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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我要和你发生关系!【含发小点的梗7000字蛋】 (第3/3页)
否认,裴七是纯然无辜的被牵连者。 如果当初毒枭没有把我托付给他照顾,我和他之间几乎不可能有交集,也就不会有这段孽缘。 哎,试试看能不能让他退出这场没有结果的情感旋涡吧。 不再相互纠缠,于他于我,都好。 思及此,我下定决心的说:“那就裴七爷吧,正好我也有话要和你说。” 其余的男人仍旧不死心的想要再争取一番,在我严厉冷然的视线扫过去后也都蔫了下来,不舍的离开了病房。 直到房间里只有我和裴七两个人,我刚张嘴出声:“裴七爷……” “我先给你打水擦身吧。”他似是知道我要说出口的话,是他不想听的,都不容我把话说完就转身去了病房自带的卫浴间。 唉。 我轻叹口气,闭目养神。 裴七避而不谈的逃避态度,让我有种这场谈话可能不会太顺利的预感。 等他打来水,伸过月白色的双手给我解着病服扣子的时候,我握住了他的手腕,“谈谈吧。” 他看着我,见我认真的模样,顿了顿,这才将手腕从我手中挣脱,继续一边给我解着衣服扣子,一边回道,“谈吧,我边给你擦身边说,免得刚打的水凉了。” 我配合的舒展了身体,让他能脱得更轻松一些。虽然在一个说特别熟也算不上的人面前赤身裸体多少有点不适应,但大家都是男人这点还是很好的冲淡了我心里的不适。 我也不卖关子,直接说出了我留他下来谈话的目的:“裴七爷,你其实没必要这么和我纠缠,我们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你可以脱身的,及时止损的道理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懂。” “脱不了。”他眼也没抬,三个字就回了我。 “为什么?情感上的脱离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我稍微侧身,脖颈牵扯的有些疼痛,但我忍住了,方便他拿温热的湿毛巾擦拭我的背。 裴七没接我的话,他仔细的擦拭我的背部,动作没有什么不规矩的。我甚至觉得他有些洁癖,在我因为动作的原因脖颈处的疼痛逐渐剧烈的时候,他还没完,直到他察觉我冒出了冷汗,这才忙不迭的收回毛巾将我姿势摆平。 他微垂下目光含着歉意道:“我没照顾过人,你要是痛就跟我说,我会注意的。” 摆了摆手,我平淡的说:“是人都有第一次,让堂堂裴七爷给我擦背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裴七轻叹了声,柳叶眼清凌凌的看向我:“你非要这么说么?把我们的距离拉远,要把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这样做,对你对我都好……” 1 “你只是觉得这样对你好,你很自私小冬。你从没有真正站在我的角度思考过。你知道你此刻的言行对我造成多么大的伤害吗?也许知道,因为你很聪明懂得拿捏人心。你就只是不在乎。你只把我当做是一个麻烦一个情感包袱,急着想把我丢掉。所以就不要说什么对我好的话了,既然要开诚布公,你也无需如此虚伪。” 裴七皱紧了眉头,面露痛意的打断了我的话,犀利的戳破我对他施加在身上的情感所抱持的态度。 我并没有觉得被扯掉伪善面具而感到恼羞成怒,我觉得他说的很对。 本身我就是从自身利益出发,看似是站在他的角度劝告他斩断情丝迷途知返,其实是想铲除他这个目前对我任务帮助不是很大的累赘,方便我不用在每次男人们凑一块的时候,还要分出一部分心力来应对他。 也是自以为是的觉得,裴七要能脱身出去也是脱离苦海了,毕竟重生一回的我没有热情也没有爱,回应不了任何人的情感和期待。 只是裴七并不认同,也反感我为他做下决定,所以我的“好心”就成了强加在他身上的无理要求,给他带去了痛苦。 话又说回来,如果更加剧烈的痛苦能结束这一切,我不介意抛掉比较文明的解决方式,变得残忍一些。 我:“你说的对,如果你想听实话,我不介意暴露真实的想法。我当然自私,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裴廷鹤你有今天都怪你当初自作自受,凭什么要我为你当初错误行为酿成的后果承担责任?我不想再让你参合进我已经足够复杂的情感纠葛里,也确实不是为了你好,而是我真的很烦。而且我和你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又有什么资格参合进来?” 话说的太多,嗓子很难受,所以说的很慢,我尽量每个字都吐音清楚,让裴七能明明白白的听完整。 他低下了头,我碍于脖子处固定器的原因不能随意活动,只能看到男人浓密黑发里的发旋儿。 1 我们两谁都没再说话,病房里一时静默,好半天,他突然“蹭”的站了起来,往门那走,我还以为他被我气的要夺门而出,结果这人只是走过去把门反锁了,将门上用来向内探望,方形的透明玻璃窗口上的遮盖布帘拉了起来,转身朝我走了过来。 我在他锁门拉布帘就有不妙的感觉,现在这个男人通红着一双柳叶眼,通身收不住的煞气直往外涌,将手中本就拧干的毛巾给弄成了一长条向我走过来。 “你要干嘛?” 我警惕的看着他,身体艰难的往后挪企图离他远一点却碍于脖子的伤而行动不便,被他几步冲上前来拎住双手用拧成长条状的毛巾给捆住了,我想挣扎,却被裴七很快制止。 他说:“你别乱动,看你痛的脸都皱了起来我也跟着心痛,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 说着,裴七的手在我扣子都没系上,病服完全敞开露出的胸腹间往下游走,然后隔着长裤的布料握住了我胯下的jiba搓揉起来。 我倒抽一口凉气,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你不是说你柏拉图吗?你现在在干什么!” 裴七低下头来吻我,尽量维持平静却仍旧微微颤抖的声音在唇瓣的缝隙间流出:“如果你所认为的有资格是指必须发生rou体关系,那我不要柏拉图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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