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罪(NP)_2524年8月 - 睚泚(触手/伪/宫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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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24年8月 - 睚泚(触手/伪/宫交) (第2/4页)

音是穿的皮鞋,脚步声清脆,最后停在她身后不远处。他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温柔,又带着不认同的叹息。

    “刚刚怎么就不能像现在一样乖?非要进来。”

    毕竟人已经在她身后了,她其实也没有多慌了,敕汶稍微放下心来,抱紧身前的机器人又偷偷在身后人看不到的地方擦了擦眼泪,不是很想提自己被他吓到了,所以丧了吧唧的没有说话。

    “……”身后人突然抬手摸了摸脸侧,反应过来并不是这个身体上蹭到的液体,于是垂眼看以为自己瞒的很好的小姑娘,脸上是跟声音完全对不上的面无表情,明明看上去同正常人类一般没有区别,行为举止却像是一台真正的机器人、亦或是一具尸体。他努力让声音更温柔一些,但是眼里的漆黑深不见底。他盯着被完全控制住的人看了一会儿,脸上终于能被人正常识别出来的第一个感情叫做愉悦,“很害怕吗?”

    “害怕?现在没有了。”她毕竟跟二哥待在一起的时间很长,在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就安定了下来,她现在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头上禁锢的力度没有减轻,很担心他,又还是生他气,她抗拒着头上的力量稍微侧过头闷声问道,“你都不抱我吗?”

    她经常感觉得到二哥喜欢触碰她,更喜欢她察觉到他的触碰所产生的回馈。失去感觉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在她还很小的时候也做过相应的实验,感觉不到别人,也感觉不到自己。她的意志力已经很高了,但多来几次也免不了会发疯。

    所以她每次见到二哥——不管对方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的,敕汶总会想办法碰碰他,然后整个人窝在他怀里,或者让他窝在自己怀里。

    简单机器人的感知中枢很少,所以她猜即使二哥cao纵着两具身体也大概是不够的。

    身后依然传来很怪的动静,听起来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亦或是有什么在地板上摩擦,又好像是一些水声,窸窸窣窣的从不同的方向同时响起。

    敕汶的眉头慢慢皱起来,能发出这种声音的东西,这间实验室里不仅有,还有不少。最差的情况就是它们全都活了过来,然后逃离了观察试管——她突然意识到她还没有亲眼确认过二哥的情况,于是整个身子突然紧绷起来,几乎要立刻挣开束缚回头去看。

    但与此同时,身后人突然上前了两步,抬手抚了抚她的发,另一只手则抓住她的手,把她夹在他跟机器人中间。他又一次开口,语调中带着她从未感受过的恶意,用令人发颤的语速反问她,“我怎么可能……不想抱你?”

    手上触感并非是生冷的金属,明明是真切的血rou感,却又带着刺骨的寒。她想起来二哥的身体从十年前便一直被保存在冷冻室里,便又挣扎着想回头,“二哥!”

    她急的要死,甚至乱七八糟的想着,她要是有七哥那样的能力就好了,就不至于连哥哥们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她眯起眼睛,从袖中滑出一把匕首,以极快的速度插在机器人的供电中枢上,直接给它断了控制。察觉到头上力度的消失,她刚刚小松一口气打算回头,紧接着整个人都被温暖黏腻的东西缠住,甚至糊住了眼睛。

    ……营养液的味道。

    那东西缓慢纠缠蠕动着,力道却不重,缠住了她的眼睛、脖子、腰肢和裸露在外的四肢。原本握着自己右手的冰冷手掌安抚性地捏了捏她的指节,接着也退去了,只剩下慢慢掌控她全身的黏腻柔软的触感。

    敕汶突然意识到这些实验生物是受终端芯片全权控制的,它们是失败品,早已失去了全部的自我意志,仅留有基本反射被控制着没有灵魂的身体。

    也就是说它、或者它们、或者说整个实验室里的所有机器与生物。

    ——都是二哥。

    如果说一开始是因为恐惧而战栗于是忘记了挣扎,等想通之后她觉得自己也没必要挣扎了。敕汶试着将整个身体放松,但身上不断蠕动着的软体生物不断挑战着她的理智,鸡皮疙瘩生理性的泛了一层,她咬着唇闭紧眼睛,开始暗自催眠自己别怕,这是哥哥,不能让二哥觉得她反感抵触他。

    可她既然全身都被软禁控制,这些细小的反应又怎么能瞒得过掌控了全部生物体的男人。他手下meimei的眼睫毛颤得厉害,牙齿咬着发白的下唇,她的双手不舍得太用力的捏紧缠绕的腕足,于是只能用大拇指指甲死死抵着食指指侧来转移恐惧。

    ——他的meimei正在努力适应任何模样的他,乖顺可怜的让他发疯。

    失去身体的这十年睚泚基本失去了生物感受,也基本慢慢失去了人类情感。从上帝视角成千上万次的演算结果是孤独且单一的:不只是一次两次,他持续运算了十年。演算的过程是没有自我的,只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机器无休止的工作着,他要保证绝对的严谨与绝对的客观,需要保证一切未来都向着他们几个人所盼望的那样前进。他的情感被快速磨灭损耗着,渐渐地、除了留在九妹那里的分机中存有的一点人性和全部感情之外,再不剩什么了。

    于是终于,睚泚几乎变成了真正冷静的机器,他计算出比起再多给实验室人员两个月时间转移阵地,不如以自己为饵在他们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埋葬这里的一切。现在整个荒废的实验室就是一片禁地,一个请君入瓮的陷阱,这里只需要有他一个人就够了。

    但是。

    睚泚单膝跪在被各种生物体缠绕束缚住的meimei面前,生物体的所有触感他都能够接收到,他双眼满是血丝,却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女孩隐忍的脸。

    他于是伸出手,覆在她的侧脸上,慢慢磨蹭着。

    敕汶认出是他的手,于是下意识把脸也往他的手上蹭,看起来有些委屈。

    “……好乖。”他喟叹着,用拇指撑开她的唇,慢慢伸进她嘴里,阻止她继续咬自己的唇,却也让她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他的拇指流下来,留下亮晶晶的一道水痕。

    敕汶小心翼翼收着牙防止自己咬到他,一边又不满足于这样微小的触碰,于是模模糊糊喊他名字,“二哥,多抱抱我。”

    “我的身上太冷了,但它们都是我,你知道的对吗?”睚泚保持着单膝的姿势前倾亲了亲她的唇,比起他极冷的唇瓣,与之相对的是小姑娘火热的唇,带着奶香味,却又因他的手指无法合拢。

    就在这段时间里,各种生物体几乎掌控了女孩的每片皮肤,她感觉到自己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是温暖潮湿的,rufang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口器吮吸着,身下xue口也被不知名的触手腕足浅浅戳弄着,那东西还没探进去,但足以让她的身体产生反应。

    敕汶知道二哥夺去她的视觉是为了她好,要是真的看到自己身上都是些什么东西,她肯定会比现在恐惧得多——虽然本质上、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在她二哥的计算之下。

    有些羞恼地,她咬了咬嘴里的指节,然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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