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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训狗/隔着门板doi (第1/1页)
顾鸢在白晓面前贤妻良母的姿态,半是装模作样,半也是因为他对这位纯情小学弟没有太多想法。 ——可别人在旁冷眼看着,却不这样认为。 顾鸢准备回家时,对面的门猛得打开。几日不见,大狼狗依旧英俊野性得很,只是瞪视他的眼神隐隐哀怨,仿佛在无声地控诉些什么。 又是吃了谁的醋? 顾鸢懒懒地想着,冲那条哑巴大狗伸出了手。 对方显然是军旅出身,短短几步也走得利落矫健,在他面前顺服地低下头时,却全无军人应有的骄傲气质。顾鸢笑了笑,勉强被这条大狗温顺的姿态取悦了。 “怎么啦?”他柔声问,摸了摸男人短短的发,“刚刚那人只是我的小学弟,哪能比得上你这条脏狗?” 迟余伸手捉住了顾鸢的胳膊,默不作声地把人往屋里带。 他看出白晓不在顾鸢的“狩猎范围”,可不妨碍他看着对方被顾鸢迷得晕三倒四的模样,心中闷气。 他昨日还看见郁朝云——作为穆家养得哑巴狗,他当然能认出郁朝云。 对方曾被“寄养”在穆家,直到郁家那个短命的大少爷死后,才被接了回去。 顾鸢怎么会和这个人扯上关系? 他胸口憋闷着,把人拉进屋子后,把房门反锁起来。 “郁朝云。”迟余无声地念出了这个名字. 他想对顾鸢说,这人很危险——对穆家人来说尤其危险。 顾鸢却不想听这话,反问他道:“把我拽进来,还锁上门。你想干嘛,偷情?” 他凑近比自己高上许多的男人,说话间艳红舌若隐若现:“还是想和上次那样,要强/jianian我?” 迟余停下动作,垂眼默然地看着他。 顾鸢的扣子开着两粒,露出胸口斑斑点点的暧昧红痕。他知道自己此刻看上去yin/荡又欠cao,便故意往前走了一步,将自己送进对方怀里。 还是处/男的哑巴大狗惊住了,像是被调戏一般,紧张地后退了一步。 “郁朝云。”顾鸢说,“不要在我面前说他的坏话。” 他微微眯了眼:“也不许告诉穆弘。如果他知道这件事,你就从我面前彻底滚蛋。” 顾鸢的语调凉薄恶劣,用得是全然命令的语气:“当然。你乖乖的——我也会给你一点奖赏。” 他用指腹按压着男人的薄唇,被对方的尖牙用力咬住。 突然被训斥的大狗显然很生气,那双凶悍的眼冷冷地盯着顾鸢。 “好可怜,明明想问,却一个字都没办法说出口。” 顾鸢抽回了被咬出伤口的手,故意将血抹在了迟余的脸颊上。 “你想得没错。”顾鸢说,“他在床上确实弄得我很舒服。” 狼犬忠诚且嫉妒心强,根本没法接受认定的主人炫耀和其他男人的情事。因着独占欲和怒火,迟余立马硬了起来,沉甸甸一根凶恶地抵在顾鸢的小腹上。 “这样可以吗?”顾鸢故意逗对方,“穆弘允许你来cao我?” 他一边这样问,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对方的裤子,伸手进去虚虚握着这根粗大炙热的东西。 “怎么说两句就硬了?真是条下/贱好色的坏狗。” 顾鸢的腰纤瘦柔韧得很。迟余得需全力忍耐,胳膊上结实的肌rou鼓起,才勉强不把这人揉进自己怀里。 明明可以勾引的是顾鸢,他却笑骂着大狗不知羞耻。被他辱骂的性器越来越硬挺,颤颤巍巍地拱着青年腰,迫不及待地想捅进他的肚子里。 顾鸢往下一望,眉梢一挑,开口说:“是不是想cao烂我的xue?把我绑在床上给你生小母狗?” 