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A/监狱】狗活_畜生道(上)动物行刑(腺体被咬受损等/有血腥暴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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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畜生道(上)动物行刑(腺体被咬受损等/有血腥暴力) (第2/3页)

 膝盖重重磕跪在地,野狗湿漉漉的鼻头滑过面颊。抬眸间,谢钰眼前只剩一双闪着绿色幽光的兽眼。

    叮铃铃。铁链在野狗们的爆冲下拉得笔直,颤抖着带出一阵阵刺耳声响。饶是如此,那五只畜生依旧不顾窒息的痛苦拼死冲向自己!

    一瞬间,谢钰突然有些想笑。他居然了解这些野狗们,就像了解自己那般熟稔!

    这些野狗不止是饿了。它们必定是在发情的情况下被强制空腹,然后关进幽深黑暗的铁笼数日。唯有此,才能造就这群又疯又饿不顾死活的畜生。

    谢钰太了解它们了,甚至和这只畜生四目相对的瞬间竟有些分不清了——

    你说,到底是面前的狗像自己,还是自己像狗?

    他们的对视就像在照镜子。一样的受困于人,一样的困兽之斗,一样的垂死挣扎,一样的。

    “这群畜生这么不中用吗?”

    铁链声再度一响。当那只和谢钰对视的头犬悄然后退时,林骸不满地啧了声,同时抬手示意一直站在身侧的医生,

    “去,给他打个针。还是上次的药。”

    “是。”

    黎医生仍是低眉垂目的顺从模样,像一台精确运作的机器准备着注射事宜,再不见一丝从前面对谢钰时流露的不忍和狂热。

    饿犬们的低吠仍此起彼伏。薛凛看不见谢钰的容颜,但不难想象,一双能逼退饿犬的眼睛会是什么样的!

    数不清的电棍抵在薛凛身后,沿着尾椎骨传来阵阵濒临破碎的刺痛。近十个狱警就像蚂蚁吞象般将自己围拢,压制地密不透风,毫无回旋之地……抬眼的刹那,薛凛只能透过他们双腿间的缝隙,看见谢钰跪在狗群前的背影,和另一头医生迈开走向谢钰的脚步——

    “林骸,我还以为会是什么游戏。”

    薛凛的声线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与淡然,唯有反拧他双手的狱警感知到他极度恐慌下的战栗!却矛盾的,听他不露声色地继续嘲弄道,

    “动物行刑,都是几百年前就被废除的恶趣味了。六岁小孩儿都能想到你比更好的‘玩法’。”

    “好低俗啊林骸。这他妈就是你和谢光威崇尚的‘艺术’?”

    “嘁,动物行刑。”薛凛似是忍不住地笑了声,“所以你和动物有什么两样,还是说,你承认自己就是这群野狗了?”

    薛凛的视线太局限了,他看不见林骸的反应。

    双手隐秘的战栗愈发失控,薛凛不知道该怎么制止这场荒诞的行刑,他清楚假如那剂针剂射入谢钰的身体……

    肌rou失控的谢钰会跌落在地。动物何其聪明,饿犬们会在第一时间蜂拥而上,可怖的利齿会撕裂他的皮rou,发情红肿的生殖器会在他身上摩擦——直至进食撕咬得逐露白骨,直至它们找到这个Alpha可以容纳cao干的地方……

    薛凛不敢再想了。他不敢赌医生是否会遵守曾经和谢钰的赌约,他只能在密不透风的恐惧中榨干自己最后的理智!他和林骸对话,用伪装出的冷静攻击林骸最自得的手段,攻击这个恶魔最得意的“艺术”!

    万幸,在距离谢钰不过两米距离那刻,医生的脚步停下了。薛凛终于触碰到了林骸的逆鳞,听见他沉声道,

    “罢了,这狗吵得烦。你先去给他注射吧。”

    薛凛笑了,笑得真心实意。

    处于真空的心脏又回归了胸腔,紧绷的神经得到了一丝松口,让他顾不得狱警蛮横压制的动作。

    混乱的画面中响起摩擦的刺耳声。直到身体被摁压着落入木椅,医生举着针剂步步逼来,薛凛终于重新夺回了视线的控制权——

    谢钰依旧跪在群群野狗面前,不知何时他偏头望向了自己,一双墨眸凶戾未退,茫然上浮,刹那间混成了类似“无措”的情绪,却又在对上自己视线时瞬间沉淀成冰。

    像极了活动室那晚,像极了目睹自己身中一刀时的眼神。

    这回是薛凛率先移开了目光。他嘴角弧度犹存,近乎淡然地扫向床边铁笼中的另一样“刑具”。这种鸟叫什么来着,是隼还是鹰?

