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革命时期的爱情[GB/四爱/BDSM]_14生死发情(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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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生死发情(承) (第1/2页)

    30

    他说完那个“好”字,泪水就涌出来了。他立刻用手捂住眼睛,试图将泪水藏回去,却冷不防发出了一声cH0U泣。

    事后他才告诉我,那一刻,他好像真的来到了那个时候。

    那时天人永隔,我已经不在,且永远不可能再回来,他必须一个人回到孤独中去。

    孤独还是像以往一样,深幽幽,黑魆魆的,但回忆不是。有我在的回忆是光鲜亮丽的,可它越是光鲜,越是亮丽,就越能照出他藏在黑暗中那个软弱的自己。

    入睡前往往是他一天里最脆弱的时刻,是他最需要我陪伴他的时刻,这一点哪怕在我永远离开之后也不会改变。

    他理所应当地会想要一些沉静柔和的陪伴来安抚他入睡,可我偏要用这些莫名其妙的歌让他不得安生。

    但无论如何,那都是我要用来证明自己存在过的东西,战友一场,在这件事上,他当仁不让,所以再难过也要说出那声“好”。

    而他又是一个很信守承诺的人,一旦答应,对他而言就是木已成舟,既然木已成舟,那想想也无妨——或许这些土到掉渣的歌可以逗笑他,冲散一些沉重的伤感。

    可他只是想象了一下,就发现我实在可恶。这时他才知道,原来到了那种时候,沉静柔和的歌只会让他啜泣,但这些荒诞滑稽的歌竟然能让他想要放声大哭。

    所以那天最后,陶屿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他先是自己捂着眼睛哭,在我抱住他后,又抱紧了我哭,最后从左肩到x口,活生生哭Sh了我半身衣服。

    我当时伸手去抱住陶屿,完全是出于本能。

    本能告诉我,面对这样一个处在极大悲伤中的个T,肢T的意义可能远胜于言语——

    与弄清他为什么要哭相b,能让他安安心心地哭到不哭为止,才是当务之急。

    怀抱就是这样一个安心之地,它可以让平静的情绪激荡起来,也可以让激荡的情绪平复下去。

    我抱住陶屿的时候,也在他的怀抱里,那么紧密。呼x1交融,心脏也抵在一起跳动。

    他的心跳极快,而我的频率竟然能和他契上,这才后知后觉原来自己也不安。

    当时的我其实知道自己可恶,尽管并不知道自己在他眼中居然是这么个可恶法——

    从后来陶屿的自述中可知,在他眼中,我的可恶法甚至带有几分艺术sE彩,但这非我本意,毕竟我刻这些歌的初衷,真的只是为了热闹。

    所以当时,我的不安其实源于,我总以为陶屿哭得厉害,是因为我b他陪我躁,而他不想陪我躁。

    这世上多有活人愧对Si人,但Si人未必无愧于活人。羁绊太深,Si就不是一件能太心安理得的事情了。

    陶屿以前说,凡事先者要让三分。所以如果是我先Si,理应让这小寡夫三分,但我竟然不退反进,想想确实不是人。

    早两年前,我就活没了执念,没有什么事非做不可,所以不躁也就不躁了,我愿意让出这张唱片给陶屿,供他自由发作,他可以刻任何他想刻的歌,或者什么也不刻。

    但那天我这么说完之后,陶屿并没有买账。当时他已大T平静,但先前哭得实在太猛,还在一cH0U一cH0U。

    他就这么带着哭腔,cH0UcH0U搭搭地反问我:凭什么不躁?

    后来我知道,他其实愿意陪我躁,只是陪一个Si人躁这件事本身太让他伤心,而且这么伤心的一件事情,居然还要拿《自由飞翔》《走天涯》《套马杆》来当BGM,简直没天理。

    但当时他没说这么多,只说他要躁,Si也要躁,还他妈就要往Si里躁。

    他恶声恶气地放完狠话之后,就仰面躺了回去,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r0u成一团,堵着脸胡乱擦了一大把,就远远地扔到一旁去。

    下一秒,他猛地揪住了我的衣领,一个翻身,就反把我押进了他刚才躺的位置。

    那一刻,我的T位可用一句民间俗语概括——人Si鸟朝天。

    我眼看着我那俏粉sE的小姐妹骄横地立在我的腰胯间,直翘翘地指着天花板,娇小,秀气,但生猛。

    然而下一刻的陶屿更生猛。他深x1一口气,就直挺挺地坐进那根朝天的假yaNju里,一坐到底。

    他垂着头,闭紧眼,屏住呼x1,咬牙忍耐着适应了很久,才缓缓地长舒出一口气。

    然后,他睁开眼睛,盯住我,静静地喘着,又慢慢地笑起来。

    他说,轮到我了。

    他说,现在,换我先Si,你又打算拿我的骨灰做什么?

    31

    所谓风水轮流转。

    所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救命,这光也太亮了。

    白炽灯光照着脸打来,我好像在受审讯。

    但幸好审讯的问题正好在我的S程范围之内,所以我端起枪就能反击。

    我说,我都是你的辩证法了,不如你给我当个概率论——就做成骰子吧。

    我抬起手悄悄潜伏到他耳边,打了一个又脆又亮的响指:作为一条好赌狗,手里赌具得趁手。

    陶屿顿时笑出了声。

    他顺势逮捕了我的手,贴到他的脸颊上,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他的眼神变柔,声音也轻下来:遇事不决的时候,跟我赌一把的意思?

    我翘起食指朝上,指着天说:是遇事不决的时候,咱俩一块儿跟天赌的意思。

    陶屿笑了,把我的食指摁住:那还不得输得一塌糊涂。

    我也笑了,说:没办法,那也是命。

    我和陶屿都是认命的人,在这件事上很容易达成共识,所以他不再多话,只是俯下身,索了一个吻。

    亲吻的时候,他慢慢地扭动起腰胯,呼x1就渐渐地深起来。

    等到他气息全乱,我的腰腹也被他摩到温热,正是渐入佳境时,他突然一拍地板,单方面撤出这个吻,然后很激动地拉着我说,可以把他的骨灰骰子可以做成作弊骰子,这样赢面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雪亮,面sEcHa0红,很一副天真过头的样子,就让我很难不疑心是不是刚才吻得太过头,导致他缺氧缺傻,变成傻缺。

    在我看来,跟天赌的时候,出老千就是在骗自己,这根本没什么意义。

    但陶屿却说,管它有没有意义,他纯粹就是看我这辈子输太多,Si也要让我赢几回。

    这时我就清醒了,原来我又犯了大人病,傻缺竟是我自己。

    我只好说,谢谢你啊,概率论终结者,那我可就要往里面塞磁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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