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A/监狱】狗活_T舐/饿犬和疯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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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舐/饿犬和疯狗 (第3/3页)

然一松。掌心下滑,却是径直掐覆上了自己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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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凛咬牙的瞬间近乎用了全部力气压制住反抗的冲动,肌rou紧绷带起身体猛得一颤!他不想攻击谢钰,不想。

    “吻”还在继续,顺着胸膛一路下落。

    Alpha脆弱的命脉尽数暴露在谢钰掌心,但不同于之前残虐地抠挖攻击。和着冰冷的水流,谢钰仅仅强硬地扣在他后颈。

    然而在唇瓣落至小腹那刻,掌心摁在腺体施力一蹭,摩挲——

    是不加收敛的猎食者姿态,足以让每个猎物心悸的威胁感。

    只是随着他动作不停,琥珀信息素在潮湿的空气中悄然流露,薛凛紧绷的身体在颤抖中竭力放松。他已然清楚谢钰在做什么……

    抑制剂在一点点脱落。就像锁住琥珀的铁链层层断裂,逐渐消于无形。

    “嗯…”

    那丝低喘薛凛已经辨不明是因疼痛还是什么。

    腺体依旧在排斥另一个Alpha的抚摸,但残留的标记让反抗并不剧烈。些微的刺痛中琥珀开始铺散,在空气中逐步释放,直至掠夺百合的空间,何其碰撞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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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间“吻”还在蔓延,舔遍了小腹的伤口便继续下移。直到湿透的裤腰被往下一拽,覆在了胯上的擦伤——

    薛凛近乎窒息的一瞬垂了眸,而谢钰的动作也后知后觉般顷刻一滞。

    其实薛凛伤得最重的地方是哪儿,两人都心知肚明。

    只是当那遍布血痕的性器勃起弹出险险蹭过谢钰面侧时,他们还是都愣怔了。

    显然,薛凛做不了巴浦洛夫的狗。

    他更像是谢钰的狗,条件反射的勃起甚至连薛凛自己都没注意到,更不说加以控制。

    水流太大,冲刷柱身洗涤guitou,流下层层淡红水色。

    这个角度薛凛看不见谢钰的眼睛。停滞的动作中只能瞧见水滴描绘着他的眉宇,挂在他的鼻尖,又随之掉落在自己的胯上,流淌消匿。

    那一瞬薛凛没说话。赤裸裸的欲望展现在两人面前,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而无用——

    然而几乎是同时间,谢钰的唇瓣又一次落在了胯上,寻着擦伤“亲吻”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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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若无其事。疏离淡漠中好似什么都没发觉,也丝毫不在乎……

    覆在后颈的掌心在琥珀彻底释放那刻便松开了。

    谢钰的舔吻的痕迹像大火中失控的火舌。其实除了水声再无声响,但沉默中薛凛还是觉得太吵了。

    大水将他们淋透。一片“喧嚣”中,心跳声震得薛凛耳膜都在鼓动,随着火焰愈发靠近性器而狂躁不止!

    Alpha的信息素是武器,可此时却更像弱点。

    无言中不论两人表现得如何冷淡,就连细微的喘息声也会被遮掩。但空气中强势的百合和肆虐的琥珀根本作不了假,他们在发泄般的恣意对抗!

    琥珀色的瞳眸自始至终追随着那缓慢移动的薄唇,看着他舐过自己的胯骨伤痕,腹股沟壑……直至停顿在距离性器不过分毫的皮肤。

    谢钰没再继续了。

    垂眸间上扬的眼尾像入了鞘的刀锋,湿润的唇瓣离开了皮肤。

    方才摩挲薛凛后颈的掌心方向一转,撑在他肩头稍一用力,谢钰忍着拉扯伤口的疼痛直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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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料之内。

