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传闻尾声 (第2/3页)

警和另一位同事对视片刻，平静的表情严肃了几分，“这件案子涉及毒驾，等医院报告出来可能就要转走了。”

    沈濯除了被问到的问题如实回答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心想污染物怎么能查得出来啊。不过也说不定，他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G市那么大，总有人早已发现污染物的存在的。

    交警将现场拍了照走后，收银员A又接到来自店员B语气急切的电话，他开着免提，旁边的沈濯都听得一清二楚。

    店员B：“你跟交警说了没？我打电话问了老板，他压根没进别的牌子咖啡！别回头让我们担责！”

    A：“没什么大事，影响不到的，我说那个人买的不是我们家的。”

    B：“那就好。现在店里就你一个还出了这种事，完了完了，我怕不是过两天要和你一起上夜班了……”

    沈濯：……

    沈濯抬头望了望没有星星的夜空，灰紫色眼睛明亮，困意全无。

    那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算了，只是个随机刷新角色吧，以后也不一定能遇到。以点数可以影响到他现实体质的情况来看，这个点数之后必须要努力攒多一些。沈濯猜测，这样强力的辅助系统要是不好好把握，他未来可能会陷入被动的局面。沈濯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被上天特别眷顾，他就是个玩抽卡游戏从来没双黄过，但是也不至于吃大保底的那种人。

    公司的宿舍门禁时间早在十一点的时候已经到了，沈濯在附近找了一个自助式的民宿公寓入住。匆匆洗漱之后，他陷在柔软的被褥中，手掌盖在脸上凸起来的一块创可贴上，摸来摸去手感都很突兀，想了很多个为什么凭什么，最终脑袋混沌地睡死了过去。

    有某个研究表明，人在睡眠中虽然大脑仍在保持活跃，但在以这种方式整理、清除之前大脑接受到的所有繁杂冗余的信息，这些信息碎片则会演化为夜晚里各种各样的梦境。

    梦里沈濯依然是在周一开始勤勤恳恳上班，与现实发展不同的是，对福利最为抠门的蒋组长竟然好心和隔壁销冠组订了一批下午茶，里面都是各种各样口味的咖啡。蒋芳絮把所有人叫到了一起，说总部出台了新的考核标准，希望大家喝了咖啡之后好好干。大家好不容易下午茶时间略有放松的时刻，也就没有上线工作，于是自然错过了那些奇怪的来电，包括那个姓林的客户。

    也不知道是销冠组的组长特别喜欢喝咖啡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一直到周六咖啡都成了固定的下午茶内容，连其他组都沾了光。

    因为夜班得到了其他女同事关照而咖啡喜加一的阿文苦着脸，“就不能换成别的吗？”

    同组的满满撇了一眼，把蓝色包装的咖啡收到自己的包里，“这个最近卖得很火的，网上营销特别厉害，广告语说是可以给大家好心情。附近便利店都在做活动，你说要是组长买星×克还能请得起咱们几次啊？喝不了带给朋友呗！”

    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副组长黎玥拿着茶杯经过的时候，乐道：“这个咖啡我听他们在茶水间都吐槽说是‘牛马咖啡’呢！”

    满满先笑了：“噗哈哈哈，真的好贴切……咳咳，组长看过来了。”

    这段插曲过去得很快，当天沈濯下了夜班，在零点的时候在便利店门口被黄毛骑车创飞。

    后来就是他死后被拖入时间乱序循环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了。他隐隐约约有所感觉，他能进入循环，好像是因为那段时间他沉迷雪王柠檬水而一直都没有喝那些被污染的咖啡……

    次日中午醒来，他看着枕边还在游戏启动画面的手机，愣了愣，弹出电量不足的警告时发出了一声悲鸣。

    “啊啊啊啊！我日活都没完成！！！”

    之后几天，都过得非常平静。沈濯回到了工作岗位继续为了月银任劳任怨。而公司系统变回了原样，再也没有出现那样的黑白页面，只有沈濯自己的手机还能从浏览器正常登录进去，能证明之前事情都不是沈濯的臆想。

    他晚上想再登录系统接入时都没有探听到污染物，即便隔了几天出现了一个，都是一些乱入的小物件，被他收纳之后也就值个几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凑够100点升级啊——

    叮咚～沈濯刚买手机下载应用时忘了关掉资讯推送，什么浏览器、搜索引擎、支付软件、网盘都在一股脑地在通知栏发送新闻热点，连他闲暇时下载的菜谱APP都不能少了参与感。

    “这些应用真是太过分了，强制给用户推送垃圾信息！”沈濯无奈地想一键划走，但标题实在是有点吸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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