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做总攻_65 头牌Y竞/花魁清倌当众展示受辱/sB被画下来供人传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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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 头牌Y竞/花魁清倌当众展示受辱/sB被画下来供人传赏 (第2/5页)

芷阮虹的呼声。男人舒朗一笑,不再吊人胃口,不急不缓拍了两下手。

    “各位稍安勿躁,好戏马上开场。”

    机扩运行声淹没在嘈杂的声浪里,舞台上方的天花板打开一个方形的洞口,两只巨大的,被珠玉镶嵌得华光璀璨的囚笼被数道锁链吊着,从上空缓缓降落下来。

    “兰芷——”

    “阮虹!阮虹!”

    笼子的栏杆并不具备遮挡效果,关在笼中的人被清清楚楚展示在所有人眼前。台下顿时爆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

    汀兰坊清倌兰芷,软红阁花魁阮虹,这两个名冠燕城的青楼妓子,尽管早就认了主,已经很少再现于人前,在客人之中的高人气却分毫不减,甚至因为难见一面而更受期待。

    只不过从前拥趸者们的追捧更多是对不接客的绝色美人的心痒,现在的期待,则是想看曾经高高在上不许人近身的大头牌如何当众受辱,在主人手底下yin堕的畅快。

    兰芷曾以高洁雅致出名,如不染纤尘的空谷幽兰;阮虹则是妖娆恣肆的艳丽牡丹,火辣大胆。但不同风格的两人有着相同的骄傲,皆是眼高于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个性。

    而现在这两个骄傲的美人,却一左一右,像两件被拿来品评展示的货品一样,毫无尊严地跪坐在华丽的金笼里。

    两人都精心打扮过。兰芷乌黑如缎的长发半挽成髻,精致的青玉发簪一端垂下细闪的流苏。他穿着一件如云如雾的青色纱衣,纱料轻透纤薄,若隐若现的身体更勾人遐想。

    美人跪姿端庄,若是衣料再厚实一些,让纱衣下那两只晃来晃去的红嫩大奶头不那么显眼,再往他面前摆上一张琴,倒还真有几分幻视曾经那个清高淡雅的第一才子。

    阮虹的打扮就浪荡得多,长发披散,发间编织着细细的红宝石红玉髓珠串,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红色的肚兜,还是小码的,随时要被大奶子撑爆的样子,下半身更是只有一条勒逼的红色丁字内裤,大片雪白的肌肤全裸露在外面。

    阮虹穿越来已经三年,一手推动了现代款式的情趣内衣在燕城风靡,但他自己打扮的尺度却一直把握得很好,至少身为花魁时,从不曾穿得如此露骨。

    然而现在他已经不再是花魁,是认了主的母狗,是被主人带出去展示的性玩具,是下贱的yin奴,自然不再有选择的权利,怎样装扮全由主人说了算,主人高兴就好。

    两座金笼在祁逍身侧一左一右落地,笼里的两个美人,不管是看上去真yin荡还是假正经的,都第一时间侧身朝主人的方向请安。

    云川从后面的置物架里拿来两根狗链,双手捧着递给主人,男人随手接过,依然没跟他有什么其他互动,美人心中愈发不是滋味。

    祁逍离兰芷的笼子略近些,便先过去打开了他的笼门。兰芷下意识仰高脖颈,露出佩戴的项圈,方便主人扣链子。

    “舌头伸出来。”

    祁逍居高临下睨着他,神色冷淡。兰芷只觉得一股酥麻的电流沿着脊骨窜过,他下意识吐出舌头,接着嫩舌就被一个冰凉的东西夹住。

    狗链的一端是个夹子,用来夹项圈上的环扣的,祁逍却用这东西夹住贱奴的舌头,拽着链子让美人从笼子里爬出来。

    链子顺着男人手上的力道绷紧,迫使美人红嫩的软舌伸出口腔,无法收回地吐在外面,难以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淌下,让美人清雅漂亮的脸庞看上去无比yin贱。

    原本那点由衣装堆砌出的清高才子的影子,也在美人被狗链牵着,塌腰翘臀,手脚并用地在主人身后爬行时,变得一点都不剩了。

    祁逍牵着兰芷来到阮虹那边,阮虹自觉得很,笼门还没完全打开他就已经伸出了舌头,像条发情的母狗,吐着舌直往男人手心凑,还趁着上夹子的机会舔了主人的手指,被祁逍反手抽了一耳光,不重,但羞辱意味很浓。

    “贱货。”祁逍嗤道,“又开始发sao?”