    谢钰起身时,极轻的鼻息掠过薛凛赤裸的皮肤,他们又一次回到了相对而坐的姿势,甚至比先前更近。

    只是鼻息交融,谢钰冷厉的眉眼微垂着避开了所有目光交流。

    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谢钰清楚,从他扯住薛凛那刻,自己几乎是迫切地想让人留下来。那种急迫太过剧烈,其中冗杂了何种情绪,谢钰根本无法辨析。

    他只是想让薛凛留下,别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儿。水真的太冷了……可现在好像又太烫了。

    烫得他麻木,无措。

    “冷热交替”间,薛凛同样不剩什么理性。

    他们就像死里逃生的动物。先前所有的真实,此刻都在水汽中变作虚妄,是崩溃后的脱离放空——

    残酷的监狱中有一处阴暗的角落。水帘是唯一的阻隔,极小的窗口洒下最吝啬的一点光斑。这就是他们的藏身之处,一个湿冷昏暗的,只属于他们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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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剩信息素之间本能的对抗,只剩天性。

    呼吸间薛凛看着谢钰微张的唇瓣。他感觉到自己微微偏了头,失控又缓慢地悄然凑近。

    其实伤得最重的不是yinjing,不舔也无所谓。

    是心脏受伤了,碎成一瓣瓣含在了嘴里。只要谢钰舔一下自己的唇,碰一下舌尖,容自己将破碎的心脏渡入他的口腔,喂他一口口吃掉……

    恍惚间,薛凛觉得自己的心脏就会在谢钰的身体里重新生长。

    所以,吃吗?

    鼻尖相蹭的刹那,百合的气息好像第一次那么浓郁,锐利也芬芳。

    薛凛碰到了。湿软微凉,一蹭而过——

    谢钰偏头避开的刹那,薛凛没再继续向前。

    只是下一秒,谢钰攀在自己肩头的手臂又猛一用力,向前一凑的瞬间脑袋倏然埋在了自己颈侧。

    墨发掠过面庞,独属于舌尖的温软在薛凛脖颈上的伤痕蔓延。谢钰拒绝了那个吻,选择又一次“吻”上了自己的伤口。

    算了,无所谓了。

    那一瞬薛凛并不觉愤怒或是什么。谢钰不想吃那就不吃,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他长这么大连颗真正的“糖”都没吃过。

    只是刹那间,薛凛还是本能地伸了手。指尖插入埋在自己颈侧的墨色发间,将人更狠地摁向自己。同时另只手避开谢钰后腰上极深的刀伤,将人用力往自己方向一带——

    低头,用同样的力度舔舐上谢钰肩头的戳伤。

    小小窗口泄下的光斑逐渐微弱,消匿。换由了傍晚罕见的霞光落下一片粉紫。

    昏暗的淋浴间中他们看不清彼此,甚至连谁关的水流都没注意到。

    汹涌的信息素碰撞中仍似交战。薛凛不知何时躺在了地上,任由谢钰半撑在自己身上,彼此双腿在凶狠的舔舐中交叠,磨蹭。

    只是他们的喘息声太浅,听着更像是吃痛。

    薛凛仰身一侧,由下至上半搂过人,一遍遍舔舐着谢钰腰侧重叠交错的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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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谢钰竭力撑着身,墨眸半眯间将自己口腔中充分舔弄濡湿的指尖抽离,银丝未断便向下伸去——

    裹挟津液的指尖抚过昂扬性器上的血痕,一道又一道。

    薛凛疼得厉害,但一颤间除了舔得更凶外,再无多余的反应。

    谢钰也痛。薛凛的舔弄带起指尖战栗间失了轻重的抚慰,同时猛得俯身吸吮上薛凛的颈侧,堵住所有声儿……

    一时间这场荒诞至极的疗愈既汹涌得像情潮,也像极了一场又一场报复。

    循此往复,嗜此不疲。

    从霞起到霞落,而那被他们有意忽视的监控自始至终都对准着交缠的两人,从未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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