    总之坏消息是它们绝对不是鹫。鹫喜腐食,而这种鸟喜欢新鲜的rou。

    “薛凛,这可不是单纯的动物行刑。你知道‘万物归宗’吗?”

    林骸慢条斯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薛凛的视线再一次被尽数遮挡,只剩医生身上惨白的白大褂。

    “畜生道最大的特点就是愚痴。三年前你可笑地自我牺牲,三年来你和薛家无力地对抗,再到现在对谢钰离经叛道的单方面感情。承认吧薛凛,你早就跟畜生没什么两样,跟个笑话一样。”

    “何况你本就是从试管里选择出的基因,就像一团黄金配比的化学药剂。你生来就是一个工具,这不是畜生是什么?”

    “林骸…”

    短暂一生血淋淋的伤疤就这样被林骸几句话草草带过,不留辩驳地打上‘畜生’的标签。

    薛凛强势反抗的基因在叫嚣,可以一时间他竟找不到一句辩白!林骸也没打算给他“申诉”的机会,径自道,

    “所以啊,将畜生交还给畜生,由它们自由创造,为你们的身体和生命划上未知又野性的句号。我想不到比这更美丽的‘艺术’,还有比这更有趣的‘游戏’吗?薛凛你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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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陪你玩。”

    一道清冷的声线划穿逼仄的空气,似锋刃般切断林骸未尽的话语。

    谢钰听不下去了,林骸的一字一句都在堆砌他呕吐的欲望!谢钰不知道这些话对薛凛的伤害是几何,他只觉连指尖都恶心得发抖。

    数不清的目光似箭矢般射向自己这头找死的猎物。尽管如此,谢钰还是勾了嘴角,怕林骸听不清似的加大音量,

    “林骸你忘了?我才是那个杀了谢光威的畜生。有我陪你玩还不够吗?”

    “先给我注射!”

    谢钰确实堵住了林骸的嘴,却终究改变不了他的“裁决”。

    林骸似看了场好戏地一挥手,医生照常举起注射器,面前的野狗愈发蠢蠢欲动……

    只有薛凛望着他笑了下。如门口时的笑容一闪即逝,像听了个可爱的笑话。

    却不想下一秒,当针头洞穿皮肤,药剂缓缓被推入血管,薛凛听见耳边传来一声极轻的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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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着别动。”

    什么?

    薛凛指尖微不可见地一动,却不敢去看已然抽针退步的医生。

    其实自踏入这个房间开始,这场豪赌中最大的变量就是医生的态度。他对谢钰变态的“病患感情”太过痴狂,所以打一开始薛凛便将医生从计划中排除,做着最坏的打算——

    “嗯…”

    思绪在疼痛的闷哼中暂停。腹部的绷带被粗暴剪开,薛凛在身体做出反应前想起医生的话,竭力控制紧绷的肌rou,伪装成失去行动力的模样。

    奈何这只是酷刑的伊始。星星点点的血腥味儿足够野狗们兴奋低吠,铁质笼中响起鸟类利爪刺耳的抓挠声,而林骸夹杂笑意的低吟就似谈论天气般轻松,

    “放心,不会让你死的。怕你无聊,就让你和这些飞禽们玩会儿吧。”

    “去,把笼子打开。”

    顶楼的“畜生道”荒诞离奇,监狱的“人世间”嘈杂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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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和低俗下流的谩骂声在汗臭味中发酵。刚受易感期影响的Alpha们本就神经敏感,现下他们更像一只只被倒进蒸笼的螃蟹——要么在束缚中等着被煮熟死透,要么剪断绳索挥舞起拳头利器。

    “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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