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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既是自渎,便再做一次。(全身,磨剑) (第1/1页)
薛言淮不可置信抬起头,撞入谢霄沉静视线中。 “师……尊?” 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直到离尘冰冷抵在自己脸颊,才恍咬着牙,缓缓褪去衣物,赤裸着身体重新跪在谢霄脚边。 纵是在从前,自己囚禁逼迫谢霄的三百年间,也向来是由他主导,至于谢霄……从不在意自己如何。 谢霄收他做徒弟时便知道薛言淮身体异常之处,可他从不过问,这般褪去衣物……更是从未有过。 薛言淮一时手足无措,眼睫簌簌打颤,平日被谢霄握住的离尘剑柄顺着脸颊脖颈一路向下,停在了他白日才经受蹂躏的那只胸乳前。 他的奶子还涨得发热,奶头发肿,乳rou更是被揉得泛红,薛言淮下意识要去遮挡,手腕却被剑身一打,痛楚迅速蔓延。 他只能重新将手放回两侧,任冰冷坚硬的剑柄碾过乳rou,他打了个哆嗦,胸乳沉坠发颤,甚至弥漫出一股说不上的痒意。 许是一只奶尖肿红得过分,离尘碾上之时,薛言淮控制不住地泄出一声呻吟,他睁大眼睛,剑柄稍有停滞,下一瞬,便重重扇上那处皙白奶rou,留下一道更为显眼的红色剑痕。 痛感与快感交织,薛言淮羞耻得不住发抖,却又被迫挺直身体,接受着近乎羞辱一般的检查。 他感觉到下体处一股湿润淌出,想悄悄合起双腿,又被移上腿根处的剑柄抵开,令他只能维持这种既肃穆又放荡的姿势。 薛言淮清晰觉察到他的雌xue因身体被冰冷触碰而不断收缩,他尽力绷着身体,不知支撑多久,终于控制不住愈加积攒的水意,一丝湿黏yin液从微微张开的双腿间流下,滴落在涯望殿铺满的羊毛地毯中。 薛言淮闭上双眼,将下唇咬出血迹。 那柄替代谢霄手指摸遍他的佩剑微微退开,谢霄声音响起:“谁做的?” 若将事实讲出,薛言淮知道他与封祁都必死无疑,只艰难咽下一口唾液,尽力稳住心神,撒了第二个谎:“是弟子自己……” 话未说完,奶尖忽被剑柄不轻不重的一拍,奶头被压得陷入肤rou中,薛言淮腰身一抖,再次痛叫出声。 “你若再撒谎,便不止如此。” 薛言淮微微含肩,鼻息沉重,眼中湿润,似要掉下泪来。 他想不通为何谢霄会这般对待自己,又抑制不住天生yin浪的身体,在一下下xuerou收缩间,yin水滴滴答答地淌落。 实在太过难堪,尤其在曾经纠缠多年,千百次日夜相见的人面前。 他不害怕谢霄,只是害怕那个痴傻又一厢情愿的自己。薛言淮大多时候总是犹豫不决,可唯独此事上,他不想再一次重蹈覆辙,耗尽全部去换一个自食其果的惨烈结局。 重来一世,他早已下定决心,与谢霄今生止步师徒,再无一分逾越。 许是多年强求,薛言淮深知谢霄最烦厌之事,也哀叹,如今竟需要这种方式得以脱身。 薛言淮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颤声道: “弟子没有撒谎,只是难以启齿,我不知羞耻,竟……竟想着师尊,行脏秽之举,请师尊责罚!” 此话出口,屋室极快地寂静下来,连风拂之声也清晰可闻。 薛言淮不禁为自己的聪慧沾沾自喜,接下来,只等谢霄发怒,令自己滚出涯望殿自领责罚。 今日之后,谢霄应当便会如前世一般厌恶自己,尽力避开与自己的单独相见,他在云衔宗行事便再无人管束,与封祁之事也会顺畅许多。 责令久久未下,莫不是谢霄真被他吓到,连师徒也恶心得要解除。 