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现代家奴)_第22章 鹅绒被下口侍/胶衣放置(沈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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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鹅绒被下口侍/胶衣放置(沈珏) (第1/1页)

    “收好你乱颤的牙,敢咬了我,就拔了你的牙。”

    沈珏有些艰难地在霍如玉的手底下点了点头,回了句“是”,然后就感觉头皮一松。沈珏边把自己的头往下压,边挑了挑眉,试图缓解他那被扯得发紧的头皮。

    口侍这件事沈珏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只是几乎每次主人都是主动的那一方,他就只管大张着嘴,等cao就行,可这次主人却一反常态,悠闲地靠坐在床上,由着他伺候着。

    只是这样,沈珏反倒有些不得章法了,他怕主人等得着急,就只是简单地舔了舔,也不管嘴里的yinjing够不够硬,就一股脑地把yinjing往自己的喉咙深处塞。yinjing硬度不够,轻易地就被喉口肌rou阻隔,无论他再怎么用力,也插不进去,反而让他越来越恶心了。

    越插不进去,就越恶心,越恶心,就越着急,沈珏一时都分不清自己脑门上的汗到底是被头顶上的被子闷出来的,还是急出来的。

    霍如玉被沈珏一顿毫无章法地伺候,伺候的好心情都没了,于是抬脚踩上了沈珏的肩膀,“当初私奴营就是这么教你口侍的?”

    霍如玉抬腿的动作,让沈珏嘴里的yinjing一下子就插进了喉口里,沈珏这才反应过来,他捣鼓半天都插不进去的东西,根本就不是因为不够硬,而是他对自己始终下不去狠手。

    主人问话,他不能不答,只是自己的嘴被堵着,于是只能发出一些谁都听不懂的音节,还被闷在被子里,更是变得瓮里翁气的。

    霍如玉原本就没想着能听到沈珏的回答,只是沈珏的喉口一收一缩的,才算是有那么点伺候人的样子。

    于是霍如玉就伸手压住了被子,把沈珏本就极限的空间压缩到了极致。

    沈珏察觉到颈后向下按压的力量时,反倒没那么紧张了。他就猜到他家主人一定会这么做的,那种窒息感带来的痉挛才是最能让主人舒服的。可哪怕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还是难以适应这种胸腔要被憋爆了的感觉,他的大脑慢慢变得空白,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可还是竭力控制着自己本能想要推拒的手和想要咬紧的牙关。他要是真的敢咬到主人的性器,主人一定会说到做到,拔了他的牙的,他还不想这么早就只能吃流食,那也太惨了。

    哪怕隔着柔软的被子,手底下的脖颈也越来越僵硬,霍如玉这才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沈珏立刻伸出舌头清理起来,又给霍如玉系上了浴袍的带子,才小心翼翼地爬了出来,跪在地上,这才开始大口呼吸起来。

    霍如玉餍足地伸了个懒腰,下了床就去洗漱了。沈珏跟在身后,拿着温热的毛巾侍奉在侧,见主人洗完了,就连忙把毛巾递了过去,“主人,要不…您帮奴才申请下私奴营的口侍调教课程吧。”

    霍如玉听完,放下擦脸的手,看了一眼沈珏,才把手上的毛巾又扔回给沈珏,“哪用得着那么麻烦,赶明儿戴个深喉口塞,什么时候适应了什么时候再取下来。”

    沈珏的眼角和嘴角都微不可查地抽了抽,伸手稳稳地接住了扔过来的毛巾,私奴营里的教习不会就是听了主人的吩咐,当初才给他戴那玩意的吧,他就说,哪有人一上来就直接深喉的。

    沈珏跟着主人出了浴室,以为主人要下楼去用餐了,没想到主人又坐回到沙发上,沈珏也就只能跟着跪在沙发边上,好不容易经过一顿折腾稍微有些缓解的膝盖又开始疼了起来,可沈珏却没有偷懒。

    他昨夜跪了一整夜,神经也就跟着紧绷了一整夜,此刻竟然也没有丝毫困意,“主人,那样,就好长时间吃不了饭了。”

    霍如玉喝完了手上的一杯咖啡,才斜睨了一眼沈珏,“你就只关心这个?”

