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A/监狱】狗活_我再说下去,你是不是都要了(探监谢钰发疯崩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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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说下去,你是不是都要了(探监谢钰发疯崩溃) (第1/3页)

    车窗外飞速掠过的尽是荒芜贫瘠的沙漠风光,SUV后座西装笔挺的男人眉宇骤一蹙,再次确认道,

    “你刚说,薛凛想要我探监?”

    “是,今早监狱长传来的消息。二少爷希望您下周一能去探监。”

    男人总算一改闭目养神的作态,睁眼时一双同样是琥珀色的眸子少了几分薛凛的侵略性,只让人觉得深冷看不透,

    “这是转性了?当初把自己弄进去,可是铁了心谁也不见。”

    电话那头的秘书闻言也不敢附和,只机械地道,

    “周一早上原定和西沤交易,您看需要推后吗?”

    “推吧。”

    男人不带犹豫,思索间又补充道,

    “另外这件事先不要让家里知道,周一中午和国防的人约个饭遮掩过去。”

    “是。”

    秘书应下,随即又开始赘述其他行程信息。

    男人再未闭目,只偏头望向窗外的黄沙碧天,无意间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监狱里的人都知道,薛凛能“称霸”不止是因为绝对的个人实力,还有那摆在台面上绝对够硬的后台。

    就像谢钰听见薛凛名字时的第一反应——姓薛,做军火的。

    这不是一家独大能形容的。私有企业坐拥全球市场,背靠国家拥有独立科研技术,暗里制衡灰黑产业,同时还能为国家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简而言之,大家都默认用一句“做军火的”概括了。

    至于薛凛这种生在“罗马中心”的人是怎么把自己混到重监的,恐怕真正清楚的只有薛家。

    周一早上八点半,铁门吱呀一声开启,伴随狱警的示意,

    “出来吧,探监。”

    如今因为薛凛的易感期方炝一众人都换了房,牢房中只剩他一人浑不在意地应了声。

    跟着出门时薛凛也无所谓其他人隔着铁门毫不掩饰地打量,只跟在狱警身后闲闲道,

    “Sir,今天探监的有多少人?”

    “你问这个干嘛?”

    薛凛自然感受到狱警狐疑的目光。他只当没看见,一扬下巴还顺便和路过房的兄弟们打着招呼,直接换了个方式问道,

    “我只想问,谢钰他探吗?”

    两人那些狠事儿闹得监狱中人尽皆知,薛凛问一嘴谢钰倒也正常。狱警全当看戏,回过头应了声,

    “探。就为了那个自残倾向,便宜他了。”

    薛凛闻言点了下头,两手插着兜懒懒道,

    “Sir,我想挨着他坐。”

    论起来薛凛也算监狱中的“老人”了,但这实打实是他第一次来到这所谓的“探监室”——

    可供四个囚犯探监的封闭式房间,门口两位执枪狱警看守。白炽灯下座位和座位之间隔着一堵薄墙,但只要将座椅往后一靠便能将旁看个清晰。和外界也无需电话沟通,就隔了一道铁网“面对面”。

    铁网的缝隙小,但想碰一下指尖什么的也容易,算是和外界仅有的肢体接触机会。

    当然,薛凛也不怎么想和薛泽有接触。

    “不坐吗?”

    薛泽声线比薛凛还要低些,不怒自威,就连抬眼一瞥都透着审视的味道。

    薛凛闻声一耸肩,走上前一拉椅子坐下,靠着椅背朝铁网对面的男人一扬下巴,好似他们兄弟根本不是三年未见,径直开口道,

    “哥,这几年A省刑侦大队,你知道些什么事儿吗?”

    薛泽闻言神色未动,余光一扫薛凛那边在门口执枪看守的狱警,淡淡道,

    “三年没见,叫我来就为了这个?”

