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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不是喜欢我吗,除了我,你还想找谁(谢霄强制 (第1/1页)
——为何与想象中的发展并不一致? 谢霄厌恶他的纠缠许久,更是有了江意绪这样人人称赞的好徒弟,照理说来,对于自己的离开应当再开心不过。 他从未听过谢霄如此阴鸷气愤的声音,在他心中,谢霄总是一幅高山仰止,出尘淡泊模样,对人对事十分极少表现出明显情绪,纵是在前世将自己修为尽废驱逐出宗,也只觉朽木难雕,极为平静的做下一切。 薛言淮看不见谢霄表情,他莫名的恐惧起来。冰冷的剑鞘停在颈边,像是再往前一步,这柄利剑便会毫不留情斩下他的头颅。 可他已然下定决心,论是再害怕谢霄,也不会因此有半分更改。 他咬了一口舌尖,令自己神思清明,耐下怯意,一字一顿,道:“师尊不是才教过我,已经收下的徒弟,不会断绝转师,那这句话,我也要还给师尊。” “——我下定的决心,也绝无可能收回。” 话语方落,颈上剑身便顿时施上几分力道,薛言淮险些支撑不住,费了极大力气才令自己没有趴跪在地。 谢霄冰冷声音再度传来:“你便这么在意我收了江意绪?” 薛言淮唇角一抿。 他提起江意绪,本意并不是以此威胁,而只是想用谢霄的方式告诉他,他有他的行事准则,那么薛言淮也可以有,且不会因任何人任何外力而改变。 这是从谢霄身上学到的除了剑术之外,他的处事之道。 可谢霄似乎还是在误会他在耍着一贯的小性子,或是近似“吃醋”的可笑行为。 薛言淮来此之前早已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与谢霄有关联,若真的僵持不下,他便独自离去,单方面斩断二人联系。 “我不介意,”他道,“师尊,我已经不介意了。” 他真的不介意了。 空气中有一丝诡异的安静,随即是离尘的离开。不等薛言淮有喘息之机,下巴又被俯身的谢霄用力捏起,逼他看向自己。 “怎么?”谢霄眉眼冷肃,却能清楚听出话中怒意,“学了这点皮毛,便觉得自己有能耐了?”似乎隐隐觉察到薛言淮这番话语认真,谢霄常年不变的脸色有了些微改变,指腹要将薛言淮下颌掐断一般用力,问道,“谁教你的?” 薛言淮想摇头,却发现自己被制无法动弹,只得嘴唇抖颤,一抽一抽地吸气,断断续续道:“没有,没有人教我,我……是我,我不想,再与你……啊啊——” 乍然窜入脊髓的电击激得他四肢刺痛,薛言淮支倚地面的手臂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发软地往下跌,只依靠被谢霄禁锢的脸蛋勉强撑着半个身子。 “谁允许你不叫师尊了?”谢霄道,“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都见了什么人?” 薛言淮身形一顿,惊恐而慌乱瞬间袭上他的心头。 谢霄另一只手摸到他弟子外衫,正要向下脱去,薛言淮却借着才恢复些许的力气去拼命阻挡,双手死死拽着自己衣物,不令谢霄继续一点动作。 仔细想来,无论前世或现在,其实他从没有真正拒绝过谢霄,莫说前世巴不得与谢霄的亲密,重来一世,便是带着侥幸的半推半就。 他和谢霄的关系太过奇怪,以至于薛言淮能被一句简单的“提供修为”就心安理得接受与谢霄再次交合,除此之外,大概便是许多年也改不去的习惯。 太过熟悉的人,如何能轻易一刀两断。 他用尽所有力气去反抗,甚至像只恶犬一般毫不在乎形象与面目狰狞地去咬谢霄手指,即使衣物被自己抓握得松散,也撑着最后一点坚持不让谢霄得逞。 血液的腥甜味道从黑色皮质手套中流出,沾上薛言淮齿关,他狠狠向地面唾出一口含着丝缕血迹的涎液,下唇被血意染得嫣红。 谢霄眼睛微眯,松开他的下颌,一手扯下手套丢至一旁。身上威压散去大半,薛言淮得了解脱,抓住瞬间的机会,聚起灵力,以最快速度向门口跑去。 这自然是徒劳无功。 他只堪堪跑行至屋门,正欲冲出屋外,背后骤然覆上一具温热躯体,半伸出的手腕被抓握一起并于身后,酸胀不已的脸颊再度被捏紧,薛言淮被迫张开唇口,两只去了皮套阻隔的手指伸入他的口腔。 “呜……” 薛言淮打了一个重重激灵,想将这外来侵扰之物咬下,却无论如何也闭不上齿关,他的上颚齿根被指腹探过,舌头被捻起把玩,指腹在口中肆意搅弄,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啾水声。 “不、唔、唔嗯——” 涎液顺着下颌淌落脖颈,灼热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rou之后,令薛言淮寒毛直竖,腿脚一软,前倾的身体又被扯回宽厚怀中。 谢霄不同以往的阴戾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耳rou被牙齿咬下的刺痛:“不是喜欢我吗?除了我,你还想找谁?” “嗯,嗯……”薛言淮眼中激出泪水,压着舌面的手指微微退出,令他终于得了一丝喘息,剧烈咳嗽后,极尽愤然道,“滚,我不喜欢你,放开我,滚开!” 耳垂处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湿濡,薛言淮剧烈挣动身体,不顾一切地要往前走,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发冠在推攘间摔落在地,哐当一声,上好的玉冠一分为二,一只落在二人脚下,一只被踢踹至柜架下方。 薛言淮满头乌发散落,一只大腿从身后错入他瞪动的双腿间,将他腿心微分,身体前倾,法器而制的绳索将本就被反扣的双手手腕紧紧缚在一处。 他的整个身体被谢霄如同牢笼一般桎梏,无法动弹半分,被压在门上同时,下身衣物被去,衣衫也被用力扯开,露出被迫挺着胸膛,因动作而晃动的圆润双乳。 谢霄将他困在怀间,褪去衣物时自然也没忽略身上斑驳痕迹,薛言淮感到腕间绳索更紧了些,被环绕之处传来密密麻麻痛痒,挤开双腿的膝盖上抬,正抵住他没有一丝遮蔽的脆弱阴户。 薛言淮口不择言骂道:“滚,滚……关你屁事,滚开!不要碰我!” “脾气不小,”谢霄嗓音森骇,道,“你再说一次?” 薛言淮粗粗喘息着,咬牙回道:“就算再说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我也,不可能,不可能喜欢你——啊!!!” 谢霄竟生生将他的唇rou分开,二指粗粝地剥出蒂珠玩弄。 过电般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薛言淮头颅高高仰起,双腿哆哆嗦嗦发着颤,剧烈的酸胀从那处最敏感的地方传遍全身,他哭叫一声,要坠落的身体被谢霄膝盖强行顶起,光洁阴户重重压坠在了粗糙的布料之上,每动一下,便是入骨的酥麻。 “不行,不行……啊,啊——!” 薛言淮下体猛然喷出一股sao水,将谢霄腿上布料濡湿一片,他眼前一片发白,在漫长的高潮中茫然地流着泪,又一次被手指侵入无法闭合的口中搅弄,除了啜泣与呻吟,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果然是天生yin贱,”谢霄冰冷声音自耳侧传来,“怪不得,一日没有男人便犯了yin性,什么胡言乱语都能讲出。” 他二指一捻,薛言淮眼泪便落得更紧急,呓语似的呜咽从喉中断断续续传出。胸膛起伏,乳尖自发硬起,似艳梅一般缀在雪白乳rou上。 薛言淮舌根被抵上,谢霄手指模仿性器一般在他口内进出:“舔。” “呜、嗯呜……” 薛言淮想摇头,阴蒂被用力一拧,登时便睁大双眼,喉咙发出哀鸣一般的嘶哑尖叫,身体剧烈颤抖不止,双腿酸软得几乎无法站立,sao水流满腿根,彻底浇湿谢霄衣物。 谢霄声音威严而森冷,不容反抗地传入薛言淮耳中: “——既不能用常人方式教导你,那你便如那勾栏旧院的娼妓婊子一般,学着如何用这具yin贱身体,侍奉讨好客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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