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古风父子训诫)_(十七)同罚(上)【炎炎和润润一起挨板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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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同罚(上)【炎炎和润润一起挨板子】 (第2/2页)

不是好孩子哦——”

    小莲花?

    温亭润耳垂粉粉的,他一不好意思,就习惯去摸自己的鼻尖,撒谎了也是。

    “摄政王——”

    “快快告诉我那朵小牡丹去哪了,不然——”温南衡拿起戒尺,在温亭润面前甩了甩。

    他说话的声音像温东岳,气势也不输温东岳,一拖长音,透出些不好惹来。

    “我,我——”温亭润害怕地手指互相绞着。

    温南衡一看就明白,小孩儿家家的,撒谎都一个样。

    “你师伯可给你机会了,事情的大概想必你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

    “速速说来,不然——你师伯连你一起罚!”

    “啪!”

    戒尺拍在石桌上,温亭润吓得立刻给温南衡跪下了。

    “摄政,摄政王——”

    “不对,这大过年的要喜庆喜庆,得改口——叫师伯——”

    “师伯,师——”

    “声音太小了,师伯年纪大,听不清——再叫一遍——”

    “师伯——”温亭润没发觉温南衡在逗他。

    “嗯——”温南衡捏着草莓吃了一口,“还不说实话?”

    “我,陛下他——”

    “他去哪了?”

    “他——我——我没见过他——”

    “嗯——?”温南衡一斜眼,那“嗯”从鼻腔里拖出来,加了许多不悦。

    “我——”温亭润绞着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

    “你这是准备助纣为虐啊?”

    “不,亭润只是——”

    “只是什么?你想没想过……”

    温南衡别有深意地望着他,话里带着温亭润堪不破的意味,连声音都骤然低沉。

    “你这么做,会是什么后果?”

    一股冰凉从温亭润头上浇下,温南衡这分明是,话里有话。

    温亭润还不甚明白,他呆愣半响,猛地闭上眼,仿佛破罐子破摔站起身来。

    “你干什么——”

    当着温南衡的面,撒腿就跑。

    他从不是个敢当什么的人,入京初得罪了王承书,第一念头就是跑。如今招惹了摄政王,第一念头,还是跑。

    温南衡怔住,明白过来一拍腿,哈哈哈大笑起来。

    小孩儿家家的,惹不起就都知道跑。不孬,还知道跑。

    温南衡气定神闲地坐在石凳上吃草莓,放温亭润离开。

    霜堂,温亭润本想跑到自己的载月楼藏起来,可莲池离载月楼太近,一会儿就让温南衡找着了。他还知道霜堂里有个隐秘的大箱子,藏人很合适。

    温亭润掀开箱子,温炎转着两只眼睛看着他。

    “……”

    “……”

    大箱子里,两个“落难”的人,相护依靠在一起。

    箱子口露出一条缝,四只眼睛滴溜溜地转。

    “温净——我,我害怕——”

    “陛下别怕,我,我们等着老师回来,说不定就有救了——”

    “真的吗?三叔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我们——”

    “嘘——陛下——小声点,有脚步声——”

    “呜呜,肯定逃不过一顿打了——这大过年的,温净——”

    “陛下别哭——”

    “你不知道,二叔打人可疼可疼了——我今天犯下这糊涂事,你又帮着我——”

    温亭润本也害怕,听温炎这样说,扭头看他:“真的,很疼吗?”

    “嗯,嗯——”温炎用力点点头。

    “比,比老师打的都疼?”

    温炎想了想:“三叔不常打我,二叔回回一定要打肿了才算,他已经三天没打我了,三天了——”

    温亭润被他吓得一愣一愣地:“摄政王,这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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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太可怕了,温净,我们完了,完了——没人能救我们——”温炎哭得稀里哗啦,抱住温亭润,将头埋到温亭润脖子里:“呜呜呜,呜呜呜——你,你……”

    好好闻啊。

    温炎边哭边使劲嗅了嗅温亭润。

    温亭润抱着他,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待温炎哭够了,想起什么要紧事,忙拽住温亭润的手:“温净,如果真要挨打,记得撒娇!”

    “撒娇?”温亭润像听到什么新鲜词儿。

    “嗯嗯——撒娇,就是——”

    箱盖子陡然被掀开。

    温南衡望着箱子里紧紧相拥地两朵花儿,戒尺敲了敲箱边儿:“撒娇?今儿是撒多大的娇,都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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