    “他们听不见。”薛凛自然知道薛泽在看什么,反正现在谢钰没来,也就闲聊道,

    “无所谓,我就问问。另外叫你来没别的意思,我在这儿过得特好。你怎么样,嫂子她……”

    “看来你是真打算在这儿过一辈子了?”

    薛泽指尖停止转动戒指的动作,对上薛凛的目光打断得冷漠。

    易感期躁动的琥珀薛泽自然也闻得到,眉间一蹙正欲开口,不想身后脚步声响起,交谈声适时传入耳中,

    “阿姨,他现在精神状态不太稳定,我想你和他聊聊对他会有好处的。”

    “谢钰他情况是不是很严重?是不是……”

    “你别担心,已经控制住了。”

    随着女人落座在薛泽旁边,一时间兄弟俩虽面不改色,但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一个神色急切焦虑,风韵犹存的女性Omega。

    她面庞姣好甚至显得美艳,一身长裙和针织外套更显温柔。搭配上脸侧几点泪痕和不加遮掩的悲伤,应是我见犹怜才对,却总让薛凛觉得有些说不上的怪异。

    所以,这是谢钰的mama?

    薛凛悄然收回余光,可还不待他和薛泽继续交谈,隐约的手铐叮铃声和尖锐的百合信息素便猝然闯入。

    这一回,饶是薛泽也再没忍住地一蹙眉。

    都是Alpha,他自然嗅到了百合中那无法抹去的琥珀味道。薛凛,他的弟弟……竟然把一个Alpha标记了?!

    谢钰走得很慢。

    为了防止他再次自残,这对手铐他已经戴了将近一周。可无论他如何向那该死的医生阐述自己已经稳定,都无法阻止这场荒谬至极的探监——

    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就在十米外的房间等着自己,谢钰胃部就一抽一抽得疼。

    可事实上情况比他想得还要糟糕。谢钰嗅到了琥珀的味道……薛凛也在。

    “进去吧,你有半个小时。”

    谢钰脚步一顿,随着狱警话落,探监室一时针落可闻。

    谢钰垂着眸未动,长达一个多月的易感期让他脸色愈发苍白。薛凛往椅背一靠侧过身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人,却忽视了薛泽在看见谢钰时愈发锁紧的眉头。

    另一边女人身旁嘱咐的医生适时退开,僵持的数秒后倒是她当先打破了沉默,

    “小钰!”

    薛凛看见了,谢钰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

    他们这类人总是喜怒不形于色,但谢钰冷峻中透露出的厌恶还是太明显了些。

    或许事情比想象中有趣。

    薛凛自认猜得没错,这是谢钰的秘密:他憎恶自己母亲的同时,还在恐惧。

    可他薛凛记得谢钰是亲手刮了他爸,怎么和母亲的关系也差到这个地步?

    “我要出去。”

    “这是强制性治疗。”

    谢钰后退的动作被身后执枪的狱警拦截,彻底断了退路。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女人隔着铁网急切地站起身,满目泪光地唤着,

    “小钰,你看看我好不好?求你了,就和我说说话,说一会儿。”

    两相压迫下手铐声再度响起,谢钰一步步走向属于他的座位,自始至终连一个余光都没有分向压迫感极强的兄弟俩。

    直到谢钰垂眸落座,薛凛总算收回目光望向薛泽,却见他哥竟鲜少地正偏头打量那位哭哭啼啼的母亲。薛凛不禁一挑眉伸手一勾铁丝,在薛泽望向自己时用口型道,

    “认识他们?”

    薛泽也不避讳,干脆开口道,

    “你叫我就为了这个?”就为了看这场戏。

    “嗯。”薛凛应了声,调整身形故意将椅子往后一拉,是正好能瞥见谢钰和那女人的角度,话却是对薛泽说的,

    “你肯定知道什么。改天告诉我,我想听。”

    这是薛凛落下的最后一句,随着旁边女人的哭声传来,兄弟俩不约而同再度陷入沉默。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过得不好?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和我说,你知道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这边,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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