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参加海棠作者大会之后_被B做攻前阳痿作者后C按摩棒 白皮哥哥弄蜜皮弟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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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B做攻前阳痿作者后C按摩棒 白皮哥哥弄蜜皮弟弟 (第1/1页)

    “没有名字”性器不比遇苔的短,但之前和别人约炮做惯了下面,第一次遇见这么不争气的作者,含泪做攻让他心里十分不爽。

    他本来要将主持人给的润滑剂往自己后面涂,现在只能抹到手指上戳进别人的菊花,他气不顺,动作也粗暴,直接两根手指往里塞。

    可遇苔内里和他本人一样怂,被硬生生捅开也不敢拒绝,媚rou蠕动,主动讨好吸吮着对方的手指,上面的润滑剂遇到温热xue道立马融化成水儿,xue道里瞬间湿漉漉的,“没有名字”只扩张几下,就可以顺利进出。

    “妈的!天生被cao的命!”

    “没有名字”对自己眼瞎选了个阳痿作者十分愤怒,想把这个作者干烂掉,最好把他干成自己的性奴,可他本身是个受,再如何气愤看着别人的菊花也硬不起来,没办法只能一只手在遇苔身体里扩张,另一只手探到自己后面插进去寻找前列腺点。

    “唔…呃……”

    “没有名字”一边刺激着自己菊xue让yinjing硬起来,一边用三根手指草草插了几下遇苔的屁股便扶着yinjing要cao进去。

    “疼……不、不行。”

    后xue第一次被性器cao,哪怕里面被海棠牌润滑剂搞得湿湿的,但接受这么粗长的roubang也十分不易,尤其是被异物进入的陌生感让遇苔撑着桌子的手都在打颤,然而这声痛苦的呜咽并没有换来“没有名字”的怜惜,反而让这位气急败坏的读者越来越爽,多了一丝报复成功的快感。

    他也是第一次cao别人屁股,没想到不比当个下面的差,roubang被湿滑紧致的xue道包裹着,爽的人头皮发麻,快感从尾椎骨直直往天灵盖冲,理智都要冲出牢笼,只想埋头蛮干。

    他从包里翻出来根按摩棒插进自己屁股里,直接按到最高档让按摩棒在菊xue里疯狂震动,同时就着身体的惯性在遇苔的后xue里疯狂进出。

    “嘶——放松!”

    “没有名字”技术很差,只会机械性抽插,菊xue被迫撑开,肠rou随着roubang进出被拉扯,遇苔被cao得毫无快感,眼泪都疼的流了出来,后xue下意识夹紧对方的性器,把“没有名字”夹的闷哼一声,他重重打了下遇苔干瘦的屁股想让人放松一些。

    然而越打遇苔越放松不下来,后xue咬得更紧,直到润滑剂彻底在温暖的xue道里消融,渐渐化成液态,让rouxue里像涂了一层油脂一般光滑顺畅,遇苔才在“没有名字”粗暴的抽插中感受到一些快感,身体越来越放松,并在对方突然撞到前列腺时,遇苔身子猛的一抖,前面软趴趴的性器居然硬了起来。

    “你他妈不是阳痿,你就是欠干!sao货!被老子干爽不爽?”

    “没有名字”顶弄的力度越来越重,次次都朝着遇苔最敏感那处软rou撞,遇苔被cao的眼泪鼻涕一起流,身子止不住往前凑,又被后面的人拉回来。

    “太、太快了…”

    愤怒逐渐转化为yuhuo,“没有名字”从这场暴力性爱中体会到的快感不断累积,前面被湿热的xue道紧紧包裹,后面被按摩棒cao的yin水乱溅,他爽的翻起白眼,恨不得死在遇苔身上。

    而遇苔的saoxue也逐渐食髓知味,含吮讨好这根roubang越发娴熟,媚rou照顾到roubang上的每一道青筋和沟壑,引诱着它撞向能让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真爽!妈的!cao烂你个浪货!”

