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_第二十三章 那点反常的心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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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那点反常的心思 (第1/2页)

    刚拿好纱布准备覆上脚面的闫燨被蒋鸣欢突然一缩脚给吓着,他以为自己把蒋鸣欢弄疼了,但又不知道是碰他哪了,不明就里的抬头瞧着他。

    蒋鸣欢自己被自己惊的上气不接下气,惊恐的对上闫燨懵懂的目光,过了几秒,他才发现自己过度解读了,人家什么心思都没有,就他一人瞎几把在脑子里轰炮。

    “怎么了?”闫燨一个字一个字问出口。

    蒋鸣欢拿过手机打了一串字:没事,我自己没坐稳,不小心往后倒了

    闫燨这才放心,继续低头帮他粘好纱布,处理干净周围的碘伏,托着蒋鸣欢的脚放在床上,自己拿着废弃的医疗垃圾丢到外面。

    蒋鸣欢一个人坐在床上大喘气,心中有鬼的他看闫燨眼神都是乱飘的,不行,得赶紧睡觉,免得他再进来自己比他都尴尬!于是蒋鸣欢慌里慌张的抄起被褥盖到头,整个人都密不透风的裹进被褥里。

    奇怪的是,闫燨去了好一会儿都没回来,蒋鸣欢从刚刚开始的装睡,到后来稀里糊涂真睡着了,才隐隐听见有人捻手捻脚走进卧室的声音,然后爬上上铺,轻轻的躺下了。

    蒋鸣欢心里嘀咕莫非闫燨还把换下来的纱布丢到楼下去了?可即便如此也不至于这么半天才回来啊。他哪里想得到,那晚上闫燨先是躲在卫生间给自己狠狠撸了一管解决燃眉之急,然后拿上工具悄声下楼给他手工制作“爱心座椅”去了。

    当蒋鸣欢第二天早上看见那头一天还骨感十足的后座上,已经被人用棉絮和弹力带紧紧捆绑固定好后,他终于知道昨晚闫燨为什么扔个垃圾大半天才回来了。

    “你给我做的?”心花怒放加受宠若惊,蒋鸣欢此时真有种被人捧在手心上的错觉。

    “嗯,”闫燨点头:“这样你屁股就不会疼了,我们下自习也可以继续走大路了。”

    明明心底是难以掩饰的雀跃,但蒋鸣欢就是要摆出一副“老子可没那么容易讨好”的架势:“那可不一定,我得坐着舒坦才行。”

    “那你试试?”闫燨微微一笑,早秋的阳光擦过他的脸庞,溢出耀眼的光,那种浅淡且耐看的笑让人一不留神就一跟头栽进去,忘了爬出来。

    蒋鸣欢:“……”

    闫燨:“……”

    蒋鸣欢被他看的心虚,一甩头别开脸:“不是,你别这么盯着我瞧啊,就说我长得再好看也经不住你这么看的……”

    闫燨嗑笑道,“走吧,上车。”

    蒋鸣欢一脚跨上后座,果然加了棉垫子就是不一样,软乎乎的,托着屁股老舒服了,一路上甩着两条腿也不膈大腿根了,闫燨手艺得到初次肯定。

    “这玩意儿是你昨晚自己悄悄下楼给我加工的?”他说话时嘴角都是弯的,只是自己没意识到。

    “嗯,好坐吗?”闫燨迎着风大声问。

    蒋鸣欢不想告诉他其实舒服得很,这一分钟就想逆着他来:“一点都不好坐!”

    却不知为何,前面的闫燨又笑了,笑的窗明几净,就像清晨的朝露。

    身后的蒋鸣欢偏过头去看他的笑,虽然那只看到半张脸,却让他捕捉到与往常不同的闫燨——这个人不苟言笑的时候浑身杀气,一笑起来那张生人勿近的脸上却又映出几分憨涩,就像冰窟窿里凿出的一缕光,能把人融化掉。

    对于后来的蒋鸣欢来说,他瘸腿这段日子无疑是不到十八年的生命中屈指可数的暖光时刻,每天最盼的就是早上从家里出门、晚上下自习回家的那段路程,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搂着闫燨的腰——尽管他自己也不是很懂为什么要用“名正言顺”这个形容词,他只知道,等自己腿脚好了,就没这阴风吹了。

    他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很享受闫燨的照顾,但就是抵死不认自己对闫燨那点抵触早已可以忽略不计,仿佛抵触情绪在减少的同时,另一种贪婪的接纳也在rou眼可见的增加,此消彼长。

    闫燨表面看起来像个因为童年不幸而对社会产生偏执情绪的人,但越是跟他深交后蒋鸣欢才发现,这个人有很多秘密和辛酸,但是都藏在心里,从不开口向人倾诉。

    他还心软,不是不懂拒绝,而是不忍伤害——余墨就是最好的例子。

    在闫燨骑自行车接送蒋鸣欢的一个星期里,几乎每天晚上下自习余墨都会在教师楼下等闫燨,没话找话都要尬聊上几句,增加点出镜率。屡次三番的周旋下来,蒋鸣欢都听腻了,也心烦了,你俩就在一个班,一天到晚想说啥说啥还没够吗,连下自习回家这点空档也要剥夺占有,余墨你他妈是不是太贪心了?

    今晚她照样老生常谈的说着口水话,可坐在柔软坐垫上的某人不耐烦了,直接上翻起眼皮开口怼道:“余墨,这么久了你就没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当大女主的命吗,你就是个打酱油的,时间到了乖乖领盒饭走人就行,不要给自己强行加戏,这是忌讳。”

    除蒋鸣欢之外,在场的三个人——闫燨、余墨和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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