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碎玉声_8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8 (第1/3页)

    三日后。

    沈廷宗的葬礼设在了祠堂里,因其生前并未有所要求,所以按照沈家氏族的惯例举行吊唁仪式。祠堂被雪白的灵幔装点成肃穆的模样,香案正中工整地摆放着灵位和遗像,照片上的alpha表情严肃,若非图像是灰白的,生命还是仿佛从未消逝过一般鲜活。

    低一阶的桌台上放着纯黑色的骨灰盒,四周被描了金边,在火烛的映照下隐约发出光亮。但是盒里放的并非骨灰,沈廷宗的尸骨早已葬身大海无处可寻,里面只有他生前钟爱的一些小件遗物,其中有条手帕是明昭绣的,其上一角广藿香和雪柳花的枝叶交错生长,紫色的小花向上盛开,生机蓬勃。

    来吊唁的宾客皆穿着黑色西服,胸前别戴白色花朵,在灵位前颔首进香,明昭一身素白的传统丧服,腰身用麻绳束着,显出略为笨拙的孕肚,正在亓元的搀扶下一一回礼。他身体还没好利索,能来守灵已经是竭力,但每次都深深鞠躬,毫不含糊。

    来往的人大多与他不相识,偶有面熟的,或者见他实在可怜,会上前关切寒暄几句,左右不过是劝他要注意身体、好好保重,而明昭只是虚弱地笑笑,然后麻木地点头。

    肚子里的小家伙近日都安静不闹腾了,仿佛也在为alpha父亲的离去而默哀。

    一上午宾客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到中午时亓元劝明昭去吃点东西,意料之中的,明昭还是摇了摇头说没胃口。自家主去世后他就一直这个样子,如今憔悴得难掩病色,亓元实在忧心,便以退为进地提议要不去厨房拿点吃的过来。

    明昭答应了。

    祠堂灵位前摆着的火烛盈盈跳动,滴下的白泪凝结堆起,偶有一阵寒风吹袭便吹灭几盏,明昭原本在蒲团上跪着,不得不反复起身再去引燃,几次之后索性前去关了门。

    失去门外光线后祠堂内并不昏暗,明昭跪在灵位前专注地望着面前的遗像,慢慢又湿了眼睛。这里只他一个,所以他可以逾矩地稍稍凑近一些,可以抬手抚摸相片上的脸,就像从前赖在沈廷宗书房里那样,仿佛有数不尽的话题想要说给他听,而专心办公的alpha只是偶尔回应几句,但哪怕只是这样也能让他一直说下去。

    可是现在没有了回应。

    “先生送我的雪柳已经枯萎了,起初我还以为是花期短,后来才知道,是我养不好它……但还是第一次有alpha送我花,所以我还是很开心。也许养花的意义就是如此,在它盛放的时候去爱它,在它……凋敝的时候,用一辈子去怀念它。”

    “走之前的约定,先生失约了……我打算恨先生一辈子,但我是个心软的兔子,所以……我做不到,我早就原谅您了,可是却已经晚了。”

    “先生……”他跪在遗照前将脸贴近相框,眼角的泪滴不断滑落,在玻璃上拖出一条条晶莹的水痕,看起来像是两人都在哭,“我好想您……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门外难得晴朗,湛蓝的天边不见一丝云彩,如同他第一天来时那样。

    昨日的欣喜早已不再,独留小兔子哭得哀恸。

    门被从祠堂外突然踢开,登时出现两个高大的阴影,明昭被吓得猛地一抖,强撑着镇定刚转过身,却见沈仲临大步流星地走近,而沈伯逸则关紧了门并落了锁。

    “你们要干什么?”明昭跪坐在地上,见两人逼近便下意识后退,直至后背顶上了案台的桌腿,一时无路可退,呼吸因恐慌而开始急促,“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沈仲临蹲下身来和他平视,放肆地掐了一把他柔软的小脸,落下一个浅红的印子,“想来问问小妈,父亲已经死了,以后要跟谁?”

