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恶毒师尊怀了我的孩子_(暴J师尊zigong 不让S在里面尿了他一肚子尿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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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J师尊zigong 不让S在里面尿了他一肚子尿水) (第2/3页)

再不济恼羞成怒打他一顿,也比接下来要对他进行的恶行好……

    他是惧怒之极才说出的的那句话。换了常人,有色心没色胆,也就是言语上yin猥些,哪个真挑个没人时候过来强jianian他?段迟却以为他便是认了,心中一时情绪难明,胯下长物却因为激荡的心绪愈发热胀硬挺。

    他心情差到极点,烦躁地把半挂在莹润膝头的亵裤扯下甩丢在地,手指上的动作也愈发不留力。指腹常年习武留下的粗粝剑茧厮磨着细嫩甬道,把脆弱黏膜磨得充血肿胀,密密绵绵地含着手指,深处也出了些水,一抽一拔,像陷进泥泞之中。

    “呜哈、滚、呜呜呜……畜生……”

    宋令安骂人好像特别爱骂畜生,好似只有他是人,其他都是任骂任打任杀的猪狗,活该被他攥在手里揉捏欺侮。

    有时候,段迟也是想温柔些待他的。可往往只要下一秒,宋令安便会亲手撕破他那可怜得叫人怜惜的外衣,让人陡然看到他那些美丽皮囊下的恶臭心肝烂良心。

    被rou道捂得温热的手指抽出,带出一线浑浊的黏丝。段迟将它抹在自己的guitou上,和上面兴奋吐露出的腺液混在一起,分不清了。宋令安还以为自己的斥骂起了作用,失明的目中居然也能看得出来几分欢欣喜意,强撑着半坐起来。

    段迟压着他柔软腹部强硬按回,欣赏他从人间陡然再度跌回到地狱的绝望神情:

    “你马上要被畜生cao了。小、母、狗。”

    圆硕饱满的guitou抵上微微开口的细缝,在对方不住的扭动挣扎中一点点进去。他玩宋令安这口逼已经驾轻就熟,不过段迟的想法已经变了,比起让他爽,他更想要他疼。

    “呜、不、不——哈呃!好疼!好疼……真的受不住了,求您……求您放过我吧……”

    窄小yindao未得到足够的前戏,深吃进这样一根粗长器物,宋令安哭得浑身都发抖了。雪白身子挣得像尾鱼,在段迟手下跳动着,还是躲不开鱼叉深深刺进它的身体里。

    进到一半,先前指jianian泌出的那点黏液根本不够润滑,段迟被周围密密麻麻围上来的嫩rou细褶夹得也是喘声连连。粗硬的棍子插了一半在热软xue道中,剩下的一截却被收得过度紧窄的腔道拦在外面,不让它享受这一番销魂。

    段迟屏着气,略略抽出些许。一点猩红壁rou黏在茎身上被带出来,钩子似的吸着他的视线,叫他忍不住伸手去搓那一小块rou,夹在指腹间辗,逼得宋令安哭叫更甚,xue道也受惊地收缩一下,那点滑腻软rou便从他指尖流走了。

    指腹上只残留一点嫩rou的余温湿润,他有些不高兴。胯下一重挺,guitou破开层层叠叠绞在一起的娇嫩壁rou,那根粗硕阳物就趁着rou道未设防时进了大半。

    “呜、呜呜……肚子、肚子要破了……”

    事至如此,段迟也不用再拘着他了。大手下移,握着两瓣细滑如脂的臀rou向两边掰开,以便能将自己的孽根埋得更深;对方两只绵软无力的手掌抵着他胸口推拒,尽管这些年在凡间为生计cao劳奔波,上面生了些茧子,磨着胸膛皮肤也是另一番风味。

    “不会的。以前,你都可以吃到这。”

    rou体的深度结合让段迟又自心底生出几分柔情。牵着对方一只湿软温热的手覆在被阳具顶得微凸的雪白小腹,逼他感受其下guitou的yin猥动作,又顺着光滑紧致的皮rou,一点点移到脐下一寸之处。

    是胞宫的位置。以前,他都顶到这的。

    可能是情绪太崩溃失控了,宋令安并未从他的话语中听出昭然若揭的真相。段迟也未再多言。

    他xue道生得短,性器抵到最深处也还有一截未吃下去。段迟这时又一改先前粗暴作风,开始浅浅地caoxue,每次只抽出些许便很快埋进去。上翘的柱身每次磨着上壁一块格外肥厚的软rou,宋令安身子就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地抖动一下,rou道收缩着来裹他的柱身,段迟眼前都因过度的快感炸出烟花,身体越伏越低,最后竟是趴在宋令安身上紧紧搂抱着他干。

    这场惨无人道的强迫行为,此时倒因为段迟展现出来的异样情感和身下人浑无力道的反抗变得有种合jianian意味了。

    身下美人被撞得耸动不断,下身传来的已经不止是痛楚难耐了,细密的水声昭示着他的身体已经从这场强迫性交中得到快感。没有焦距的眼瞳无措转动,眼黑显得很大,像黑暗中的猫。脸蛋酡红,下半张脸的疤痕也因性事被熏得粉红粉红,其实是不好看的,但段迟看着,却忍不住再次伸手摸上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从心里生出无限爱怜。

    爱怜?

    等他惊觉这种情感的意味,狼狈地陡然收手,像是陡然被戳破什么竭力掩藏的东西,一时都停了胯下动作,牙齿上下格格作响,逃避着不敢看已经十分分明的事实——

    他根本没有放下宋令安。鬼使神差返回这里的原因也不是不断暗示自己的“报复”,而是、而是……

    “爹爹!爹爹!——爹爹?”

    稚童的清脆腔调打断他像是叫邪祟魇住的状态。一四五岁般大的女童站在不远处,粉嘟嘟的脸颊饱满,玉雪可爱。歪着头疑惑地瞧他二人,小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

    段惜小小的脑袋还不能反应过来爹爹为什么被人压在身下。但只见到爹爹脸上爬满的泪痕,就迈着小短腿跑过来,连声:“放开我爹爹、放开我爹爹!”

    “不要过来!——惜儿、不要过来!”

    比起先前声嘶力竭的哭喊,宋令安此时的惊吼来得更要撕心裂肺。他双目充血,发丝在方才的蹂躏中蹭散了蓬乱黏在身上,更衬得肌肤如玉如雪,这幅癫狂疯乱的模样,倒是比他清姿皎然时还要来得吸人视线。

    宋令安一心要段惜离开这危险之地,没注意到身上人在听到他父女之间对话后陡然变化的情绪。

    宋令安被打下凡间将近七年,他和宋令安最后一次交合也隔了将近七年。那这孩子——

    是谁的?

    修剪得宜的指甲刺进rou里,段迟却像感觉不到痛那般,一双赤红的眼死死盯着那个小孩子。段惜被他看得本能后退几步,手里一直攥着、要拿给爹爹吃的桂花糕也被紧张捏紧的小手攥得稀烂,碎碎地落在脏污泥地。

    “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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