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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一定要躲开这个人 (第2/2页)

送,被阳具填塞的谷道也收缩蠕动起来。松紧、挤压、颤动……裴子安倒先叫出了声,只觉燃了火似的发热。甜香幽幽入脑、入骨、入心,原先三分的微醺变作八分的醉意,再也控制不住抱紧狐锦瑜便急促耸动腰胯,恨不得将这魅惑人的妖狐顶穿插烂,蹂躏到死。

    狐锦瑜劲瘦双腿跪在榻上,柔韧的腰背凹出半圆的弧,白嫩浑圆的屁股翘起,承受着裴子安近乎疯狂地抽插进出。透明黏液不断被带出,洇得两条大腿后侧湿滑发亮。

    他视线着了魔似的离不开墟集场中央吊着的和地上那摊稀烂腥臭的红色,也离不开那只鲜血淋漓的手。但并不妨碍他身子被cao得发软,随着身后撞击的动作而呻吟不止。xue口肠道迎合着越来越硬胀的rou茎,小嘴似的裹缠吸吮,直令那裴子安神魂升天,飘飘欲仙。

    星子楼前面的阴影地里,除了妖怪一声低过一声的嘶哑哀叫,周围人群鸦雀无声。泠真人血淋淋的拳头收到他自己面前,狐锦瑜便看不到了。但他知道那里边必定攥着黄皮子精的妖丹。

    那妖怪果然因失了妖丹渐渐现出原形来。先是裤腰里鼓出来一截黄褐色的尾巴,从狐锦瑜的角度看到了染着血的尾巴尖。紧接着是头上的耳朵变长变尖,生出黄毛,有气无力地耷拉着。很快整个身体都变了。圆脑袋,黑脸小眼,长条身子,的的确确是只硕大的黄鼠狼。它胸腹开了长长的口子,血也快要流干了。

    “呃……”

    裴子安腰胯猛地加快加力,狐锦瑜被顶得不往前扑,胸口几乎撞上窗子。他浑身的血都往下腹涌去,巨浪似的翻腾。

    与此同时,那泠真人正把空了的右手并着五指,刀似的插进妖怪胸腔,回抽时带得断裂的肋骨一根根外翻。

    “呃啊——”奔涌的燥热找到了出口,一泄如注。狐锦瑜小半个身子探出窗外,长发从肩背滑落,沿着窗边垂下去大半,只余些散碎的被汗濡湿了贴在额角脖颈。他借着发泄时肠道xue口的痉挛,夹紧了屁股里那根东西。裴子安急促喘息着箍紧他的腰一阵急送,很快也泄在他身体里。

    墟集场半空划过血红的一道弧线,是泠真人将掏出来的一颗心随手抛在了地上。那颗心骨碌碌滚了滚,沾满了泥土。

    人群静了一瞬,随即陆续有人开始叫好,声音逐渐连成一片。但人们围的圈不知何时已经比开始时大了许多。

    成了精伤人作怪的妖固然令人害怕,可这活生生开胸破肚,剖丹掏心的血腥举动何尝不令人害怕?狐锦瑜四肢绵软,心脏还在砰砰砰急跳,不知是情潮的余韵,还是和底下众人一般的惊惧。只是体内气息自发流转起来,馋了似的贪婪地吸那裴子安所泄精元中的元阳之气,转为灵息妖力。

    裴子安把狐锦瑜往上揽了揽,胸口贴着他后背抱紧,胯下那物仍插在他xue里,堵着泄出的阳精,由着他运气吸纳。

    宋家的人原先就在维持场外秩序,此时陆续上前预备收拾善后。那泠真人摆摆手拦住他们,手指虚虚往妖怪尸身弹了弹。被一身血衣裹着的破烂不堪的黄鼠狼便“蓬”地燃起火来。

    金红色火焰不到半刻功夫便将它连同地上的内脏碎块及黑红血浆一同烧了个干净,化作黑灰被风吹散。而绳索和木架子却丝毫无损。

    裴子安细细啄着狐锦瑜细嫩的脖子,含糊道:“传闻泠真人原身就是只大妖,甚至有人说他或许是上古神兽后裔也未可知。”

    “泠真人这样狠辣可怖,若是上古神兽那必然是只凶兽。”

    “倘若是真的,芸芸众生在他眼里就不过是蝼蚁罢了。狐七,你可别撞他手里,否则恐怕下场不比那黄皮子精好。”

    狐锦瑜轻笑:“管他是大妖还是神兽,待我修出九尾便能不死不灭,谁也奈何不了我。”

    他把头后仰,靠在子安颈侧,手往后摸去,懒洋洋道:“再说,我可没有作恶。你自己说说,让我采补是不是你自愿?”

    “自愿,自愿。你这sao狐狸反正也不是日日能见着,我也没觉得精血有什么亏损。”一边说,裴子安一边就顶了顶胯,他那物早就又硬了起来。狐锦瑜也向后耸动去迎合他。他掐住狐锦瑜腰肢便又动了起来。

    这轮也一样如疾风骤雨,狂浪放纵。狐锦瑜由着他,塌了腰吚吚呜呜哼叫着,身子软得像水,内里却热得像火,渐渐也似堕入了欲海,失了清明。

    裴子安yuhuo如炽,一脸沉醉。他在后头并不能看到狐锦瑜那双眼尾飞翘的狐狸眼。右边那一只眼神迷离,左边却忽然在半阖的眼皮底下微芒闪动,中间那点隐约的碧蓝瞬间透亮又立即变成漆黑,连瞳仁也看不出来。妖气霎时失控地蓬勃蒸腾出来,异香也更加浓烈。

    意乱情迷之际,狐锦瑜突然一个激灵,鬼使神差一侧头,目光透过窗子那一尺宽的开缝,与一道视线直直撞上。

    那是墟集场上不知何时转过身斜向上看过来来的泠真人。

    冷峻的面容,寒冰似的眼神。

    黄昏已至,天色微蒙,所有人和物都似要融入暮色里,但这人带着极强的压迫感站在那里,连身影都像开了刃般锋利无匹。

    狐锦瑜仿佛被一只铁手猛地捅进胸腔,攥住了心脏。那手狠狠使力,几欲将他那颗血rou之心捏得爆开。他手一抖,碰掉了支撑窗扇的叉杆。窗子“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头一切景象。裴子安分心看了一眼,并不在意,仍耸动不停。

    身体被cao弄时来回晃动,那窗棂也在狐锦瑜视野中远远近近地晃。窗纸糊得好好的,他却觉得那锐利的视线割开了窗上刷过桐油的丝棉纸,蛇一般冷冰冰地在他皮肤上游移。

    先前听说的、看见的都还不算什么,此时他才真正生出了恐惧这种情绪。

    要躲开这个人。他想,一定要躲开这个人……

    裴子安一记狠撞,狐锦瑜高声叫了起来。酥麻的快意从体内某一点电一般蹿往四肢百骸,又莫名化为一丝丝刺痛。

    恍惚间,他悚然发现自己不知怎的竟现了原形,像先前那黄皮子精一样吊在木架子上。有人从他头顶一个口子生生往下撕扯他的皮毛。皮被粗暴地从肌rou上撕脱时发出“簌簌”的轻响。血流下眼皮,洇上眼球。隔着粘稠的红色,他看到泠崖泠真人冷冷注视着他。

    “啊啊啊……”他痛得嘶声大叫,却无力挣扎。而周围却传来轰然的叫好声。

    更多的血流下来,积在眼窝里,整个世界一片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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