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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珠链(当众/被珠链裹缠捋动榨精) (第2/2页)
子的爽朗和洒脱。 晏世凉起了些戏弄人的心思,在沈秀书的手指抚顺着鹦鹉身上顺滑的羽毛的时候,晏世凉冷不防地发出一阵阴鸷的冷笑。那鹦鹉机灵,一听见晏世凉笑,立马也跟着笑起来,声音又尖又细,几分怵人。 沈秀书吓了一跳,低声惊呼起来,往后连连缩了缩身子。 晏世凉看了,有些玩味地笑了笑说:“沈编辑既然对这些小东西有兴趣,那么,我带你去看看我新养的一只蝴蝶如何?” 沈秀书没想到晏世凉会和自己说话,他不敢推辞,只好用很轻的声音说:“好的,那就劳烦晏少爷了。” 唐道晴还被吊缚在墙上,他生生被晏世凉就这样吊了差不多一整天。白皙紧实的身子被白纱缠缚裹紧,jiba紧紧贴着自己小腹,又被扣了锁精环,憋得又痛又胀。他xue里的两枚缅铃还在剧烈地震颤着,抵着他最为脆弱的两处,不停地鞭笞凌虐,把他整个下身都震得发麻,却又爽极。含不住的yin水喷溅淌得到处都是,整个下身连着白纱都是湿漉漉的。 唐道晴被像个母畜一样对待,他嘴里的口枷被涎水浇湿,柔软的舌头在湿热的口腔里推挤着,难受至极地发出充满情欲的呜咽,他像一只发情的雌兽那样扭着身子,发出不成言语的叫唤。那抵在xue里的双头假阳具还在不断地折辱他,他一扭蹭,那抵着他腺体的绒毛和凸起就随着缅铃的震动,不断地辱玩着他被折磨得绵软发烫的腺体。他要疯了,他两枚嫩xue都被媚药泡软浸透了。 唐道晴眼前一片昏黑,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只希望晏世凉快进来,把他放下来,他再受不住这样的性虐,他要坏掉了。如果晏世凉肯把他的口枷解下来,那么,他一定会跪在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为晏世凉舔rou,在吞下他的jingye和尿,只要晏世凉同意让他射精,而不是一直锁着他的jiba,他就什么都愿意干。 是啊,他自己也难以想象,他竟然真的会为了纾解情欲而做这么下贱的事情。 “唔唔唔......”唐道晴忽然又一次猛烈地在那片薄纱里挣扎起来,垂死一般牵动着四周的轻纱一起颤动。就像那只被裹缠在了蛛网里,再逃不出天生的蝶。他下身又开始淌水,他觉得自己晕乎乎的,绵软无力,浑身guntang,就像发烧了一般。 黑暗里,唐道晴分不清自己是因为持续的高潮而产生的迷蒙,还是他真的病了。 “怎么了?抖成这样,很爽么?我的蝴蝶。”忽然,唐道晴听见了晏世凉的声音。 “唔唔唔......”唐道晴摇着头。他记得,晏世凉昨天说,要把自己展示给客人看。他虽然面上戴着面具,又被堵住了嘴。别人是辨不出他的面容的。但他是晏世凉的阶下囚,他是晏世凉的奴宠,这件事,人人都知道了。 再说了,晏世凉不喜欢人,无论男女,他的公馆是不留人。会在晏公馆里被人这样折辱,这样yin玩的人,除了他唐道晴,还有谁呢?大家不点穿他,是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给他三分薄面。可他如今是个什么雌伏在人身下的姿态,大家又都心知肚明。 他是一点自尊也没有的。 “这是我捕到的蝴蝶,给大家欣赏一下。”晏世凉看着被悬吊在墙上的唐道晴,冷灰色的眼睛轻轻一瞥,看见了落在地上的白纱上的两片残损的蝶翼。是昨天那只死蝶的。 “他挺漂亮,也很可爱,就是有点不知廉耻。”晏世凉平静地,在众人惊异的神色中,从抽屉里抽出一柄银色的拆信刀来。那刀亮闪闪的,刀柄上有鸢尾的雕花。晏世凉把刀横在唐道晴的小腹上,轻轻一划,便潇洒而流利地将那轻纱剖开一个口。 “唔......嗯......”唐道晴感受到自己腹部一阵发冷,那轻纱被人撕开一个口。