扎求饶道:“主人,要不,我用刀刻一笔吧?” 殷叶揉了揉宁云轻的脑袋,问道:“疼,还是瘫?” 宁云轻咬了咬唇:“疼,行吗?” 殷叶手指下滑,像挠小猫似的挠了挠宁云轻的下巴:“那就疼一晚上吧。”殷叶说着,手背的皮肤下似有金色的线体流过,宁云轻呼吸有些急促,紧张地看向殷叶:“主人,是哪?” 殷叶拉着宁云轻站起来:“左臂。” 1 宁云轻抿唇,讨好地看向殷叶:“那,别的还罚吗?” 殷叶伸手把宁云轻脖子上的项圈摘下来:“这一个就够你受的,今晚伺候得还算不错,就不挑你的错漏了。” “谢谢主人。”宁云轻暗暗松了一口气,拿过项圈看了看,居然是“诫”字?!怎么会,怎么多了个偏旁他都没注意?! “上楼吧,”殷叶转身拿了刚刚写的攻略往楼上走,“趁你胳膊还没开始疼,赶紧收拾收拾,伺候我睡了。” “是.......”宁云轻飞快地把楼下收拾了一下,将屏蔽和红外系统打开,然后便上楼去伺候殷叶沐浴和洗漱。 等殷叶坐到沙发上看新闻,他去收拾出行要带的东西时,左臂已经开始隐隐有些疼了。他想快点收拾完,可殷叶实在是太难伺候了。 湿巾,水杯,帽子,驱蚊药,屏蔽器......宁云轻把东西一件一件的收拾进书包里,分门别类地放进相应的地方。殷叶有很严重的强迫症,东西放哪,怎么放,角度顺序都有要求,任何一点小瑕疵都要罚,为了不让他贪图口舌之欲,连味觉都给他降低了80%,这种主人,哪里比万家主好伺候了? 殷叶看完新闻概要,正在回邮件,便感到宁云轻靠着他的腿跪了过来。他伸手,揉了揉宁云轻的脑袋:“开始疼了?” 宁云轻点了点头:“主人,会很疼吗?” “四点之前,大概不是太容易能睡着。” 1 宁云轻闭上眼,左臂的肌rou因为痉挛而抽动着,他知道这会越来越疼,但也知道殷叶不会停下来。明天这胳膊,估计连抬都抬不起来了。 蛊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殷家的私奴,终生都会受控于家主。不管私奴的权力有多大,只要家主一个念头,便都只是镜花水月。 “唔,”胳膊的肌rou突然扭曲起来,一瞬间便疼出他一头冷汗:“主人....”他抬头,看向殷叶:“您帮我揉揉吧。” 殷叶没说话,他继续把写了一半的信写完,发出去,然后,他便关了终端,弯腰把宁云轻抱了起来,放到床上:“痉挛的时候,越揉越疼。” “您轻点揉吧,”宁云轻额头浮着细汗,等殷叶也上了床,便贴了过去,试探着道,“主人,我记得我检查过很多次的。真不知道怎么会拿错了项圈。” 殷叶拉过宁云轻的胳膊,手指碰到因痉挛而抽动的肌rou,看了眼身边嘴唇都疼得有些发白的人,问道:“出门前,你检查过吗?” 宁云轻瞪大眼看向殷叶:“真是您换的?!” “任何人都可能会换掉你准备好的东西。”殷叶轻轻地帮宁云轻揉着那些刚刚痉挛过的肌rou:“云轻,我继位那天,才是战争的开始。” 宁云轻沉默了好一会,把头靠到殷叶的胸前:“云轻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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