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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物,s狗把件(重度N身,和陈大人的第一次) (第1/2页)

    林瑾第一次见到陈大人是在一场宴会上,诚然,那也并不是什么正经宴会,宴上一半是官员,另一半却是婊子。

    林瑾被吩咐着守在陈大人身边,等轮到他了再伺候。

    林瑾起先不解,只好微笑着跟在陈大人和另一个倌儿身边,当个漂亮的装饰品。

    直到那个如花似玉的倌儿在他面前被活活抽断了气。

    他依旧微笑着,却从脚指甲麻到了天灵盖。

    那老东西在幽暗的房间里转过身看他,沾着血的脸上诡异地挂着慈祥的笑。

    陈大人招手让他过去,语气悲伤而平缓:“世间好物不长久,我这一世都钟爱美人姣童,可如今,我想同你们共度长夜,却已经不大中用啦……”

    林瑾几乎用了全身力气挤出一个温驯的笑:“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蛮夷禽兽之流才只懂交媾纠缠,而大人风流,又怎不知即便奴不能承大人恩,只要情投意合,也能有一夜极乐。”

    “怎么个情投意合?”陈大人兴致勃勃问。

    “就比如,”林瑾趴到陈大人耳边,呵气如兰,“奴瞧见大人手里的鞭子和麻绳,就馋地直流水儿,那后xue里啊,夹都要夹不住了呢。”

    陈大人抚掌大笑,从善如流地将他捆着腕子吊在梁上,只有脚尖绷直的时候能点着地。

    那鞭子招呼上来,他才知道刚才的少年到底为什么叫地这样惨。

    鞭子泡了盐水也就罢了,藤条里更是编着荆棘,倒刺在粗糙的藤条里探出锋利的尖,一鞭子抽在身上,痛意就惊雷一般在身上炸响。

    “啊——”

    只这一下,泪就不受控地涌出来。

    陈大人面色一沉,林瑾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满,将剩下半截痛呼吞回喉咙里,顶着满脸将脂粉糊地乱七八糟的泪,又弯起眼笑。

    他的带着哽咽道:“大人好厉害,奴要喜欢死了。”

    于是那人的面色又缓和下来。

    “好孩子可不能说谎啊,本官这便来审审你。”

    鞭子又开始如雨落下,那鞭子不同于狱里审讯,专爱往那隐私处打。

    先是胸乳,而后是下腹和后臀,鞭子舔过的地方即刻便肿起两指宽的鞭痕,血珠子从被撑到极致的表皮上渗出来,西域的红琉璃一般颗颗分明地滚在宣纸一样的皮肤上,一滴一滴顺着脚尖落在地上。

    “还喜欢么?”老态龙钟的脸上难掩兴奋。

    “喜,喜欢……”林瑾咽下嘴里被自己咬出的血,答道。

    “本官的鞭子很准,小贱人试一试可好?”陈大人也笑起来。

    林瑾顶着满头满脸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液体,努力展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贱奴,谢过大人……”

    陈大人说的“准头”自然不是什么正经手艺。

    他将林瑾的腿捆成膝盖屈起、门户大开的样子,红绳捆着脚踝吊在房梁上,他看起来像是年节前被捆起来的待宰的羔羊。

    保养得当的菊xue色泽粉润,脂膏混着汗水和被调教地遇痛则发的yin液一起,让那处看起来水润而富有弹性。

    苍老的手指摩挲着那片温软,带着老人斑的手指很顺利地就塞进了三根,林瑾思及他的暴虐,努力放松着,等待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拳交。

    可陈大人似乎并没有在这里为难他的意思,只是挑了一个中等大小的木质阳具塞了进去,轻松到他甚至需要小心夹住了不令它滑出去。

    “别怕,孩子,”那张老脸笑地皱起,“我会教你快乐。”

    他从袖中找出了一颗药丸,递到他嘴边。

    林瑾压着颤抖的呼吸看了他两秒,顺从地张开嘴,衔起那颗药丸,软舌极有心机地在那只手上一蹭而过,像只讨宠的宠物。

    陈大人于是愈加地满足起来,那皱纹横生的手指又沿着他光滑无毛的阴部一寸一寸摸到了前面,包住了前面的卵蛋,颇为亲昵地揉捏了两下,又撸动了两下阳器。

    林瑾的身体早已经被调教地极为敏感,他像是烂熟的果儿,不必人去摘,只消一阵风,就能将他吹落在地上,砸地个汁水四溢。

    那低垂的阳具颤巍巍抬起头,林瑾觉得后xue也隐隐发起痒来,他猜,方才他吃的或许是春药。

    他的阳根委实不小,立起时更是笔直硬挺,与它在床上妩媚妖娆的主人全然不同。

    “好孩子,你果然还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可惜啊……”

    “这样好的东西,你却不一定还用得上。”

    陈大人说着,放开他的下身,退了两部,一鞭子狠狠抽在他软蛋下方一点点的地方,倒刺擦着他最柔嫩的地方撕开一道口子,他疼地眼前一白,哀嚎被主人死死锁在喉咙里,滚出濒死一般的“咕噜”声。

    起势的阳具瞬间萎靡下来,林瑾惶恐地等着下一鞭子,陈大人却没了动作。

    可那春药却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显出恐怖的药效来。

    因为痛苦蜷伏的阳具又一点一点挺立起来,浑身上下的鞭伤都渐渐淡去了痛意,变成一种似麻非麻、似痒非痒的状态。

    后xue里的水更加丰沛起来,痒地钻心刻骨,林瑾此刻才觉察出这假阳具的恶毒来,那东西太细太小,表面的那一点点粗糙感带来的抚慰也顶多算作隔靴搔痒。他拼命地收缩着后xue,期待着里面能更满一点、胀一点,最好有什么东西能狠狠地撞进去捅进去再绞一绞,哪怕撞烂了捅破了都无所谓,至少将他从这难捱的欲望里解救出去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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