他是男人,自然没有怀孕这个功能。可迟余却被这话刺/激得不行,眼底都忍得隐隐发红起来。 眼看着对方的理智即将被欲望烧灼干净,顾鸢忽而冷笑一声。 “如果你能学几声狗叫。”他说,“我高兴了,或许会大发慈悲地让你cao一cao。” 他动作轻佻地拍了拍男人的脸:“可惜,一条哑巴狗。也配来cao我?” 大狼狗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表情居然有几分委屈。 他不知所措地看着顾鸢推开自己,转身准备离开。他能忍耐得住欲/火,却没法对抗顾鸢冷淡的嫌弃,理智在对方转身的一瞬间就崩碎殆尽。迟余几步追上顾鸢,把这人死死按在了门板上。 他伸手扯下顾鸢的裤子——若是还有缓冲的机会,迟余或许还来得及找回约束自己的缰绳。可对方的长裤下,什么也没穿;沉默高大的男人揉捏了几下青年的挺翘臀瓣之后,向两侧掰开,露出其中藏匿着的紧闭xue口。 迟余不管不顾地顶了进去。 ——自然被顾鸢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委屈地抿着唇,残破的喉咙说不出一句辩白。 明明就是顾鸢刻意勾引。 美貌青年的一举一动,每个递过来的眼神和上扬的尾音,以及对方穿着装扮,都将引诱明码标价出来。可当迟余真的踏进情色陷阱之中,顾鸢又要骂他打他,说他是条管不住几把的贱狗。 迟余被训斥得恼火,胯下的性器硬得愈发厉害。他默然承受着,一口咬在了顾鸢的颈侧;结实的腰身往前一顶,大半guitou强硬地侵入了对方身下那个紧热湿润的xue口。 两人皆低低倒吸了口气。 他怀疑顾鸢是不是喜欢这样的强迫游戏,这点怀疑又在对方在自己怀中微微颤抖时消失无踪。 顾鸢是迟余见过最漂亮的人。 哪怕他清贵端丽的五官与穆家其他人并无太多差别,可那活色生香的美貌如同蚀骨毒药,沾染上了便再也摆脱不得。 迟余隐隐能察觉到旁人对于顾鸢的渴求。 那是种混杂着毁坏欲的险恶感觉。明知这美人无法被自己独占,便干脆想个法子将对方摔得粉碎。 他有时也有这样的冲动,但心中更多的却是恼火。 他想伸手将这轮破碎明月从水中捞出,却发觉对方是自愿沉沦,宁愿溺死在这荒唐放荡的情欲深渊中。 ——为什么要引诱我?我不过是条穆家的狗,哪里配得上与你纠缠? ——为什么要激怒我?我是条尖牙利齿的恶犬,或许会在盛怒中咬断你的咽喉。 迟余进得太急切粗暴,显然弄疼了顾鸢。 他本能地想抓住对方的窄胯,将人按在门上不管不顾地肆意侵犯;可最终还是退了出去,用手试探地往里摸了下,并没有造成什么出血惨案。 他松了口气。 因为欲望——或是疼痛,顾鸢目光潋滟,墨翠的眼眸此刻柔柔融化着,仿佛在欢愉中沾染了几丝情爱。 他看出迟余对自己心生怜爱——或是怜悯,无声地笑了起来。 “你不想当着我学弟的面cao我吗?”顾鸢贴在男人耳边轻声说,“他就在门外,你我都听见了。” 迟余揽着他,周身肌rou紧绷着,透着无言的拒绝。 “不做也无所谓。”顾鸢冷笑一声,“换你来听学弟cao我,那也是一样的。” 大狼狗几乎咬碎了牙。 他委屈默然地同顾鸢对视几秒后,在他面前半跪了下来,强硬地分开了顾鸢的双腿,将脸深深埋进对方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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