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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此情无计可消除/景天起疑/重楼受援/回忆魔尊凌辱被俘神将 (第5/7页)
r> 这自然不是他第一次面对即将到来的、大概也是神将永远不愿宣之于口的屈辱之时。 但比起第一次的好奇与不甘,现在的景天甚至尤有心思,去胡思乱想。 这一回,他倏然突发奇想,去判断飞蓬摆出了个什么样的姿势—— 哦,是微微偏过头,不经意地将一节雪白汗湿的颈,在开着的深领中凸显出来,还因失血自然而然地战栗颤抖着。 “哼。”神将回了魔尊一声一模一样的冷嗤。 他的目光尚且迷蒙涣散,却本着神将的矜持强行凝聚起来,极力摆出个冷傲孤高的模样,迎着魔尊审视而打量的目光,寸步不让。 ‘唉。’在狐妖族中长大且经了人事的狐仙想要叹气。 其实吧,这简直是一看就容易让人想强行打破他的端庄骄矜。 神将果然还是太过君子,没料到相交多年的魔尊会不会抱有坏心。 等等,这好像也意味着,魔尊平日里的表现什么破绽都没有? 2 景天思索着,却已从那双熟悉的血眸中看出熟悉的欲念。 ‘魔尊想逼着神将这张冷硬的脸庞露出平时绝不会出现的风情,最好是情泪盈眶的求饶与认清现实的屈服。’他当即便判断了出来。 就像是玩弄自己时,只不过没有那份游刃有余、好整以暇了,反而很急切、很明显。 “你也有今天啊!”魔尊也确实是景天判断那样,明明能用空间法术一步到位,他却一步步加重踏来的力道,让声音如劲鼓擂在神将心里。 这似较劲,似挑衅,又似最后的试探。 但是,无论如何看待,这都代表了重楼不甚平静的心与急切的渴求。 “你!”可惜,飞蓬咬牙冷瞪之际,也实在无力维持平日的形象了。 景天便在他的身体里,感受他无力地瞧着重楼走近、弯腰、倾唇,却根本无能挣扎。 被灼热的唇掠夺时,那双手极力挣动着抬了起来,却被腕间锁链冰凉的触感惊醒。 “哼。”然后,魔尊毫不客气地攥住了,把他双手连锁链都压在头顶。 2 接下来,便是猎食者肆无忌惮享用猎物的时刻,而被掠夺者的每一声哀嚎啜泣,都是对他的鼓励与刺激。 景天还记得,他第一次作为神将,被魔尊那柄骇人龙根剖开xue腔,是个什么感觉。 是眼前一黑想叫叫不出声的撕裂感,是鳞片剐绞甬道仿佛凌迟的痛楚,是无法抑制的哭腔与急促浓重的鼻音,是处子被强行破身的屈辱感。 “你是本座的人了。”尤其是魔尊拔出rou刃,将血擦在掰开到抽搐的白嫩臀缝上时。 照胆剑灵为旧主留全了颜面,自从前些年激发这个时间凌乱的梦境,景天就再也感受不到神将彼时的情绪。 但他虽然看不见神将的脸、感受不到神将的心,也觉得自己能从这份处境与飞蓬被这句得意宣告气得发抖的反应,猜到个八九不离十。 “滚……呜!”就如现在,低沉破碎的抗拒呜咽与布帛被撕裂的声音一同响起,破碎的衣料干涸了血,贴在神将身上被撕下时隐隐作痛。 足以证明,神将之前与魔尊的那一战,有多危险激烈。 景天至今都还记得,魔尊站在神剑前的那一笑:“前些年神魔大战时,祂曾刺穿本座魔心,满饮心头热血。” 而此时此刻,适才被一剑穿心的重楼终于松开唇舌。 2 “哼,你刚捅本座心口那一剑的时候,不还很精神吗?”他仿佛在笑,但于品尝中染了些许水色的血瞳森冷极了。 景天感受到飞蓬被隐隐发麻的唇间稍稍抽搐一下,随即抿紧了不吭声。 神将不似之前所见,与魔尊交情甚笃、言行无忌,而似一朵即将凋零枯萎的花,行将就木地躺在这里,等待一场唯有死亡才是终局的审判。 “嗯……呵呃……”重复的痛楚又一次重演,破身后的画面断断续续,欢愉时有时无。 景天作为神将面对痛并爽的折磨,只能为当年的飞蓬叹息一声。 等周遭稳定下来,刚刚还紧致到疯狂排挤魔尊性器的rouxue已服服帖帖,岔开的双腿夹紧中间劲硕的腰杆,在耸动里下意识颤动战栗。 可身体素质太好,防御却完全破碎,知冷热怕疼爱爽的神体在神将沦为魔尊禁脔之后,自然会带来更多难耐的屈辱。 “哈啊……”就如现在,魔尊的yinjing深深埋入体内,粗大菇头不间断地顶弄撞击着爽得脚趾发麻、心智崩溃的那一点,逼着神将摆弄腰肢,不得不向前躲闪曲拱。 景天无法改变过去,却为神将的单纯恨不得捂脸。 “哼。”果不其然,魔尊冷笑了一声。 2 他掐住胯下俘虏不自觉摇晃的腰臀,贴在耳畔低喘道:“本座cao得你很爽是不是?” 飞蓬没有力气回答。 可涣散的视线被一瞬间凝聚,镜子用他的身子给了他一个耳光。 只见神将雪白的臀缝死死咬紧阳具长满鳞片的根部,撑开的xue口露出泥泞玫红、湿润不堪的rou色。 其中正往外喷出一股又一股yin水,自柱身往外抽拔时的缝隙噗呲噗呲地喷了出来。 “咕咚咕咚。”异样的水声中,他的腹肌猛地隆起,颤动着变得极紧极薄。 偏偏上头一点都不小的玉茎也跟着摇晃起来,同样猛地射了出来。 显然,神将被魔尊硬生生cao得内外高潮、一泄如注,连腹腔里都灌满了龙精。 景天看不见飞蓬的脸,瞧不见渐渐清醒过来的眼神。 “滚!”但他能越发看清面前的镜子,也能感受到神将突兀掐紧几乎刺破手心的手指,而紧随其后的怒喝更代表了理智的回归。 30页 只是,他所有的挣扎抵抗,都那么徒劳无功、苍白无力。 “哼。”魔尊低笑一声,一只手扣紧镜中不断挣动的绵软腰肢,另一只手往上捋动,触上比之前多了一枚火焰标记的心口,重重一点。 景天毫不意外飞蓬一僵后的一软,只因这不是第一次了。 这段梦境也不止神将被魔尊亵玩玷污的第一次,而是无数次颠鸾倒凤的迷乱与强权霸力的摧毁。 每次被击在这一处,飞蓬便会如遭雷击,所有反抗暂时告一段落。 偏偏反应会比平日敏感的多,大概能持续一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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