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执此心惩_清算(罚跪/去衣/T杖)(宫子羽,宫尚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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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算(罚跪/去衣/T杖)(宫子羽,宫尚角) (第1/1页)

    时间线拉到宫门大战后,在鄢夙的帮助下无一人伤亡。

    “执刃,请。”执法堂侍从着一身素衣,向宫子羽行礼。宫子羽身形一颤,身旁的云为衫立刻扶住了他:“何事需执刃大驾?”宫子羽忙拍拍云为衫的肩示意不要说话,自己站直了身子。“我会如实禀告堂主,得罪了。”侍从将宫子羽双手背在身后用锁链铐住,宫子羽非但不反抗,反而十分配合。“羽公子…”云为衫正欲询问,却渐渐止住了声。局势不明,静观其变。

    不多时,宫子羽与宫尚角宫远徵在执法堂门口狭路相逢。不同的是,唯有宫子羽是被押送而来,其余二人皆是自行前来。

    “你,你怎么知道…”宫子羽瞪大了双眼看向宫尚角。“呵,也就你不熟宫规,子羽弟弟。”宫尚角出言嘲讽。“你该叫我执刃大人。”宫子羽颇为不服宫尚角的语气。“要不是执法堂,你的一意孤行害了宫门多少人?恐怕后山都快覆灭了吧。”宫尚角不等宫子羽回应,带着宫远徵就进了门。

    一扇又一扇门开合,守卫逐渐稀少,直到最后一间屋子,周围五里皆无值守。宫尚角停在屋外,面向宫远徵:“远徵,你就待在这里,不用进来。”宫远徵面带慌乱:“哥,为什么?我也该受罚,你不用…”宫尚角打断了宫远徵未出口的话语:“不用,你只用记住,以后再不犯错。”话落,宫尚角转过身踏入门内,沉重的门也在此刻闭合。非常隔音,所以沉重“这,我还没进呢…”宫子羽慢了一步,懊恼地站在角落。“迟者加罚,哼,宫尚角肯定是故意的。”

    “你来了。”鄢夙坐在中央高台之上,与宫尚角对上了视线。宫尚角撩起袍子熟练地跪下双手行礼:“堂主。”“按理该先跪一个时辰,这次特殊,罚完再跪。”鄢夙说完,几步走至宫尚角身前。“是。”宫尚角丝毫不拖泥带水,瞬息间将衣物剥的一干二净,叠放整齐摞在身旁。台前的架子上陈列着数排刑具,鄢夙挑了一根紫檀木杖在手中,其上散发着油亮的光芒。宫尚角背过身去,耳尖的薄红却透出了他的紧张。“你这是许久不来,忘了规矩?”鄢夙轻笑一声,点了点宫尚角的臀尖。宫尚角匆忙转过身来:“角宫宫尚角请罚,不知此次是何罪名?”鄢夙颠了颠手中的木杖,沉声回复:“此次罚你监管不严,纵宫远徵妄为。”

    木杖指向刑架,宫尚角自觉地爬了上去。这刑架架住了宫尚角的四肢,双腿大开,其下镂空,有凉风不时拂过,引起一阵微小的瑟缩。“这点开胃菜还不值得我动手。”鄢夙将木杖插入刑架四周的机关臂中,打开了开关。私设融合类的机关术,类似于现代刑架四角的机关猛然扣住宫尚角的身躯,一声闷响过后,宫尚角的臀上出现了一道淡淡的红痕。“呵,角宫主内力高深,这罚,瞧着可真轻松。”宫尚角心知这只是鄢夙惯用的手段,在他任人宰割为人鱼rou之时点出他的声名,却还是禁不住攥紧了手边的架子。闷闷地打了半个时辰,宫尚角的臀才将将染上了一抹薄红。内力越高越不容易留下痕迹宫尚角微微松了一口气,短促地呼吸几下,就调整了过来。鄢夙按动了一下,机关架转瞬间换了个方向,旋转几许,宫尚角转为站立式正对着鄢夙。鄢夙不知何时手中已拿了一柄长鞭。“鞭三十,可有异议?”宫尚角略微闭了闭眼:“并无。”“啪!”一道鞭痕从宫尚角的左肩滑至腹下,带起一抹血珠。宫尚角闷哼一声,咬紧牙关。“哦?宫尚角,你退步了。让我看看,是为何。”鄢夙倏然近前,右手探向宫尚角下身。“不…”宫尚角眼看着鄢夙循着敏感带几下勾起了小宫尚角的抬头。不消几许就顶不住攻势流出了几滴yin液。“你的元阳…怪不得。”宫尚角修习的是至阳功法,尽管影响细微,但元阳的泄露仍然会减损功力。鄢夙得到答案,攥住根部就是一拧,小宫尚角立刻低下了头。宫尚角眼睑微红,下唇咬出了血珠。“尚角愿领责罚。”鄢夙勾起唇角:“不必,我不至于阻止宫门子嗣流传。继续。”二人无言,唯有鞭声破空和其中夹杂着的几声闷哼。待三十鞭打完,宫尚角身前已无一片好rou。鄢夙拿起药膏不带一丝怜悯地往宫尚角脸上堆,数倍的疼痛席卷了宫尚角的脑海,白光乍现,小宫尚角确实忍不住吐出来一股yin水。“呵,受刑还能如此,你也是能耐。”鄢夙注意到后放下药膏,将外衣丢给宫尚角,解开了他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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