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的炉鼎小徒弟】_九、资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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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资格 (第1/2页)

    「迟迟师兄,你怎麽会独自一人待在这浮山?」自那天之後,席灵便不时地偷跑到浮山上,只为偷会那名少年,迟迟劝过他几回,让他不要这麽频繁出入浮山,可劝了几回发现没用以後也就不再劝戒。

    身为隐褚林的炉鼎,他并不被看作是宗门的正式弟子,甚至可以说不被当作个人,对於旁人而言,他只是供隐褚林疗伤的工具,即便隐褚林待他与常人不同,他却明白,若是哪天隐褚林伤好,他便再也没有用。

    「我是炉鼎,若不在他身边,我又有何处可去?」迟迟说这话时,表情淡漠,彷佛在谈着他人之事。

    隐褚林待他并不差,只是占有慾过强,门内弟子怕他、惧他,自是也不会与迟迟过多亲近,唯恐惹怒隐褚林。

    「迟迟师兄这样太可怜了,我带您逃走好吗?」席灵有些忿忿不平。

    「逃去哪?」迟迟对这话只觉可笑,席灵的少年天真让他有些艳羡,这些是出身艰苦的他不可能获得的东西,早在被父母卖给人贩子的那天,他的天真尽数死去,有得只是对命运的妥协与忍耐。

    「迟迟师兄,你是不是怕隐褚林那混蛋找你麻烦,你不用怕他的,我席家要保住你还是绰绰有余的。」席灵他误以为迟迟是惧怕被寻仇报复,赶紧搬出家族为他担保。

    「没用的。」迟迟他只觉得眼前的小少年有些可笑,只得耐心与他解释:「他待我并不差,只是不喜我与旁人接触,况且他在买下我的那天就以心头血为我点朱砂,无论逃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把我找出来。」

    不会有世家会为了一名炉鼎去惹恼隐褚林,没有人可以承受他的雷霆之怒:「况且世家即便能保我一时,难不成还能保我一世?就为我一名卑贱的炉鼎之身,赌上全家族的生死?」

    席灵他仍不死心,只是天真的道:「只要我跟哥哥说,他不会放任不管的。」

    「席师弟,你赶紧走吧。」迟迟罕见的下了逐客令,席灵脸上仍有些不甘,似乎对自己没说动对方感到有些困惑。

    可是他这样出身优渥的世家子弟哪里知道,他之所以能得人帮助纯粹只是因为他出身於席家,人家无论是看中他身後的背景又或者是纯粹欣赏这人无不带着一个利字,可没没无闻的他,既无身家,又是供人疗伤的炉鼎,随手可弃、世人皆骂之,两相对比高下立判,世间并不容他,因此他离了隐褚林也只是死路一条。

    若是他不是天生双性之体,若他不是隐褚林用作疗伤的炉鼎,他的命运是否也能同席灵那样的天之骄子,闯出自己的一片天下,也能踏入修仙一途大展鸿图?又或者是随波逐流,於人世间寻得归宿归於万家灯火之一?

    想得有些出神,竟连有人接近自己身後都不得而知,直到那冰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想些什麽呢?」

    「没想什麽,师父今天这麽早回来?」迟迟他又换上与平时无异的笑脸:「我正打算采些花回屋内插在前几日您送的净瓶内。」

    可现实却是,那些都与他无关,他仍是如同尘埃的渺小,任何人都可以将他随意碾碎。

    「心情不好?」隐褚林轻撩起他的发丝凑到自己唇边亲吻。

    「怎麽会呢,师父今天不是早回来陪徒儿了吗?」迟迟不解他为何如此问。

    「为师以为,你更喜欢同那席师弟在一块儿…?」只一句,瞬间让迟迟血液都凉透,在这酷暑如坠冰窖。

    是呀,他的一举一动又怎麽逃得过隐褚林的注视,是他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可最终是他天真了。

    「我知道师父不喜他,也告诉过他让他别来…」迟迟强迫自己一定要笑,若是自己表现出任何异常,那害到的只会是旁人,连自己都不会好受。

    「瞧你吓得…我不会对他做什麽的。」隐褚林靠在他耳边轻声道:「可是,没有下次了…」

    「是的,师父…」迟迟知道这是最後的警告,没有人可以挑战隐褚林的底线,就算是他也同样的。

    看着隐褚林往屋内走去,迟迟只得抬起脚步跟上,可是望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他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去拉扯对方的衣袖让那人不要生气。

    【他没有资格,他只是低贱的炉鼎而已…】

    沈迟他痛呀,全身上下都像是拧麻花一样被拧过一次,痛得他隔天都下不了床,本该是他伺候隐褚林,立场却整个反了过来,对此隐褚林似乎相当乐在其中,享受着沈迟必须依赖着自己的过程,而沈迟更是闹着小脾气,一下子想喝水、一下子想吃糖、一下子又央着隐褚林抱自己出去吹吹风。

    「师父,你不是要去观礼吗?」还记得今天应该要去看有哪些新进弟子的,也不知道主角是哪年进来的,沈迟趴在床上,隐褚林正给他在腰上抹舒缓酸痛的药膏,冰凉冰凉的很是舒服。

    「为师要是去了,谁来照顾你?」对於隐褚林而言,新进弟子年年都有,况且他只认沈迟一名弟子,也不会再收徒,去到现场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师父最讨厌了,昨晚都已经喊停了还一直做。」沈迟小声咕哝,趴在枕头上一脸怨怼。

    「我怎麽听见有人让为师不要停?」隐褚林一脸漠然地反驳,忽而倾身欺在沈迟後背上,轻咬着那人的肩膀:「必然是迟迟记错了,让为师帮你再好好回忆如何?」

    「不、不行,腰还痛着…嘶!」沈迟他吓得弹起来,却扯痛腰伤疼的龇牙咧嘴好不精彩,要真再做下去也不知道明天到底能不能下床。「师父,你又闹我…」

    「也只闹你而已。」隐褚林伸手按下沈迟继续为他按压酸软之处,手指在那如凝脂的肌肤上游移,每按一处都很快地泛红:「不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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