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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9,即将背叛老攻的我很会装【第一更】 (第2/2页)
今的打扮要显得成熟得多,只是和柴煦风格截然不同的,这人更适合沉稳内敛些的禁欲节制感。 “怎么感觉你突然变得懂事了?” 李希壤脸上一直保持着某种从容的笑,“就是想明白了,以前的确是我太不道德了。” 柴煦不知为何,听着这些话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舒服得要死,连椅子都快被他给摇散架。 他一向是一个惯会得寸进尺的人。 “那怎么办?这猫跑出去了,回来后难不成还想让主人继续养他?”柴煦摆出一副极其难为情的样子,可下一秒,他便脱口而出的—— “求我。” “求你。”李希壤毫无负担道。 “跟我道歉。” “对不起。” “态度不够诚—恳——”柴煦将那两字拖得很长。 李希壤毫不犹豫地就要准备膝盖一弯,却被柴煦喊停。 “太远了。” 李希壤这才走近。 ...... 就这么一番cao作下来,鬼知道柴煦的心里有多爽,才不会让他当场笑出来。 可他就算再怎么兴奋到失去理智,他也不会是什么好糊弄的人。 托起李希壤的脸,柴煦居高临下地问他,眼里从未失过片刻的精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都想通了,你什么都为我考虑,可我却三番五次都反驳你,甚至和你作对,是我的错。” 李希壤答得天衣无缝。 可越是这样,柴煦就觉得哪里越不对劲。 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按在一旁的玻璃上。 夜晚城市的风貌哪怕是在大年初几,也永远保持着灯红酒绿的热闹非凡。 明明只是过去了并不长的时间,可柴煦总觉得李希壤身上的气质变了。 这人以前最喜欢拧巴和表现出一副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可如今却像是一壶埋在土里刚刚好的温酒,洋溢着某种越品就越醇厚的酵香。 让他求就求,让他做什么动作就做什么动作。 整个人都像是变性了一样,以前守得死死的尊严和所谓的洁身自好,都变得不再具有任何价值,仅仅沦为了达成目的便毫不在意的行为工具,一举一动都不再倾泻真正的个人情绪,犹如一具行尸走rou...... 柴煦的目光暗了暗。 扯开这人的裤子,将手指随意地送进里面润滑。 紧涩狭窄的通道。 不知道多久没碰的那处,实在是让柴煦的每一分前进都感到艰难无比。 可就在他欲抽出手指,想要直接不顾三七二十一地捅进去时,却被李希壤突然间攥住了活动的手。 ‘这是想要做什么?’ ‘装不下去了?’ ‘不想被我cao就直说阿,犯得着自己送上门了,还来这么一出扫我的兴?’ ...... 但出乎意料的,竟是李希壤将他的手拿出来后,一本正经道,“你太慢了,我自己来。” “!” 今儿个反复几次刷新柴煦三观的言行举止,恐怕都及不上这一句给他带来的震惊和诧异。 不一会儿,李希壤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对视着; 玻璃外的灯映射进来,照得这人的五官轮廓在今夜出奇的具有韵味。 直到眼睁睁地看着李希壤的一只手当着他的面,伸进这人自己的体内探索,另一只手则触碰上柴煦的那处,给他揉捏按摩,这种种行为所造成的冲击,才让柴煦实实在在地感受到自己如同做梦般——李希壤竟一边抚慰他,一边扩张自己好让他进去横冲直撞。 这一刻,柴煦感觉他都不用去cao了,光是看着眼前这幅景象,都能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射进这人的手里。 柴煦再也忍不住了。 扣住这人的肩膀撞到玻璃上,将他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一股脑顶进这人的后xue深处。 李希壤、李希壤、李希壤、李希壤...... 柴煦的脑子里早没了其他,所有脑子里都只剩下了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1 他从前总是不能明白,不明白性欲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人情不自禁。 他也一直觉得,需要靠胯下进进出出男女的数量来衡量一个男人的勋章的话,那么在他看来,只有这世上最没用的男人,才会控制不住自己欲望地到处发情。 柴煦的自制力不会允许他做出这种行径; 他也不会允许自己堕落成这种只会没品狂吠的发情公狗。 但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李希壤的身体对他的诱惑性越来越大,何况这次还是李希壤主动做前戏,主动撅起屁股任他cao。 落地窗外的霓虹灯亮得刺眼。 柴煦的jiba被紧紧地包裹在李希壤炙热的后xue里挺动,偶尔缓下来的间隙,还有李希壤扭过头含情脉脉地和他接吻。 他喜欢这种和李希壤亲吻的感觉。 尤其是这人主动捏住自己的下骸强势地吻下去的时候。 柴煦原本选择在玻璃上cao弄李希壤是有私心的,他看不惯这人从容淡定的模样,他想用一切难堪的方法让对方败下阵来,只能被他牢牢地锁在臂弯里,承受这种赤身裸体被抛在大庭广众之下的羞耻感。 1 可惜李希壤的接受能力超出了他的想象,竟然还会跟他开小差,问他,“你说对面大楼的人,透过窗户,知不知道我们正在做什么?” 骤然被抢了台词的柴煦起初还有些懵,适应下来后,发现也是一股别样的滋味。 事后,将崭新的两张钞票塞到李希壤的内裤边缘用弹簧夹住。 “李先生,我对你的这次服务感到十分满意。”柴煦毫不吝啬他对自己宠物表现的高度赞赏。 估摸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能像现在这样的和李希壤来上一两发,柴煦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酒店的厕所,把李希壤一个人留在摇椅上不做任何处理。 无人在意的角落,天空升起的烟花照亮了所有阴暗的闭塞空间。 李希壤将别在他裤子上的钞票把玩在手里,复又望向一侧绚丽的夜空。 他的神色在光线的交错下叠加得模棱两可; 也同样,变换得若有所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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