    “别碰我!”明昭捂住脸,神情里怒意带着恐惧,“我是家主的夫人,是……你们的后母!还请你们放尊重些,不要坏了规矩。”

    “规矩都是人定的,既然有人遵守,那也就有人不遵守。”被甩开后的沈仲临显然已经有些压不住火,回头瞧了沈伯逸一眼,在其淡淡点了点头后伸手狠狠掐住明昭的脖颈,“既然小妈决定不了日后的去处,那做儿子的就替你决定,以后跟着我们,如何?”

    “放开……”omega的力气与alpha天生存在差距,更何况明昭还在病着,被扼住呼吸后渐渐失了力气,身体像块浸了水的棉布迅速瘫软了下来,“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原先在一旁抱臂旁观的沈伯逸也加入进来,下手却比沈仲临更狠戾,抄了明昭腰间绑着的麻绳利落地绑住他手腕,将他按在胯间躺着,没几下就将他身上穿着的白麻孝服撕得碎片似的,手一挥纷纷扬扬地落到地上。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被扒光时明昭还被他死死地捂住了嘴,情急之下反咬了他一口,沈伯逸皱了皱眉有些吃痛,明昭得以拼命尖叫求救,“救命!救命!救救我……”

    “叫也没有用。”沈仲临玩味地睨了一眼他手上被咬出的血痕,心想这小兔子还挺辣,一边放肆地抚摸着小兔子白皙嫩滑的肌肤,一边好似耐心地解释道,“这周围所有人都被我们支走了,没我们的命令不能靠近一步。小妈,接下来的时间您就好好享受吧。”

    “顺便说一句,惹怒了大哥,可有你遭罪了。”

    此时沈仲临眼里只有面前这个漂亮的omega,心里不忿地想着父亲可真是好福气,明昭哪怕怀孕五个月有余,身段却依旧窈窕有致,胸前的嫩乳发粉透红,两只细腿不断搓磨着想要掩盖柔软的内里,反倒有种勾引而不自知的纯欲。被猥亵时明昭拼命反抗,很快被绑着的手腕就渗了血,挺起的腹部也不断传来不安的响动。

    明昭一边哭一边盲目地挣脱踢打,面前的沈仲临最受波及,结结实实挨了几下踹,而一直忙于制服的沈伯逸则猝不及防被手肘捣到了肋骨。他眸色顿时沉了沉,虎口再度对准明昭的脖颈,在注入力道时无声释放出一阵味道芬香浓郁的信息素。

    是压迫信息素。

    藏红花的气味像是化作了千万根细密的针刺,沿着明昭每一个毛孔不断抽插,又从骨髓深处通过血流将痛意弥漫,明昭疼得瞬间连叫都叫不出声。哪怕从前沈廷宗在床事上如此凶狠,也从未用压迫信息素进行过驯服,他面对这种情况完全没有经验,身体痛苦地弓成虾子,本能地想要蜷缩成一团,并且惊恐地发现来自腹部的痛感最强烈,像是有只无形的鬼手凶狠地划破皮rou插了进去,攥得五脏六腑都碎成了血淋淋的残渣,然后魔爪伸向了他柔软的、正无辜沉睡的婴孩……

    孩子……明昭恍惚间抓住沈伯逸的衣袖,剧痛令他全身冷汗骤出,浑身都湿漉漉的,手心也黏腻得打滑,但仍用力拽着,小声地哀求:“不要……再……放压迫信息素了……求求你……”

    “为什么?”沈伯逸甩开他的手,优雅地理了理褶皱。

    “求你……我的孩子……遭不住……”他捂着肚子,眼睛里蒙了泪,“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这下知道错了?”沈伯逸指尖勾起小兔子的下巴,饶有兴致地捻了捻,神色不紧不慢的,“所以,你听不听话?”

    “听话……我听话……”明昭闭着眼睛,泪不停地流。

    双腿被分开抗在肩上,明昭仰卧在沈伯逸怀里被他吻着,alpha的力道都不温柔,在涎水的不断交换中渐渐漾起了血味。身前的沈仲临趁机凑近,手大力揉捏明昭的乳,恶趣味地不断拨弄敏感的rutou,很快就有乳汁流出,顺着胸膛滑落到小腹,被沈仲临抹了涂在性器上,对准臀缝深处殷红的yinxue狠插到底,然后发出快意的喟叹:“啊……小妈,你真的太紧了,好久没和父亲做过爱了吧,年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