    阮虹讨好地摇了摇屁股。

    舌头毕竟脆弱,被扯着往前爬,痛得两条贱母狗连连闷哼,即便如此,他们仍牢牢记着保持爬行姿势的优美好看,腰肢塌下几分,屁股撅起多高,主人教过的规矩早就刻进骨子里,让他们一举一动既sao又养眼,短短一小段路的爬行便勾得台下看客yuhuo焚身。

    祁逍牵着两条母狗来到舞台中间靠前位置,视野最好的一片空地上,无需指示,兰芷和阮虹就温顺地低下脑袋,让舌尖触到地面,祁逍随意伸出脚去,往上一捻,竟是直接用脚踩开了两人舌头上的夹子。

    从始至终,哪怕嫩舌险些被粗糙的鞋底踩到,两个yin奴都没有躲闪的意思。低贱的奴跪伏在主人脚底,天经地义。

    “啧啧……祁公子这规矩教的是真好,长见识了,长见识了。”

    从笼子落地开始,祁逍驯奴的表现便看得台下众人一愣一愣,佩服歆羡妒忌各自有之,但最多的还是亲眼得见美人yin堕的痛快。

    “兰芷那贱蹄子,以前眼睛长在头顶上,现在看他摇着屁股满地爬,跟条母狗一样跪着舔他主人的鞋,真他妈的爽啊……”

    “谁说不是呢,还是祁公子有本事,神仙都能调教成婊子,哈哈哈……”

    见夹子松开后,兰芷阮虹的第一件事不是抽气缓疼,而是上前亲吻主人的靴面,台下七嘴八舌的议论更响了,有些人一副学到了的神色,将目光投向旁边自己带来的性奴。

    亦有几个双性妓子,都是曾经想爬祁公子的床却失败的,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眼馋不已,恨不得台上被调教的换成自己。

    然后很快就被身旁的客人扯回了脚下,被台上碰不到的婊子勾起的yuhuo,可不得用身边摸得着的rou体来发泄?

    圆形舞台上,美人们漂亮的rou体跪在脚边,模样驯顺歆慕如膜拜神明,祁逍心里很是餍足,英俊面容上神色却仍傲慢矜淡,逗狗一般,勾起脚尖挠了挠他们的下巴,兰芷和阮虹顿时露出如沐恩赐的欢欣神色来。

    云川站在后面,存在感缩得极低,白衣下双腿有些难耐地绞了绞,他也好想……

    “行了。”祁逍踹开脚边邀宠的母狗,也让云川如梦初醒般收回了下意识迈出的脚步,“给我跪好。还记得你们今晚是来干什么的?”

    这一声总算是打破了主奴间自成一域的气场,将舞台拉回到青楼大堂的喧嚣声中。

    “奴知道的。”

    阮虹跪坐在主人脚边,闻言扭转身子面向台下,他素来放浪大胆,又或者说因为知道主人在身边所以无所顾忌,扬声朝台下喊道:

    “奴会为各位献上最精彩的演出,还请大家捧个场,赏贱奴一个头牌当当!”

    这里可是软红阁。

    尽管汀兰坊和软红阁现在有了同一位主人,不再是对立关系,头牌之争的消息也早早放了出去,但今夜出现在这里的客人,原软红阁的常客,阮虹的支持者们仍然占据了多数。

    这些人欢呼的声浪此刻几乎要将画舫掀翻,大把金银投入票箱,双头牌的拥趸们积怨已久,今晚身处主场,哪有道理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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