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1v1甜宠】醉过就罪过_10和竹马哥哥永远相爱的秘密?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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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和竹马哥哥永远相爱的秘密?上 (第1/1页)

    10/和竹马哥哥永远相爱的秘密?上

    陈师行的叛逆,得从初中说起。

    作为陈家唯一的孩子,从爷爷到父母都无一不是对他疼爱有加,多少到了有些溺爱的程度。

    但是这小子天天走街串巷跟个街溜子似的,每天放学了背着书包到处逛,这爬两下那里钻两下的,那巷头巷尾的辍学青年都没陈师行对这附近的地熟。

    即便如此,陈母都不舍得说他几句,陈父虽有些恨铁不成钢,但是看着客厅里那一面墙的奖状也无从说起。

    陈大爷倒是看得开,说男孩子顽皮些也正常,说陈父小时候也这样,他压着陈父写作业也无济于事,他孙子陈师行好歹作业是写了,成绩是排前面了。

    陈母本姓为柳,是那个年代为数不多的女老师,正因为如此,本就是教书先生的陈大爷对她十分青睐,怎么瞧都觉得适合做他儿媳。

    至于陈父呢,那时候只身出省淘金,攒了一笔资金要回家乡准备自己的事业的时候,才知道父亲给自己相了一门亲事。

    彼时陈父拿着自己赚来的第一桶金,摩拳擦掌正准备建设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自然无心婚姻,刚想上门退掉亲事,连赔偿都准备好了。

    但就是那么一天,陈父因为柳老师在街上的见义勇为给迷了眼,如此大胆的女子让他心生好感,他也出手帮忙解决了些地痞流氓,送人回家的时候才知道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地。

    脑瓜灵活的陈父顺带就当作未过门的女婿携礼上门拜访了,缘分的妙不可言也让柳老师对这位年轻英俊,又见识广博的男人多了几分注意。一来二去,这门亲事也在陈大爷的期盼下成了。

    陈父陈母十分相爱,但陈母自幼身体不好,怀上陈师行之后,更是连连受苦。

    对于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两家人都万分重视,纷纷劝说陈母生下陈师行后就不要再生育,一定要保养好身体。

    只是有一天,陈师行不知道是不是出门遛他自己摔坏了脑袋,在晚饭饭点回来的时候异常狼狈,像是滚进了草丛,掉进了坑里,或是跟谁打了架。

    陈母从厨房里匆匆跑出来,陈师行一身杂草和泥土,带着一点疑惑和惊恐看着她,陈母来不及说什么,陈师行就钻进了房间,洗了很久的澡才出来吃饭。

    陈师行沉默地扒着冷掉的白饭,特意为他留下的菜他也没动筷子,任凭陈母怎么问,他都不开口。

    这让陈母很伤心,因为从那一天开始,陈师行在家人面前突然变得不怎么开口了,面对父母也习惯性地闪躲。

    陈父搂着哭泣的妻子,安慰道,陈师行或许只是年纪到了,该叛逆了。

    可是他们都知道,陈师行最近都没惹事,没有谁上门来告状,也没有谁闲聊时谈到陈家那个混小子。

    对于这一家子来说,陈师行不闯祸已经是天大的不正常了。

    相较于陈家的如履薄冰,陈师行的新同桌,骆文卓也过得不是很好。

    父亲出轨的事情被他隐瞒得很好,就算骆文卓撞破了向来对他百般不满的高大男人和陌生女人的jianian情,骆文卓也不敢开口告诉母亲。

    男人冷漠的眼神和手里碰得响亮的啤酒玻璃瓶都在明晃晃地告诉他,他敢说出去就死定了。

    骆文卓父母双方都家境贫寒,母亲遇人不淑,记忆里母亲少有的温柔都给了那个不珍惜他的男人,即便这些年过得一日不如一日,母亲也没有产生过离婚的想法。

    纸包不住火,母亲的温柔和顺从只换来了男人的变本加厉,终于在jianian情暴露的那一刻迎来了时常会做到的噩梦。

    尖叫,哭喊,板凳桌子砸在地上的声音。

    淤青,鲜血,男人攥起拳头猛砸在干瘦身体上的声音。

    骆文卓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母亲不爱他,向来没有什么好的脸色,可是这一次,她把骆文卓藏进了柜子里,叫他千万不要出声。

    眼前的一幕对这个向来只知道好好读书的乖小孩来说,太陌生,太可怕了。

    骆文卓知道母亲不爱他,是因为这个女人太爱他的父亲了。

    爱到不能容忍这个从她的zigong里孕育出来的属于她的骨rou,她的孩子。

    可是这个女人也未曾虐待过他,未曾让他吃不饱穿不暖过,连学校里要交的钱,一分都没落下过。

    那一天还是她第一次对骆文卓说过那么多的话,骆文卓懵懵懂懂,被母亲塞了一个小铁盒,里面大概有几十块钱。

    或许这个女人是把他的父亲的脾气都摸透了,才做出这样的举动。

    男人脾气不好,名声恶臭又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偏偏死要面子。

    即便真的在外头乱搞,可是这样不光彩的事情暴露在妻子面前,男人也只会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加上喝了点酒,拳头和辱骂接连而至。

    骆文卓不明白,母亲那么爱父亲,可是父亲为什么连这样一个全心全意对他好的人都下得去手。

    回想到那一天,在事情发生以前,母亲做的事情算不算在交代后事,算不算弥补和亏欠。

    施暴结束后的男人累得瘫在了地上,脚边不断在流血的女人艰难地爬起来,干瘦的手背胡乱地抓在地面,指缝鲜血淋漓,手掌打滑。

    骆文卓又怕又急,想从柜子里爬出来,可是面对着他的女人对着他摆手,还示意他不要出声。

    最后女人摇摇晃晃站起来,血还在流,她慢慢挪着脚步往外走,消失在骆文卓的视线范围内。

    瘫坐在地的男人一直到了天黑,才微微醒神,骂骂咧咧地起身,把门甩得好大一声响。

    骆文卓屏住呼吸,后知后觉自己浑身都被汗浸湿,脸上都是因为害怕和无措而流下的眼泪。

    手指颤抖地推开柜子门,这几乎就花费了骆文卓全身的力气。

    直到天亮,就睡在柜子旁边的骆文卓都没有等来父母归家。

    邻居奶奶从他家门口走过,告诉了他父母双亡的消息。

    他的母亲跳河自杀。

    他的父亲被车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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