薛言淮悄悄抬眼去看,透过额发,见到谢霄眉眼锋利,神色依旧,竟是未因话语发怒。 “如何做的?” ……什么? 薛言淮愣神,直到剑鞘将他下颌抬起,逼他慌乱地与谢霄对视。 “既是自渎,便再做一次。” 谢霄面容冷峻,薛言淮只觉脑内“轰”地一声炸开,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了什么。 “要我说第二遍?” “不、不是……” 薛言淮身体发软,脑中晃神,不敢想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只能缓缓抬起手,握上一只指痕未消的奶子,轻轻用指腹按压乳沿。 知道谢霄在看着自己,薛言淮手臂发抖,铺天盖地的羞耻感淹没了他,连微微动作都止不出逐渐发重的喘息。 他胡乱抓着一只自己奶乳,纤长皙白的指尖触上rutou,一股酸麻过电之感传至身下。薛言淮咬着唇,想趁机将双腿合拢,毫无温度剑鞘再一次拍上他的腿根,谢霄手握的剑柄处也沾上xue间流出的湿黏yin水。 他难堪的闭上双目,想忽略身上落下视线,如柔软的枝条舒展身体,将两只嫩奶挺至谢霄面前。被封祁磨得破皮的乳珠再次硬起,又自己在指间打着圈拨弄,伴随着丝丝麻麻的痛楚快感,喉咙间极破碎细小地叫了一声:“师尊……” 另一手颤颤巍巍往腿间移动,又被斜握的剑鞘撇开,毫无温度的剑柄顺着腿根一路向上,停在了颤颤滴水的rou缝间。 那处长时间不得抚慰,薛言淮不知道水意泛滥成了何种模样,兀然被冰了一下,身体一抖,不住呻吟一声,手指也不自觉捏上奶头。 离尘剑形制古朴,剑柄处藤纹盘绕,压在极娇嫩的阴处让他无所适从,像是逼着他更挺直身体,任那处湿润的阴部暴露。 那是……谢霄,平日握剑之处。 粗糙的纹路压在yinchun上,谢霄看着薛言淮难耐表情,剑身微动,剑柄浑圆底部便将他两瓣肥软yinchun压得微微张开,露出一个翕合小口。 薛言淮再也夹不住源源不断滴落的yin液,感受他们从yindao处顺着xue口流出,尽数滴在剑上,盛不住的,便将双腿间的羊毛毯打湿粘黏。 剑柄磨过他的xue缝,薛言淮膝盖本就跪得发疼,再也支撑不住,腰身发软,要倒下之时,腿心剑鞘重重上提,逼得他呜咽一声,兀然睁开双眼,粗粗喘息不止。 他身体渗出薄汗,腰身下榻,双腿大张,全身重量落在一只剑上,一手还在揉着自己肿红奶rou,小腹收缩,因着密麻快感堆叠,xue间吐出大股大股yin液。 薛言淮尝了快意,双眼含泪,不敢看谢霄,只重重揉着自己奶rou,腰身主动磨剑柄,齿关颤颤,失神唤道,“师尊,师尊……” 本是雪白的xuerou在剑柄粗磨下变得润红,yinchun大开,笔直干净的性器高高翘起,柱头不断滴出腺液,被一只柔软的手心抹在茎身上下抚弄。 薛言淮情动不已,眼前一片湿漉发白,顾不得是在谢霄面前,细窄腰身前后起伏,发红的乳尖被夹在两指指尖扯长揪拧。酸胀酥麻之感逼得他喘息不止,呻吟也破碎,剑柄不小心触上阴蒂时高叫一声,性器喷出白精,大股澄澈yin水亦从xue口涌出,浇湿身下毛毯。 ……竟是直接高潮了。 薛言淮双腿发软,脱力趴伏在地,急促而粗重喘息着。 覆着黑色皮套的手托起泫然坠泪的脸颊,将他嘴角咬破的一丝血迹缓缓抹在唇rou。 薛言淮哆嗦着抬起湿漉抖颤的眼睫,撞入谢霄冷厉平静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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