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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lia href=/93/93483/8320508.html再无清白 (第3/3页)
啪啪!” 说罢,李遥狠狠往后拽下公子姬的头发使他仰面,空着的手开始毫不留情的扇打,“你个贱奴,想我今日遇此大祸都念着你,你竟如此以下犯上,不想去坐那木马?我今日偏要你坐一天,好整治整治你这反骨!给我过来!” 李遥把他的脸扇出血后便拖着人往角落走,公子姬头脑阵痛,也不能反抗,但他是害怕的,被拖行时整个人都颤抖不已,可也不敢再求饶。 任由李遥把他一把甩在木马旁,前者蹲下一手掐住他的脸,一手向下捅进他xue内泄愤似的抠挖,“必要让你得个教训,看你以后敢不敢还手。” “呃啊……疼……” 李遥冷冷一下,抽出手,又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贱货!” 1 然后一把将人拉起往木马上带,公子姬这时才哭喊出来,“世子,奴认错了……” “哼!”李遥无情地将他摆正,施力下压。 木马上的假阳具极为粗壮,虽是特殊的偏软材质,可也很是硬挺,刚进一个头,就把那xue眼撑得透明,公子姬仰颈咬牙强忍。 但他如今满身红痕伤处,如同被肆意凌辱过,看着极为凄惨,偏偏却又偷着一股处于绝境的不屈风骨,很容易想让人折磨亵玩。 李遥自是扛不住,眼都红了,恶劣地掐住人的腰狠狠下压,直接让公子姬坐到了底,假阳具便如此全根没入。 “啊!” 公子姬当即发出一声极为凄烈的喊叫,守在厚实墙体之外的青竹都被吓了一跳。 李遥却抱臂在旁,冷眼看着,伺机一脚踹上木马,那木马便前后晃动起来。 “啊啊啊!世子饶命,啊啊,奴受不住!” “奴受不住!啊啊……停下!” 1 “世子,世子,啊啊,要破了,啊!” 李遥根本没听他的哀求,反而乐此不疲地踢动木马,看着公子姬长发挥洒,整个人如破烂的男妓般可怜叫喊。 可李遥不觉得他可怜,只觉解气极了。 谁让这人会武功还重击了他这一掌。 但又有些得意,“哼,你会武功又如何,在本世子面前,还不是得乖乖听话?” “世子,奴听话,求您,啊啊,求您放过……啊!” 李遥不耐烦地又狠狠踢了一脚,使得那木马后仰到最大限度又猛然弹回,可想而知那根假阳具在体内有多深入。 “喊什么喊,贱奴!哼,前不久把你提为侍君,还使你免于朱公的招幸,现在看,你本该就是个跪在地上任人cao的烂货!” 说着,就走上前,掐开人的嘴就把涨得发紫的阳具捅了进去,“这张嘴也是,就该天生伺候本世子的roubang!” 李遥仰头舒爽地插到公子姬嗓子眼开始挺腰cao干,可怜后者上下被填满毫无休息机会,未被束缚的双手却不敢再反抗,生生掐出了血。 1 施虐者却久久不罢休,木马不知坐了多久后,又拖着人到红木凳上抽了几十鞭,吊在屋顶cao干了一番后又将人四肢大开锁在床上上下jianianyin,前前后后折磨了不知多久,蜡烛都燃尽了,李遥才退出他的身子,roubang一抽里,满肚子的jingye流出,公子姬整个人将死般愣愣地看着床顶,可李遥还没轻饶他,而是解开他的镣铐,坐在他身上问道,“你以后可还敢反抗?” 他此时估计是xiele大部分的火气,语气又和平常一样了,听起来有些天真烂漫,凶巴巴的却没那么冷,然而往常听惯的声音经这一遭也只令公子姬觉得恐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整个人剧烈摇头,“不,不敢了” 一出声,声如枯槁。 李遥便满意道,“这便是了”,他说着,分腿站起,居高临下地命令,“张开嘴!” 公子姬被折磨地无法思考,只是呆呆照做,等他回神后,才意识到李遥尿在了他嘴里。 水柱打在他脸上,腥臊气混着李遥残忍的笑直接浇灭了他所有的尊严。 李遥完事后坐到他身边说,“哼,这次就放过你了,料你再也不敢忘了今日!本世子应你绝不说出去,但你也别妄想再对我动手,否则,以后有你受的!记住了没?!” 公子姬没回他。 “记住了没?” 李遥边继续问边看向他。 1 这一看,他便说不出话了。 只见公子姬满脸淤肿,嘴角破裂,全身上下鞭痕遍布没一块好皮,腿根被掐得黑紫,腿间满是浓精白灼,胸前仅微微起伏,他闭着眼,脸上被尿浇的湿漉漉的,往日好看标致的丹凤眼不知何时闭上了,眼尾不停地涌出湿润。 是了,他在哭,无声地,泪流不止。 李遥便呆了,心脏一阵疼,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大事,可他嘴上还是倔强道,“你可知错……” 公子姬还是没回。 李遥心于是更疼了,嘴唇也发起抖来,他想去碰下躺着的人,可看着满身伤痕又缩回了苍白颤抖的指尖。 直到看着几处鞭痕溢出血迹来,他脸一下子就白了。 又看向公子姬的脸,见他还在流泪,还在哭,李遥便隐约觉得自己失去这个人了。 即使这人呼吸还在,可他觉得,自己再也得不到他了。 他突然怕那双眼睁开,怕再也看不到往日的承华,那个即使深陷困境却也不怕不惧的承华君。 1 李遥又想起他和这人深夜的交心,想起他安慰自己不要怕,抱着自己说他在大元就永远陪着自己。 无数日常琐碎的记忆不知为何在他面前一幕幕闪过,好像昨日之事,又好像永远逝去的春光,一去不复返。 他低头看,这人近在咫尺,可他不敢碰,因为又觉得这人远在天边。 他李遥,是不是再也得不到这人往日的真心了? 大梦此世间,他装疯卖傻不知清明,从小到大,从淮南到京都,他都如菟丝花般仰人鼻息苟活,即使身处繁华,也深知自己孤身一人,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人,可,可…… “遥哥儿!” 门忽地被从外打开,晨光倾泻而进,将满屋的黑暗烧退。 脱身的朱喆四人面色焦急冲进来,却都惊愣在门口。 他们都看着床上,两具赤裸的躯体,一个躺着,一个坐着,躺着的那个满身伤痕如同破布,坐着的那个脸色惨白,神情惶惶,看到他们,嘴唇哆嗦着,半天才道了句,“我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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