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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薛言淮不知被G了多少次(谢霄,tr,封薛修罗场) (第1/1页)
——被看到了。 薛言淮最害怕被看到的模样,尽数落入了封祁眼中。 连畜犬也不会这般在他们面前排泄,更何况,下体分明在被孽根凶狠进出,他却因着粗暴插弄与被看到的羞耻而不由自主更加绞紧xue道,壁rou层层叠叠吸吮挽留着谢霄阳物,带出的除了湿热尿液,还有高潮是黏腻蜜水。 他半个身子倚在谢霄胸膛,头颅微仰,引颈受戮般抻着皙白脖颈,汗水中并不明显的喉结处滚落。 rou乎乎的腿根被掌心掐出痕迹,胸乳高挺,数道深红指痕印在雪白的奶rou上,奶头被玩得肿大外嘟,俏生生地立在空中。其下便是随cao弄而被顶得凸起的薄薄肚皮,半硬起的性器流满清液,收不回yinchun的阴蒂下是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淌落的尿液。 封祁再清楚不过,薛言淮体型消瘦,却唯独腿根后臀有这极为软腴的rou,他的身体一片汗津津,发丝粘在雪腻的胸乳,只一眼,便因那与生俱来的yin靡与rou欲而移不开视线。 薛言淮太漂亮了,无论是紧咬的唇瓣还是沾湿泪珠粘结的睫帘,配上那张倔强要强的脸,被cao得失神又拼命不甘怨忿的眼神,潮热,yin乱,诱人上瘾。 似是在江意绪离开之后,此处便被下了禁制,能隔绝外来人事物。本应一并断绝的声音,却因施术者的刻意,令殿内人无法探听知晓殿外动静,而在外之人,却能清楚不过听见殿内声音。 最后一滴尿液从开拓不久的女性尿孔中滴落,他晃神许久,才渐渐从被看见失禁的羞耻中回过神。薛言淮控制不住地发抖,他方才在屋内与谢霄对话,竟已然被封祁听全。 身下痛楚阵阵,薛言淮艰难望向被隔绝在外,与自己距离半个广场的封祁—— 云衔宗为弟子所配佩剑虽算不上顶尖,却也是用极好的材料,请有名望的铸剑师认真铸造而成,寻常攻击,法器并不能对剑身造成伤害。便是大能所设阵法,只要不硬拼,佩剑亦可伴随佩戴者许多年岁。 可封祁的佩剑已经不再能称之为“剑”了,剑身不再光滑雪亮,大小不一的豁口遍布,锐利剑尖更是被磨得平整,这般模样,连一块废铁也称不上。 封祁在薛言淮在屋内被谢霄强jianian的时间里,听着多少次薛言淮凄惨的哭泣哀叫,徒劳无功地重复着劈砍动作,妄想撬动一丝结界缝隙。 可谢霄与他的修为天壤之别,只是一个简单阵法,便能轻易拦下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的封祁。他被结界之力弹开数丈远,四肢关节摔得钝痛,地面磨破了衣物皮肤,砂石嵌在伤口里,还是一遍又一遍重新提起剑,不放过一丝能打破结界的机会。 薛言淮一直在哭,在叫那个禽兽放手,在说自己好痛。 封祁很少舍得薛言淮痛,仅有的一次,也在看到他啜泣的面容时软下心,想将他泪水吻干净,再亲一口咬得泛白的下唇。 封祁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只觉胸口闷痛不已,受伤害的是薛言淮,他却同样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一次次无用的挥砍令他满身伤痕血污,就在封祁绝望时,那扇屋门被打开——他看到了自己被玩得yin软,浑身都是另一个男人痕迹的心上人,温热的尿水源源不断从那处不该排泄的地方流出、 薛言淮耻于这副模样面对封祁,他摇着头,满脸是泪,下意识地往谢霄怀里缩,喉咙哑得只能发出气声。封祁认真看着他的嘴型,努力分辨出了他不断重复的几个字—— “不要看,不要看我……” 他不想自己没有尊严的下贱模样,留在封祁眼中。 一直被抬在半空的大腿放下,薛言淮却没有一丝力气,腿脚更是酸软。险些往前摔去的身体被捞回,谢霄抬起他下巴,逼他仰头看向封祁。 “区区金丹,就值得你出卖身子去讨好苟合?” 薛言淮想说话,嗓子却早已如砂石爆晒过刺痛,半点声音发不出,谢霄一手掐着他的腰往里顶弄,一面揉着形状姣好的圆润奶rou,捏着奶头磋磨时,薛言淮又搐动着逼rou喷水,yin液从xue口处溢出,rou花泥泞肥肿,透着绯糜的红。 “呜,嗯,嗯啊……” 他被cao干得颤抖不止,yinchun充血外翻,在被进出时可怜兮兮地裹着侵入者阳物,敏感的奶头被粗暴扯弄,连带着rou逼也痉挛抽动,几乎是凄惨沙哑地哭叫着,双眼无法聚焦,舌尖吐在唇外。 封祁看到他的逼rou都被磨成红色,进出时带起嫩rou,谢霄揉他的奶,玩他的阴蒂,小珍珠被捏得湿哒哒地鼓起,被yin液染上一层润亮光泽。 封祁再次提起剑,用力向禁制砍去,他气愤不已,几乎是怒吼道:“谢霄,他是你徒弟,你这么对他,你配为人师吗?” 不出意外的,他用尽所有力气的一击又被反弹到了自己身上——封祁被弹开十数丈远,又以单手撑剑,一重新站起身子,口中兀然吐出大股鲜血。 谢霄面色不改,冷声道:“你又知道,他不喜欢?” 他忽略薛言淮微弱挣扎,二指将薛言淮xue缝顶得更开,将那处二人交合之地暴露在封祁面前,让他看将狰狞性器在紧致水腻甬道间的进出,连翕动不止的阴蒂也一清二楚。 谢霄道:“我的徒弟变得如娼妓yin贱,自然由我来管教,你又算什么东西?” 薛言淮绵软身体早已提不起任何力气,他哭泣着,又因身体快感被迫产生反应,到最后,连抬起眼都无法,只能哽咽地,失去意识一般喃语。 封祁盯着他的嘴,心中读出了那最后两个字。 “——救、我。” 骄傲而漂亮的薛言淮被干成了一个只知道喷水的婊子,真的如谢霄口中所言,yin荡,低贱。 封祁被双目阴戾赤红,抬手擦净自己唇边鲜血,一瘸一拐,再次抽剑上前,劈砍下的瞬间,第数不清多少次再被击飞重重撞在地面。 “谢霄,谢霄!!!” “你这个禽兽……不,你根本禽兽不如,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粗粗喘着气,绝望地骂着喊着,还是无法撼动禁制分毫。 谢霄实在太强了。 封祁没有一刻,这么痛恨过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眼中漫上一层湿雾,后槽牙几乎要被咬碎。 薛言淮不知被干高潮了多少次,脚下尿液与自己的jingyeyin水混在一起,到最后,像只发情期的畜犬下意识收缩甬道,接纳着性器猛厉进出。 ——再任由谢霄,把jingye灌入湿红的女逼里,塞上一只玉势,令薛言淮小腹微鼓,如同三月怀胎一般,被白精与自己yin水紧紧堵在逼xue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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