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老公_捐出去的眼角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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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捐出去的眼角膜 (第1/1页)

    「没有意外的话,我们会结婚吧?」,白仅玉讨好的问。

    文思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怕娶不到老婆吗?」

    他搂着心Ai的nV人,「怕娶不到你罢了。」

    望着白仅玉俊秀的脸蛋,文思佳低低的笑,「好哇!」

    白仅玉太开心了,抱着她一阵亲吻,毕竟之前他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话题不是被带开就是文思佳不想深谈。

    不知道是什麽让她同意,但白仅玉能感觉到文思佳心情很好,也许是这样子,所以才如此顺利。

    他知道她很吃感觉这回事,文思佳也不会特别去解释为什麽如此的理由。

    躺在大床上,两个人十分腻歪,白仅玉挺身起来走向柜子,拿出二个白sE的小盒子,是男nV对戒。

    文思佳扬着眉,「你这是多久前买的?」

    「有没有很感动?准备很久了。」,白仅玉开心到有点不要脸的说。

    她才不想回答这种问题,「你很无聊。」,说完自己拿着nV戒套上。

    「戴戒指这种事要男方主动。」

    「为什麽?」

    「给我套牢你的机会啊」,说完文思佳抓起男戒帮他戴上。

    「哇,这一套到底,是多想吃SiSi我?」

    「挺好看的!」,戒指在白仅玉修长的指头上闪耀。

    白仅玉含情脉脉的笑着,「你想要什麽样的婚礼?」

    「登记不公宴如何?双方家人吃个饭。」

    他以为nV人多少都会渴望穿上婚纱,当一天的新娘,结果文思佳却皱着眉嫌麻烦又浪费时间。

    「只花换证的钱,会不会太便宜我?」

    文思佳拍了拍他的手臂,「省下的力气直接蜜月旅行去,多好。」

    白仅玉手上把玩着她的长发,发丝在指间绕来绕去的玩着,讨论去哪里蜜月,什麽时间去。

    「你说,我们二个成年人就这麽结了,人家以为我们多冲动,急着登记结婚。」

    「挺急着,速战速决。」她说。

    「我怕你以後会後悔这婚结得太草率。」

    「看起来很像那麽回事,但我不会後悔。」,文思佳不想在自己的婚事上宴请一些外人,其实大家并没有那麽熟,那些所谓的同事朋友或以前的同学也只是维持基本礼仪的往来,更甚者没联络的一堆。

    小俩口在100年的12月12日那天决定登记,听长辈说是个好日子,农民历上写的。

    那一天,是个很普通的上班日,因为日子好,所以请假登记结婚去。

    那一天,白仅玉笑着迎她上车。

    那一天,文思佳幸福的微笑同行。

    那一天,天气极佳。

    可那一天,外车冲撞了他们的汽车。

    二辆救护车分别将他们送进了急诊室,双方父母不可置信的站在诊间外,面上哀戚。

    白仅玉很久以前签过器官捐赠卡,白家按照儿子的心愿捐出可用器官。

    文思佳转入重症室观察,她躺了整整一周才醒。

    她睁开的那一天,带着几分迟疑,「我为什麽会在医院?」

    病房里没有人敢先开口,文母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你不记得了吗?」

    文思佳摇摇头,「我应该记得什麽?」,说着还m0了m0疼痛的脑袋瓜。

    文父怜Ai的说「不记得也好…不记得就算了…」

    文思佳指着病房内不甚熟悉的脸孔,「他们是…?」

    白父轻轻摇头,望着文家的人,「我们出去谈谈。」

    若不是医院禁烟,白父都忍不住要点根烟cH0UcH0U,「孩子如果不记得了,就此忘记也好。记得了,总归不是什麽好事。」

    文母站在病房门外,小小声的哭泣,显得很无助伤心。

    文父支撑着妻子,点点头表示同意所说。

    白母叹了口气,跟着丈夫离开。

    文父文母回去守在病榻边,只希望文思佳好好养身T,早日恢复。

    白仅玉的丧事异常办得低调,文父文母替自己的nV儿灵前上香,与白家父母互相慰问打气。

    没能当成亲家,文家觉得可惜,又心疼起自己的nV儿。

    文思佳是个心思细腻的,听到父母接电话鬼鬼祟祟的模样,低声细语的说话,她只要有心听多少能知道个大概。

    她伤心吗?心里很痛。

    她没哭吗?眼泪自己一直掉。

    她只是不敢放声大哭,彷佛如此就没有发生。

    她装的若无其事,既然还能微笑着。

    可她後来忍不住了,顶着病号跑去找白仅玉的朋友,那个朋友是器官移植规划人员。

    「你别挡我,我不会告诉你的。」

    文思佳SiSi抓着那人的手,「求求你,告诉我他的眼睛捐给谁?只是远远看一眼,不会打扰的。」

    「该放掉的尽早放,就算你再多看一眼,一切也不会有改变。」

    她不Si心,哪怕躺在病床上,白仅玉那双总是凝视自己的眼睛也没有停止过关注,所以她不忍心。

    「我想要放下,可也没那麽容易。」,文思佳以为自己能果断的处理好自己的情绪,事实上却是没自己想得那麽乾脆。

    她低头,垂着眼皮看地上,「算我求你。」

    那人背过身,说了声造孽,将写有字的纸条放入她手中。

    文思佳的泪打Sh在纸条上,她盯着上面的字,看得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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