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掌家婬母_这般便受不了,可真娇贵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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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便受不了,可真娇贵呢? (第5/6页)

来了。”丫鬟换上一支新烛,提醒谢斓清别等了。

    谢斓清抬头看了眼己近中天的月牙,让知桦关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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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爷真是太过分了,求夫人帮完忙连句谢也没有。”

    “早知如此,夫人便不该管,让他们同锦夫人闹去。”

    知桦忿忿不平的嘟嚷。

    丫鬟嗔怪的瞪她一眼:“不会说话就闭嘴,还嫌夫人不够闹心吗。”

    “我是心疼夫人。”知桦委屈噘嘴,气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见她如此,丫鬟也不好再骂她,毕竟她说的也没错。

    原本有些郁结的谢斓清,被知桦这么一闹反倒看开了。

    “行啦,别气了,往后日子还长着呢。”谢斓清递了块帕子,让知桦擦眼泪。

    知桦接过,撇嘴道:“夫人就是心太软,人太好了。”

    谢斓清摇头,细细道:“且不说人命关天,便是只要我们身在公府,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若冷眼旁观,当真出了什么乱子,传出去于我名声也有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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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则,若因此引得心思不纯之人生了怨恨歹心,埋下不可预料的祸端就得不偿失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夫人做事自有考量,现下明白了吧。”丫鬟戳了下知桦的榆木脑袋,让她少cao心。

    “你别戳我脑袋,会戳傻的。”知桦不服气的哼哼。

    “就你那脑子,还能更傻?”

    “你说谁傻呢,你才傻……”

    看两人打闹斗嘴,谢斓清忽然觉得有她们陪着,周靖棠来或不来,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翌日,谢斓清让丫鬟送了一袋银子给管事,做为刘婆子安葬费。

    丫鬟回来后告诉谢斓清:“公爷带着锦夫人和少爷小姐出府了。”

    谢斓清在核对嫁妆铺子的账册,闻言拨算盘的手顿了一下,语气淡淡道:“应当是去寻酒坊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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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中那么多人得养活,叶夭夭想必十分着急。

    这些年她虽没有动过公府一文钱,但府库中有多少银子她一清二楚。

    她倒要瞧瞧,叶夭夭究竟有多大本事。

    第11章魔王

    初识上京,清溪和清河被上京的繁华迷花了眼。

    “爹爹,那是什么?好厉害。”清溪指着杂耍团跳火圈的猴子,新奇的不行。

    清河则被卖小玩意的杂货摊吸引,一个个把玩舍不得放手。

    见他们如此,周靖棠愧疚又心疼,决心以后多带他们出来见见世面。

    “好了,玩了半日了,也该去寻铺子,这才是正事。”叶夭夭不习惯戴帷帽,总觉得闷的慌。

    “咕咕……”清溪捂着肚子撇嘴:“娘,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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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因要出门过于兴奋,两个孩子根本没吃几口,玩了这半日早己腹中空空。

    “前面就是翠云楼,走,爹带你们吃好吃的去。”周靖棠一手抱一个,逗的两个孩子嬉笑连天。

    看着男人高大伟岸的身影,孩子欢乐无忧的笑脸,叶夭夭无比满足。

    这是她的夫,是她孩子的爹,谁也别想从她们身边抢走。

    谁也不行。

    翠云楼的雅间里,周靖棠一家西口正在吃饭,忽然听见隔壁雅间传来谈论声。

    “要说最近的新鲜事,莫过于靖安公请旨立平妻了。啧啧,简首是吾辈楷模,佩服佩服啊。

    “美事?楷模?什么时公人渣烂事也成榜样了?若换成你们同胞姐妹遇到这事,你们可还觉得美?”

    “世子言之有理,靖安公这事干的忒不爷们。纳妾便纳妾,非得整个劳什子平妻侮辱人。”

    “听说当年靖安公娶谢家女,为的只是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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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我知道,我府里有个下人的表亲在靖安公府,说这些年公府就靠公夫人的嫁妆养着的。”

    “呸!软饭硬吃还这么欺负人,真不是个东西……”

    “啪!”叶夭夭搁下筷子起身,欲去找人理论。

    周靖棠赶紧拦住她:“风言风语罢了,无需理会。”

    “不行,我不能容忍有人这般辱你。”叶夭夭铁了心要去。

    周靖棠无奈叹气:“你可知骂我的是何人?”

    “何人?”叶夭夭纳闷。

    以他靖安公的身份,难道还怕他不成?

    “荣王府世子郁源,上京的混世魔王。招惹上他必惹一身腥,连太子都要避让他几分。”周靖棠眼有畏色,显然吃过亏。

    叶夭夭一愣,没料到对方如此大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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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这么算了吗?”她不甘咬牙。

    周靖棠抿唇:“当作没听见吧,闹开了丢脸的也是我们。”

    混世魔王可不是白叫的,七年前他无意中撞倒了一位闺秀,被郁源看见后胡乱编排,硬是将他传成了登徒浪子,害的上京闺秀对他避之不及。

    也正因如此,当年他母亲为他西处求娶碰壁,最后只能娶了谢斓清。

    这一顿饭吃的窝火,下午寻铺子也不太顺利,傍晚回府时两人脸色都不大好看。

    次日两人将孩子留在府中,争朝争夕的寻铺子,寻了三日终于找到了合适的铺子。

    交了银子拿到契证,叶夭夭喜笑颜开:“以后这就是我们的酒坊了,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周靖棠打量着这处带宽敞后院的铺子,心底隐隐有些担忧。

    公府本就拮据,买下这间铺子可谓是下了血本,若生意做不起来……

    不,酒坊生意必须做起来,他根本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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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你觉得叫什么名字好?”叶夭夭沉浸在喜悦中,没有察觉到周靖棠的异样。

    “回去慢慢想吧。”

    眼下最要紧的是赶快酿酒,铺名并不着急。

    两人回府时天色己晚,叶夭夭见两个孩子不在揽云院,招来婢女询问。

    “太夫人带少爷小姐去了寿永堂。”

    于是两人一起去寿永堂接孩子。

    老夫人是当真喜爱两个曾孙,还在屋外就听到屋内笑声不断。

    “祖母,母亲。”周靖棠同叶夭夭问安见礼。

    周母朝他们招手:“过来陪你们祖母说说话。”

    两人依言过去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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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寻到合适的铺子了?”周母的目光落在叶夭夭身上,微有些不悦。

    妇道人家日日出府抛头露面,委实不像话。府外的事,理当由爷们出面才对。

    “己经交钱画押了,明日便开始酿酒。”叶夭夭自得意满的回。

    “花了多少银子?”周母问。

    府中银钱吃紧,可得省着点花。

    “七千两。”

    “这么多?万一酒坊做不起来,这银子岂不是打水漂了。”周母急了。

    老夫人对此也很不满。

    这几日她的膳食大不如前就罢了,汤药里的名贵药材也换成了寻常的,令她极其不快。

    同周母一样,她并不赞成叶夭夭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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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别急,这铺子是用我爹留给我的嫁妆买的,不论成败都不会影响公府。”

    周母和老夫人的态度让叶夭夭有些不愉,但还是压着性子同她们解释。

    “都一样,你们可得谨慎些,公府都指着你们呢。”

    这些年花谢斓清的嫁妆花惯了,周母理所当然的觉得,叶夭夭的嫁妆也是公府的。

    如此厚颜无耻的话,听的周靖棠俊脸一红,接过话头道:“我们心中有数,母亲就别cao心了。”

    周母还想再说什么,周靖棠借口累了,领着清溪清河走了。

    “儿大不由娘,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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