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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5】羽绒枕头磨,吸马眼,互相磨内陷R (第1/1页)
其实婆罗月回来之前,垂萤就弄过了,只是不太舒服,他想要的好像是血腥和唇舌。 垂萤在雪白的羽绒的枕头上挺动细白的腰肢,磨着竖起来的鸡吧,半硬一根。 身体和羽绒一样雪白,只有性器是淡粉的,羽绒的枕头磨蹭着漂亮的性器,看起来都是软软的东西。 射不出来呢.... 垂萤不是很想要,但他想戏弄婆罗月,于是狠撸几把,久久没得到释放的性器憋过了,两个囊袋鼓鼓的一看存货就不少。 还有层薄薄的雪白腹肌,因为被yinjing和囊袋死死的挡住了女xue,不撩起jiba再撩起yinnang细看的话绝对发现不了是双性人。 半硬的jiba和它的主人是一个肤色,颜色浅淡,玩狠了才有一点薄红但更像是粉,反而看起来干净笔直。 垂萤自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手心细软,没有茧子的手用力搓也摸不出来。 垂萤是怕自己一会被笑话是处子,不懂怎么撸管。 但是现在烦躁的恨不得把这东西剁了,他已经 硬一个多小时了,简直是驴货,让他腰都要软了,一点也不听话。 不能像对女xue一样对yinjing,他意识里出现这行字。 垂萤已经不摸yinjing了,尿道口火辣辣的痛,欲望堵在下腹,囊袋都感觉在怒涨着。 垂萤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他长长的紫灰长发揉得散乱,心情不好地难受地在床上翻滚。 这时候,婆罗月终于回来了。 现下,婆罗月正被垂萤强制压着用喉管koujiao。 婆罗月身上是一种冷白,带着寒意和玉一样的白,就好似话本子病弱的美人戏子那样。 垂萤的yinjing被婆罗月那会唱戏,说出甜言蜜语的唇舌吸着。 垂萤抚摸着婆罗月的身体,他喜欢人白,垂萤自己是一个白皮,喜欢的白是越白越好,死白、惨白都可以。 婆罗月能感受到手里的完全硬起来的性器在兴奋的跳动,是漂亮又粗壮的淡红色一根,前端被自己用唇舌温养着,那两个蛋也是粉白色,沉甸甸地灼人眼球。 这么好看的东西就应该用口腔温养着,永远不要沾上性液的肮脏。 婆罗月一手摸着那根yinjing,一手揉着垂萤的囊袋,嘴里往马眼狠吸,把人揉得舒服地贴了过来。 明明是垂萤自己按的婆罗月,但他先受了被玩弄马眼了。虽然为了攻的气概没逃。扭着细腰下意识地讨好想要对方慢一点。 马眼被狠狠吮吸着,好像魂都被吸走了,某种感官在腿间复苏,温暖的春潮从禁闭的输精管流出。 垂萤发出一声声好听喘息,然后挺动腰,用孽根把婆罗月的指尖撞得泛着红,然后拽着对方的白色长发。 捉住婆罗月已经硬了的性器,用白皙柔软手掌握住两根粉白的jiba,两根jiba太粗了,他单手握不住,于是两手交叉捧住。 婆罗月和他都对坐着,被垂萤强硬地手束缚着互撸,用jiba撞着jiba,guitou磨着guitou。 “挺腰。”垂萤微哑着说。 婆罗月凶狠地用劲,垂萤早就软了腰,刚才的凶狠被这么一撞,直撞得垂萤像挨cao一样爬伏,撑住身子。 婆罗月顺势躺下,和对方互相挺着腰,磨着jiba。一下下结结实实地,囊袋也磨蹭着,感觉着对方的jingye量,凑近再凑近,雪白的腹肌也磨蹭着,甚至内陷乳都在互相磨蹭着,婆罗月无比满足,大腿内侧神经质般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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