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四爱短篇集:爱在醒来之前_恩义难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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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义难却 (第1/2页)

    1.

    夜幕沉沉,山野寂静,唯有细碎的虫鸣声点缀这片静谧。

    将军府的嫡小姐——楚长卿,提剑行於山林之间。她是京城中人人闻风丧胆的主儿,X情刚烈,行事乖张,哪怕是天潢贵胄,也要让她三分。但真正认识她的人却知晓,这位楚家嫡nV,外表冷傲,心却b谁都要柔软。

    她蹲下身,看着眼前这只浑身染血的白狐。

    「真可怜。」楚长卿喃喃,伸手将白狐抱起,小心翼翼地以衣袖包裹它。

    这白狐受了极重的伤,双目紧闭,x膛微弱起伏,几乎奄奄一息。

    楚长卿将它带回府中,请来大夫为其疗伤,日日细心喂养。她并不知晓,这只白狐早已生了灵智,且乃妖族血脉。

    2.

    数月後。

    楚长卿夜归,甫一踏进房门,便见一陌生男子立於烛光之下。

    那男子一袭素白长衫,眉目如画,眼尾微微上挑,泛着妖异的冷光。他的银发如丝瀑落下,映着烛火流转柔光,偏生一双琉璃般的金瞳,如梦似幻。

    楚长卿心下一震,手已握上佩剑,语气凌厉:「何人擅闯我楚府?」

    那男子却轻轻一笑,语气温润而带几分戏谑:「救命之恩,理当以身相许。」

    楚长卿微微一愣,旋即挑眉:「哦?如何个相许法?」

    男子向前一步,屈身跪地,双手抱拳,语气虔诚:「小生狐厌,愿为姑娘生Si相随,报答大恩。」

    楚长卿低头,凝视他眉眼半晌,终是笑出声来:「原是那只白狐,报恩一事无可厚非,生Si相随……你可知,这话说出口,意味着什麽?」

    狐厌抬起眼,嘴角弯起一抹魅惑的弧度,语气轻柔却带几分坚定:「意味着……此生,此身,唯姑娘差遣。」

    楚长卿眼眸一暗,忽然俯身,单手g起他的下颌,嗓音低哑:「既如此,那便好生伺候本小姐。」

    狐厌笑得愈发妖冶,垂眸低喃:「遵命。」

    3.

    自此,京中盛传,楚家那位骄纵恣意的嫡小姐,收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做贴身侍从。

    可谁知,那男子不仅容貌倾世,武艺更是高深莫测。无人敢言他是废物,反而人人都觉得,他该是被供奉起来的神明。

    然而,唯有楚长卿知晓,这个看似温顺听话的男子,实则是只磨人的妖JiNg。

    夜半,她刚要入睡,狐厌便端着一碗热汤进来,语气轻柔:「姑娘,喝完这碗汤,奴才给您暖床。」

    她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接过来,喝完後将碗随手丢下:「去暖吧。」

    狐厌笑意盈盈,俯身凑近,在她耳畔低声道:「不知姑娘想要如何个暖法?」

    楚长卿挑眉,伸手g住他的衣襟,将人一把拽到榻上,压在身下:「本小姐自然是要暖得彻彻底底。」

    狐厌微微一怔,旋即笑意更浓,双手覆上她的腰间,语气低哑:「姑娘可要……温柔些?」

    楚长卿g唇,嗓音带着几分狡黠:「不。」

    烛光摇曳,映出交缠的身影,夜sE漫漫,今夜格外温暖。

    4.

    翌日,窗外细雨绵绵,楚长卿倚在软榻上,看着正为她斟茶的狐厌。

    「狐厌。」她忽然开口。

    狐厌抬眸,笑意温润:「姑娘有何吩咐?」

    楚长卿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眼神似笑非笑:「你说……恩情和Ai情,你能分得清吗?」

    狐厌动作微顿,金sE的瞳孔微微闪烁,像是被这句话g起了某种不曾细想的情绪。

    他沉默片刻,终是轻笑一声,低声道:「若是姑娘,便是何种情感,我都甘之如饴。」

    楚长卿眸光幽深,未再多言,唯有指腹轻轻摩挲着茶盏,似在思索着什麽。

    5.

    日後的日子里,狐厌对楚长卿的「伺候」更加变本加厉。

    清晨,他会亲自为她更衣,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肌肤,语气慵懒:「姑娘,这衣裳可合身?」

    午後,他总是黏在她身边,为她剥葡萄,低声哄道:「姑娘可别动,让奴才伺候着。」

    夜晚,他更是变本加厉,楚长卿翻个身,就能看见一双金sE的狐狸眼眨巴着盯着她,语气可怜兮兮:「姑娘,冷……」

    楚长卿懒懒地伸手,把他揽进怀里,轻哼:「行了,闭嘴。」

    狐厌笑意更深,顺势将头埋进她颈窝,嗓音低哑:「姑娘……还是冷。」

    「看来得用其他法子治你。」

    楚长卿话音刚落,忽地起身,赤足踏下榻,裙摆一扫而过,便向房内角落的柜中走去。

    狐厌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见那熟悉的「咯哒」开柜声,下一刻,她转身,掌中握着一物——通T乌黑的木盒。

    他的耳朵一下竖了起来,眼尾颤了颤,声音有些颤抖:「姑娘……您要拿那个?」

    楚长卿唇角含笑,打开木盒,里头安安稳稳躺着几支木器,形状各异,雕纹繁复。

    她挑了一根最熟悉的,细长的身段,前端略弯,漆黑的木质泛着温润光泽——那是她亲手调教他的第一根。

    「你不是说冷吗?」她走回榻前,语气似笑非笑,「这法子,包你热到骨子里。」

    狐厌眼尾发红,下意识往後缩了缩,但身T诚实地发热颤抖,只能埋着脸低声应道:「……奴才听姑娘的。」

    「那就乖一点,自己把腿张开。」

    烛光晃动间,那根木器落在掌心,与她幽深的眸光一同,落进狐厌瑟缩的身T与悄然泛红的心里。

    6.

    夜sE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帐内烛影摇晃,床榻吱呀作响,随着某种节奏,一下下撞进心底。

    狐厌蜷着身伏在她腿侧,衣带半解,银发凌乱,露出的脊背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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