晏世凉冰冷的手指像一条蛇似地伸进来,捏住自己那胀得发疼发烫的jiba,把那充血的玩意从轻纱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唐道晴的yinjing迫不及待地从薄纱里弹跳出来,险些拍在晏世凉脸上。那玩意被欺负得可怜,尿道口的嫩rou软软地张合着,淅淅沥沥地吐着汁水和一点浊精,两颗白润的精囊被锁紧环勒得凸起来,分明是榨精的方式,可唐道晴却怎么也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挣扎着,像残翼的蝴蝶在半空中凄哀的起舞。 “想射吗?”晏世凉哑着声音哄诱着唐道晴。 “嗯......”唐道晴听话地点了点头。 “好,射给我的客人看看,让大家见识一下你这根yin荡的saojiba。” 晏世凉说着,他从自己的手腕上脱下一条成色漂亮的冷灰色的圆珠手链,那玩意漂亮,是月光石,随着光影的转动,石头里泛着幽幽的蓝光,很是好看。这是晏世凉曾经去巴黎的时候,他的恋慕者送他的。 晏世凉握着唐道晴那根勃起到了极致的jiba,将那圈圆珠套在人rou柱上。他jiba现在一碰就疼,而那绳子又有几分弹性,套上去就收缩起来,冷硬的圆珠咯着唐道晴rou柱上凸起的道道青筋,磨得他浑身发颤,仰起头来,喉结急急地滚动着,发出可怜的呜咽。唐道晴不住地摇头,浑身都难受地震颤起来,那颜色紫红硬胀的jiba被一串漂亮的珠子缠了好几圈,珠子又随着唐道晴不知廉耻地甩rou的动作而不断变换着光色,看上去漂亮而yin乱,一种危险的rou欲连带着sao味在房间里蔓延。 “难受吗?”晏世凉眯着眼笑了笑,“想不想舒服一下?” “唔唔唔......”唐道晴下意识地点着头。 “yin荡的贱母狗。”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笑,他伸手握住人硬挺的jiba,把人圆珠抵在人敏感得不行的jiba上反复滚动摩擦,简直像在拿人的jiba磨珠子似的,不断地刺激yin辱着人最脆弱的地方。 “呜呜呜呜呜......”唐道晴痛爽具受,他摇着头,从喉咙里挤出好些带着哭腔的呻吟。他被蒙着眼睛,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那饱受凌虐的下体上,他感受着自己被绳子勒紧的jiba上的疼痛。那饱胀的rourou被晏世凉握在手里,下流地展示在众人面前,要别人看看他的sao马眼是如何开合着淌着jiba水的,那无数颗饱满圆润的珠子紧紧贴合着自己jiba上凸起的筋脉和皮rou,晏世凉的手在他jiba上一捋,那几十颗珠子就剧烈地滚过他guntang的yinjing,把他整个jiba都玩透玩熟,磨得他止不住地挺直了身子,却又收缩着身子浑身痉挛,jiba可怜地颤抖却就是射不出来。 好难受,好疼,好舒服,好想他停下,好想他继续......唐道晴的大脑被情欲和矛盾的感觉搅得一塌糊涂。他呜咽着啜泣,在那紧紧地勾勒着他的身体,把他紧缚的薄纱里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而就在这时候,晏世凉解开了他的锁精环,又重重地在人的jiba上用珠圈狠狠地捋了一下。 “呜呜呜呜.......”唐道晴在那边黑色的蒙眼布后面,一下子,他顺从而惊异地睁大了眼睛,两眼翻白,哭着发出难耐而含着水的yin荡的哽咽。他感到自己的yinjing颤动着,喷出一大股浓稠的白浊。 那腥臊的黏液溅在了晏世凉的皮鞋上。 唐道晴听见了晏世凉奚落的笑声,还有他的客人咋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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