    两人动作越来越激烈,台上的长椅都在疯狂晃动,祁思铭看的心惊胆战,害怕下一秒这长椅支撑不住散架了,人要是一不小心摔倒了,把鸡鸡磕残了,估计这辈子都没心情再登录海棠了。

    而与此同时,旁边那位高个作者“脖颈子疼”正在疯狂cao弄着他的忠实读者“雾城”,也许是错觉,祁思铭总觉得这两个人似乎认识,他们从上台到zuoai都一直看着对方,眼里根本没有其他人。

    “嗯…啊……”

    雾城身高和脖颈子疼差不多,但脖颈子疼可能常年待在卧室码字,肤色更显苍白瘦弱,两个人站在一起能明显感觉雾城身材要更健硕,更像是上位者。

    可是两人对彼此体位毫无争议,雾城甚至主动躺上座椅,双腿搭在把手上,门户大开,他roubang又粗又长,底下是黑乎乎的阴毛,还没被cao开的菊xue已经透着糜烂的红,像是吃过无数次jiba一样。

    在脖颈子疼的roubang顶到xue口时,能明显察觉到这根性器进的很顺利,似乎对它十分熟悉。

    事实也正如祁思铭猜想那样,在两人开始啪啪啪做起来后,雾城搂着脖颈子疼的脖子,在他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喊着:“哥哥,cao死我。”

    这两个人居然是兄弟。

    祁思铭心想怪不得脖颈子疼写了篇兄弟骨科的rou文,原来这是他自己的真实写照,尽管他笔下那两个主角的性格和现实中的兄弟俩并不相同。

    脖颈子疼常年不见阳光,身上很白,而雾城大概是喜欢运动,标准的古铜肤色,再加上俊朗桀骜的长相,很难想象这个人居然会心甘情愿躺在他哥哥身下被cao,可能这就是爱吧。

    “哥哥好厉害。”

    雾城菊xue被撑得很开,一边仰着头低喘一边夸着脖颈子疼,粉白的yinjing在深褐色的菊xue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些许猩红的媚rou,更显得这一幕异常yin靡,活色生香。

    雾城随意撸动着自己的性器,那根粗黑的roubang把一旁的胖兔看的眼馋,胖兔的后xue都被“森屿秋葵”干出水儿了,还伸出脚想蹭蹭雾城的yinjing勾引他。

    这一行为不仅换来脖颈子疼一声恼怒的“滚”,还引得正cao弄胖兔的“森屿秋葵”一道怒骂:“sao兔子!老子满足不了你吗?”

    “森屿秋葵”说完以后干的更猛了,把胖兔爽的直哼哼:“嗯…啊…好大…好快……”

    祁思铭怀疑胖兔这次还是故意的,这只sao兔子别的不会,激将法用的是真厉害。

    这场惩罚游戏才过了十分钟,脖颈子疼就“诶呀”两声,雾城立马松开揽着他脖子的手,关切问道:“脖子又疼了?”

    脖颈子疼捂着自己的脖子扭了两下,骨骼处传来“咔吧”声,脖子疼的让他眼里涌出泪水,看得雾城十分无奈:“让你多出来走走,非得天天宅在卧室。”

    大庭广众之下被弟弟训斥让脖颈子疼羞愧不已,红着眼就要将性器从弟弟xiaoxue里抽出来,却被贪吃的xue道拼命挽留,根本抽不出来。

    雾城又气又笑地将哥哥推倒在地,一边帮对方揉捏脖子缓解疼痛,一边主动抬臀坐下吃着哥哥的性器。

    这幅场景有点好笑,祁思铭按捺不住嘴边笑意,笑得肩膀直抖,本来被台上yin乱的场景刺激的稍微起了性欲,又因为这兄弟俩笑得快萎了。

    祁思铭正乐得不行,突然被人拽住胳膊往后一拉,随即跌进一个宽阔的怀里,他吓得“啊”了一声,正要扭头看对方是谁,耳边却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看的那么专心,xiaoxue痒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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