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章花 (第1/5页)
为甚麽乌鸦像写字台? 因为我Ai你,没有理由。 --
## “贺霖,今天这麽早啊?”研究所走廊上,穿着白大褂的几个研究员和眼前这个儒雅的男人打了招呼。 “是啊,昨天’解药’跟我要求的,早点来看着她倒也无碍。”贺霖笑着。 “你来陪着她倒也好,23年了吧?她的人生除了读书也不能有别的追求了。”研究员们讨论着那位“解药”很快的走向了远方。 而贺霖只是听着,没有发表意见,看着他们走远後转身走进了一间房间。 里头的空气还算清新,采光也足够...如果床上躺着的人脸sE不那麽苍白,旁边没有无数仪器正在运作,那麽此情此景可以称得上是岁月静好。 他低了低头看了眼手表,已经早上九点了,床上的人可从来没有这麽晚起过。 “韶花?”贺霖不自觉放轻脚步,来到了那张床边。 这就是那位“解药”。 23年前,一场疾病爆发在这个国家,人员损失惨重,而只想成为活到最後的人类,那些研究员们暗中C作进行人T实验。 不知道该说是幸还是不幸,韶花的身上,拥有着降低那种病毒及其延伸T危害的绝对关键。 於是,当年五岁的韶花,就这样被送进了国家研究院做研究,一直到了今天。 贺霖见韶花没醒来,将手搭到了她的额头上。 “没发烧啊…” 随後他将手放下,才对上了nV孩睁开的双眼。 贺霖挑了挑眉“早就醒了?赖床?” 韶花先是摇了摇头,随後想到了甚麽,又点了点头“我才刚醒…可以帮我把床调高让我坐起来吗?” 贺霖依言照办,却在将床调好站起身时被坐着的nV孩扑进怀里。 他顿了顿,正打算要像以往那样把她的手松开,nV孩却开口道 “不要总是把我推开…好不好?” 说着,nV孩的手越圈越紧“昨天他们又cH0U我的血了…好痛…” 贺霖听着身前将头埋进他腹部的nV孩委屈巴巴的说,他一时也忘记了要把她推开。 他低头就看见了她手上打着葡萄糖的点滴管。 nV孩的皮肤和床单,不知道哪个更白。 她的皮肤,是病态的苍白。 “辛苦了。”最後,贺霖只是给了nV孩这句话。 “不辛苦啊。”韶花的脸蹭了蹭面前的男人,味道是她熟悉的冷香“是你说的,我是在救人呢。” 贺霖听到她的回答又顿了一下“韶花,你先放开我,今天要做辅导。” 他转移了话题。 韶花并不傻,虽然她五岁起就被送进了国家研究院,但是她向国家要求的念完研究所所需的时间,国家一个小时也没少给。 这样的她已经算是高知分子了。 所以她选择放开了手,顺着贺霖的话接下去“这样啊…那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不行。”贺霖回答得斩钉截铁,从一旁搬来了张椅子。 “真小气…我可是病人呢。” “你看起来也不像有病人的样子。”他坐下“最近有甚麽特别的事情吗?b如特别令你高兴的?” “最近啊…”韶花歪了歪头,又盯着贺霖白大褂口袋里的钢笔“隔壁实验室的研究员小许和小刘结婚了,算吗?” 刚从旁边cH0U屉拿出纪录表的贺霖一顿,将cH0U屉关上“…我说的是你自己。” “噢。”韶花随後面向他,和坐在一旁等她答案的贺霖四目相对了一会儿,笑“最近特别令我高兴的事情,就是见到你呀。” 贺霖又是停顿一下,将视线移开“…现在是说正经的,认真点。” “我很认真啊。”韶花对他的怀疑感到几分不解,见贺霖还是逃避她的视线,她用没吊葡萄糖的那只手一把抓住了他,靠近。 “你有感觉到吗?”韶花问“它正因为你而活跃着、开心着。” 她的动作很突然,虽然以往此类的行为也不少,但是按道理来说,贺霖应该是避得开的。 …说到底,还是他低估了她cH0U完血後的T力。 贺霖现在的境况颇为尴尬,他的手被她抓着按在了她的… x上。 手cH0U掉也不是,不cH0U也不是,贺霖的手逐渐僵y。 “咳,今天的辅导先到这里,我去输入资料…”贺霖见韶花还是没有放开,耳根更红了“韶花,放手。” “啊?噢。”韶花手一松,贺霖就立刻起身,带着他的纪录表往门外走去。 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又害羞了?”韶花回想着刚刚瞥到的他的耳根,红得诡异“真是的,不是都说好了今天早上陪我的吗?” ## 贺霖一路跌跌撞撞的就回到了他的办公室。 明明她以前也都这麽撩拨他,他今天这是怎麽了? “哟哟哟,我就说他们讲你这麽早来,怎麽没见你的人,刚刚去陪韶花了?” 贺霖才刚坐下自我反省不到三秒,他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 来人是跟他同为辅导员的,奇葩,李轶司。 为甚麽说他是个奇葩,众所周知,在研究院当辅导员并不是个好差事,毕竟在这里被辅导的人多半都踏不出这里哪怕半步。 可李轶司就是这麽奇葩,作为李家的小少爷,就算他每天待在家无所事事,又或是像市里那些纨絝们一样整天玩耍,都不需要工作,李家也能养他到老Si。 但就是这样一个小少爷,偏偏要去学心理学,学心理也就罢了吧,还要到国家研究院这种地方替这些人做辅导。 要知道,在国家研究院需要辅导的大多数并不是研究员,而是实验品。 而作为实验品,他们都是以代号活在研究院里。 例如说一些数字、英文,而韶花作为唯一和这场病毒抗争的筹码,她的代称,就是解药。 就连贺霖在外也称韶花为“解药”,也就李轶司这个人,还会投入感情,唤那些实验品以往的名字。 “又怎麽了?”贺霖一脸不耐,这人又没敲门直接闯进来。 “诶?贺大心理师,脸怎麽红成这样啊?”李轶司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唉呦,你怎麽这麽纯情啊?就韶花那等级的撩拨方式也能脸红…不对,她之前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