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深渊:镜中花水中月_镜番外镜子,是我提醒自己的一个方式(凌镜视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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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番外镜子,是我提醒自己的一个方式(凌镜视角) (第2/3页)


    因为,到了。

    “陈mama,我带了个同学过来,长得好看吧?”朱小妮一把将我推到了那个叫“陈mama”的nV人前面,“陈mama”将我的下巴抬起来看了看。

    “不错,长得水灵灵的,是那些人会喜欢的类型。”陈mama看了许久後,终於把我的下巴放下“给你加薪。”

    “谢谢陈mama!”朱小妮看起来似乎很开心。

    不过我大概知道,这个陈mama是甚麽人了。

    估计是个人口贩子吧。

    “小妮,带她去换衣服。”陈mama大手一挥。

    可就在朱小妮要来抓我的手臂的时候,陈mama又道“算了,穿着制服倒也清纯,直接把她送到那人房间。”

    “陈mama…您说的是…?”

    “你懂得,就那人,特喜欢学生妹。”陈mama看了看自己红彤彤的指甲“还不快去?”

    “啊、啊…是。”

    朱小妮答了一声後,又拽着我的手臂走。

    我突然觉得这大概不是甚麽人口贩子了。

    一路上我都没有反抗,常识告诉我,我已经身在敌营内部,还妄想逃脱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一直到朱小妮把我拖进一间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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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锁上了。

    “小姑娘,你是新来的?”

    我r0u了r0u被拽痛的手腕,身後就有一道男声传来。

    随後,便是一具躯T靠了过来。

    我不知道他要g嘛,总而言之大概是我甚麽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被扔到了床上。

    “学生?”

    我很懵,我的常识似乎现在没办法救我。

    这已经超越我的涉猎范围。

    “嘶啦—”

    我眼睁睁看着眼前这个不认识的男人撕开我的制服,我虽还是不知道他要做甚麽,但我已经回过神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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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年男X的大手直接掐上了我的脖子,将我固定在了床上。

    “小姑娘,都来到这里了,不会还想着自己能逃吧?”

    “倒也没那麽痴心妄想。”我笑笑,这时候还能笑出来还真不愧对我练就出来的无懈可击的笑容。

    “最好是真的没想逃。”

    那只手已经滑到了我的腰间,要去解裙子的侧扣。

    那个时候我在想甚麽呢?

    似乎是根本就逃不了了不如就放弃挣扎了吧。

    “咚咚咚—”外面突然有了很重的敲门声。

    “陈mama,我说过我在办事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嘎然而止。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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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不准动!放开你手上那个nV孩!跟我们到警局一趟!”

    警察来了。

    我悄悄松了一口气,不知道那男的撕我衣服g嘛,似乎不是甚麽好事。

    我从那张床上坐起来,看了看身上的制服。

    啊,又得被打了吧,制服崩成这样估计也不能穿了。

    将自己裹好之後,我要下床。

    却看见了凌嘉。

    “…哥哥?”

    凌嘉只是一言不发的走过来,一把将我抱住。

    我第一次从一个人的身上感受到如此巨大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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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怕甚麽?

    “你…为甚麽放学不快点回家?”凌嘉的声音都在抖“你知道我有多害怕…”

    “哥哥,你怕甚麽?”我笑“我不是甚麽事都没有吗?”

    “甚麽事都没有?!”凌嘉就像突然爆发一样“衣服都这样了甚麽事都没有?!”

    “说到衣服。”我停顿一下“那人到底为甚麽脱我衣服啊?”

    “…”凌嘉没有说话,但是脸突然变得很红。

    “走了回家。”凌嘉脱下外套罩到了我的身上。

    他虽然才国三,身高却足有172公分,外套罩到我身上能遮到接近膝盖的位置。

    “以後上放学都跟我一起,我没看到你的人你就完了。”凌嘉边走出门边说。

    我看着四处都是警察,不知道在查缉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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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话你没听见吗?回答。”

    “哥哥,我知道了。”

    ##

    那件事大概结束一年後,我在这个“家”的第四年,我才终於知道,原来那天,朱小妮是把我带去了地下红灯区。

    朱小妮一直都混在地下红灯区这件事,我似乎是全校最後一个知道的。

    至於红灯区是做甚麽的…我没去问凌嘉,不可能去问父亲,当然也不可能去问母亲。

    我自己上网查了。

    还真的不是在我常识范围内能救我的东西。

    我能说甚麽呢,我差点连义务教育都要失去了,怎麽会知道这种学校不会说的东西?

    我那时候才知道当年撕我衣服的男人是想对我做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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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想想似乎也没有特别後怕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我情感淡漠,还是因为知识缺陷。

    或许都有吧。

    值得一提的是那一天我跟凌嘉回到家的时候,凌嘉难得给我打了个掩护。

    总之吧,关於制服被撕成那样的原因,母亲并没有多问。

    但我现在想想母亲怎麽可能不知道我被带去的地方是地下红灯区呢?

    她不骂我还真是很反常。

    大概是因为凌嘉做了甚麽吧。

    反正那天之後,母亲就不是那麽管我了,因为凌嘉经常跟着我跟上跟下。

    母亲可能最想看到我跟凌嘉处得好,毕竟“父亲”对母亲还不错。

    但是我认为想让凌嘉跟我处得好,那是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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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两个人生来的立场就不同,我跟凌嘉,立场绝对对立。

    但是凌嘉好像从我被带去红灯区的那天开始就不对劲。

    跟我跟上跟下不说,还老是喜欢没话找话。

    不过罢了,他高兴也行。

    反正生活还是得过。

    ##

    又一年过了。

    今天凌嘉又开始没话找话。

    例如说他老是看我的笑脸不顺眼,他就常常会问“不累吗?就算单独跟我在一起你也一直这样演着。”

    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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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累的吧。

    但是我只要经过镜子没看到那个我一直都知道很虚假的笑,我就不对劲。

    笑,得笑。

    必须笑,笑,才有机会活着。

    我或许不是个合格的演员,但能骗过眼前这些人就足够了。

    进教室的时候,同桌又拿了我的书去借人。

    我当然知道书是不可能还回来的,但是我的经验告诉我这时候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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