    沈珏不知道主人怎么能这么云淡风轻地说出这样的话,如果人活着,却不能吃饭,那得多痛苦呀,“主人,不能吃饭,很痛苦的。”

    “有营养液,怕什么?”

    “营养液太难喝了。”他喝过几次,是真的很难喝,哪怕声称是已经改良过的味道了,可透过浓郁的香精味,还是能尝出一股涩涩的味道。

    沈珏话音刚落,脸上就被抽了一下,头顶传来了带着冷意的声音,“别以为刚罚过你,我就不能罚了,谁教你这么随意的态度的。”

    其实这一巴掌并没有很疼,可沈珏却被抽得脑袋发懵,怎么昨天晚上还是要听自己说实话,睡一觉起来,就觉得自己随意了呢,可真难伺候。沈珏膝行着后退了一步,俯下身,“一切都听主人安排。”

    “抬头。”

    沈珏听话地抬起头,就又被抽了一巴掌,这是一巴掌就显得狠多了,“觉得我难伺候。”

    沈珏瞬间瞪大双眼,主人怎么知道的……

    霍如玉看沈珏那个样子,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竟然真的觉得自己难伺候,于是就又赏了一巴掌,“敢有这种想法的,我们沈大人应该是头一个了。”

    沈珏本打算讨好主人的笑意顿时僵住了,整个表情看起来要哭不笑的,难看极了,“主人,奴才…”打算辩解的话都到嘴边了,又被沈珏咽了下去,“对不起,主人,奴才不该有这样的想法的。”

    “这是承认了?”

    “是,主人,奴才错了。”

    霍如玉捏着沈珏的下巴,盯着沈珏爬满怕意的眼睛,“这么害怕,还敢承认?”

    沈珏不自觉得咽了口吐沫,“主…主人,奴才认罚。”

    然后沈珏就被带去了调教室,穿上了胶衣,放置在了嵌进墙里的那个站笼里,霍如玉留下一句“什么时候,脑子里不再有这些想法了,什么时候放你出来”就走了。

    当沈珏被插上喉管和尿管的时候,他就知道,主人是不会轻易放他出去的,他一直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可等调教室的门再次合上时,他就开始感到心慌了。

    他先是试着放空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可是那样,就无限放大了自己的感官,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有汗液从皮肤的毛孔里渗出来,然后被胶衣阻隔,甚至都聚不成汗滴流下去,没多久,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黏腻,让他的心里也变得烦躁起来。

    一旦感到烦躁,时间就会过得很慢,沈珏只能开始胡思乱想,他最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童年。他不知道正常人的童年是怎么过的,可他的童年一定和别人的都不一样。

    从他记事起,每年的八月十五,别家都在阖家团圆,可他们家一大早就会端正在大厅,等待一个人的到来。来人会从奶妈手里接过他,看上一眼,然后夸上一句“长得不错”,这时他爸就会堆上满脸的笑意,双手接过来人带来的一本册子,然后再恭恭敬敬地送那人出去。

    从那之后的一年里,他就要开始学习新的东西,有的时候还是一些正常的技能,可有的时候就是一些不太正常的小玩意,他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年,他爸专门请了逗蛐蛐的行家,从养蛐蛐到挑蛐蛐再到逗蛐蛐,一整年他都在和蛐蛐打交道,吃住都和蛐蛐一起,他甚至觉得自己说不定哪一天也会变成一个蛐蛐,那他一定会是个蛐蛐王。

    这些都还不是让他最头疼的,最头疼的是,他每一年要学的行走坐卧的规矩都不一样,说话的语气态度也不一样,所以一到每年的八九月份,他就觉得自己要分裂出来另一个人格了,他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后来他也就懒得纠结了,因为他知道,每一个都不是真正的他,他只是一个承载了少主喜好的躯壳。

    沈珏越想越烦,他就应该进主宅前亲手把家里的那摞册子给烧了,他还想刨开前少主的坟,指着他的鼻子骂上个三天三夜。

    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既点不了火,也刨不了坟,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调教室的门打开,等待他的主人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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