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4 蛋糕 (第2/2页)

吊在脚上甩着玩，好像上午紧张到不敢进医院的不是自己一样。

    “是，”李鸣玉顺着我，“今天中午吃什么？”

    我刚拆开盒子。买的是奶油蛋糕，一个巧克力，另一个是草莓的，我招手叫李鸣玉过来：“你挑一个，哥哥送你。”

    “这么大方啊，”李鸣玉笑起来，“你先挑吧，剩下的给我，我不怎么吃甜食。”

    “不要。每次都这样，跟我欺负你一样，”我打开抽屉翻找水果刀，“那都切一半吧，正好我两个味道都想尝。你去拿个勺子，袋子里好像就一个小勺。”

    手腕忽然被扣住了，我迷茫地抬眼，李鸣玉的瞳仁眼神很深，灯光扑落的阴影下更显得晦涩，他微微笑起来：“其实我有个方法。”

    “哥哥要不要试试？”

    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时针指向1。

    空气中有甜腻的奶油味道，我死死抿着嘴唇，但喘息仍是克制不住。身体又热又冷，或许是因为掉落在地面的上衣，又或许是因为李鸣玉的唇舌。

    乳尖上的巧克力奶油已经融化了，李鸣玉耐心地舔弄着，连同乳孔里饱胀溢出的奶汁也吮了干净，舌尖柔软热烫。

    “吃、吃完了吗？”我声音抖得厉害，“小鱼……”

    “巧克力的很好吃，”李鸣玉抬头冲我眨了眨眼，很清澈地注视着我，“还有草莓的没有吃。哥哥，可以吃吗？”

    我没办法拒绝李鸣玉。

    于是蛋糕上的草莓酱以及奶油，湿淋淋地糊在了乳rou上，冰凉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激灵了下。李鸣玉再度舔吃起来，我羞耻地别开眼，只听见他吞咽的声音，乳rou晃动的幅度分外清晰，一点点卷进了他的嘴中。

    我热得厉害，呼吸不过来似的喘着。

    “这里跳得好快。”李鸣玉的指腹轻揉着左胸上薄薄的皮肤，心脏跳动时皮肤震动的幅度，微妙地传递到他的手里，他忽然凑近贴着，轻声问，“因为我才跳得这么快的吗？”

    我碰了碰他的手指，很小声地“嗯”了声。

    “如果时间能静止就好了。不用上学，不用上班，只要一张沙发，我们一起躺在上面看电视，”李鸣玉自言自语着，“但还没有赚到那么多钱。”

    “就算你赚不到很多钱，我们还是可以待在一起的。”

    李鸣玉安静地抱着我，点点头，忽然说：“今年生日我们还没有补。”

    我和李鸣玉的生日在十月份，十月十七。今年生日我们都在忙，连正式的庆祝都没有，李鸣玉给了我礼物，但我还没有补给他。

    “你想好要什么礼物了吗？”我问。

    李鸣玉问：“什么礼物都可以吗？”

    我隐隐觉得奇怪，但仍是说：“都可以。”我突然想起什么，忙补充道，“太贵的话，估计要攒很久的钱，不能立马给。”

    李鸣玉笑着说：“不需要很多钱。”

    我松了口气，慷慨地说：“那没问题！说吧，想要什么礼物？”

    “我想吃蛋糕，”李鸣玉问，“可以吗？”

    我奇怪地问：“蛋糕，什么蛋糕？”

    5李鸣玉视角

    我并不喜欢吃甜食。

    但李青序很喜欢，他会在高兴的时候买甜品，吃得嘴唇和脸颊上沾了奶油，我故意不帮他揩掉，他也浑然不觉地和我聊天，柔软、绵密的奶油和他很契合。

    直到那些奶油淋在他身体上，我才真正察觉到甜品的好。他的身体很柔软，体温慢慢消融着奶油，鼓胀的胸部溢着奶水，顺着弧度流下来。

    所以我提出了这个要求。

    我想让他成为我的生日蛋糕。

    李青序自然拒绝了，他脸一下涨红了，连连摇头：“我怎么当蛋糕？不行！”

    我惋惜地低下头：“那算了。”

    他又追问：“其他的呢？你想不想要那台新出的游戏本？”

    我摇摇头：“没有其他想要的了。没事，一次生日而已，以后还会有。”

    刚站起来，还没走两步，手就被攥住了，李青序迟疑着：“……你就只想吃蛋糕吗？”

    我说：“真的没关系，一个礼物而已。哥哥和我待在一起，我就很开心了。”

    其实都是故技重施。

    李青序是很好哄的，他吃软不吃硬，没开刃的刀对他而言更有效。我乐于用这招，果不其然，他犹豫着别开眼，飞快地说：“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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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清了，但还是问：“什么？”

    李青序看破了我的意图，把我往厨房推，“快去做饭，不要再问了！”

    他答应了成为我的礼物。

    李青序总是这样，他觉得说喜欢是很难以启齿的事情，但他很少拒绝我的要求，总是尽力去满足。

    有次喝多了，李青序对我说，能被我爱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对我而言也是如此，每次他愿意在我面前敞开柔软的腹部时，那种奇妙的满足就会填平任何欲求。

    那天晚上，我们又去超市买了许多奶油甜品。

    餐桌铺了软垫，李青序赤裸地躺在上面，故作镇定地闭上了眼，但我知道他很紧张，身体透着红，手指还在不安分地攥垫子，睫毛颤个不停。

    奶油装进了裱花袋里，挤到了他的锁骨、鼓起的乳尖、腹部、粉红色的yinjing和腿上。他的身体是很漂亮的，柔软的rou裹着骨，成了一场盛宴。

    还装点了很多水果，最后完成的时候，我心底忽然升腾起难以言明的快乐。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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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青序不理我。

    “哥哥，”我不厌其烦地叫他，“哥哥。”

    “干什么？”李青序终于睁开眼了，慌乱不安，但我亲他的时候，却又很温顺地应承。

    我说：“我爱你。”

    李青序生硬地说：“rou麻。就算这么说，下回生日我也不听你的。”

    “一次就很好了，”这次不是为了哄他答应，我说，“好像现在死掉也没有遗憾了。”

    李青序急忙捂住我的嘴，他胳膊上的奶油掉到我的衣服上：“不能乱说，快呸呸呸！”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李青序忽然说：“你凑近一点。”

    我于是靠近了，感受到他亲了我的脸颊一口，很轻，听不着什么声音，他眼睛格外的亮，很不好意思似的：“好了，我也爱你。”

    李青序重新张开了手臂，侧过头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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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吃蛋糕了，”他脸颊热红，小声说，“小鱼，生日快乐。”

    我放下了裱花袋，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好。”

    我想，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生日礼物。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