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九点梗_重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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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传 (第3/6页)

该死,那个位置除非是洛冰河把头砍下来才可以自己搞出来,自己什么时候做了这种荒唐事,沈清秋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尴尬之余也不忘考虑他为何这么做。很快有了答案。赤身裸体的洛冰河站起来,打横抱起沈清秋往殿后走去,那里竟然有处露天温泉。

    洛冰河随手撕开沈清秋仅剩不多的衣服,两个人也算坦诚相对,拥着就下了水,略高的水温激得沈清秋皮rou一僵,大腿内侧的rou发了颤。洛冰河揽过师尊,在水下那事物洞穿了沈清秋。揽着对方的肩膀哪哪都发软时,沈清秋平白无故想起白日宣yin。此情此景倒是很合适,露天温泉里,沈清秋冷冷看向天,青一片的纯净给人带来一种豁然开朗的舒畅,他许久未见天色了。

    身下的人没跟他再商量,一个顶冲对准了生殖腔,沈清秋被顶的一抖,怒喝一声:“洛冰河,你敢!”

    那人什么都没回应,身下却一次又一次撞击那处,放出大量信息素诱导。生殖腔口在这样的攻势下终于有了松动,洛冰河不顾师尊的哀嚎,强行破开了宫口,那处生的可爱,似乎处处都是敏感点,在里头只是蹭了蹭,沈清秋就两眼发直,腰身微微迎合他的顶弄幅度,以此追求更多更密的快感,洛冰河顶弄得极具技巧,只是勾连磨蹭却不顶撞。沈清秋只是浑浑噩噩觉得里头化开一般,意识有种朦胧的舒适。

    他觉得自己似乎是醉了,有种头重脚轻的安逸感。

    洛冰河满意地看着师尊昏过去,信息素安抚的作用见效,师尊毕竟折腾了三宿了。他叹了一口气,艰难的将东西从师尊体内抽出,他还是不敢射在里面,这人会疯掉的。

    事物还硬着,他揽着沈清秋的腰,下手掐向自己,粗暴的上下撸动,眼里却只是温和注视着熟睡的人,师尊嘴巴微张,他盯得快魔怔了,下身才忽的一松,那些液体击打在师尊细腻的两腿之间,洛冰河把自己的湿发往后拽,这才发觉自己刚刚在对着师尊手yin,他不该在沈清秋身上在消耗精力,但是他舍不得,也要不起。

    沈清秋醒来时他已经在玉床上,那人倒是给他处理的很干净,竟然没有在里面,沈清秋有些意外,这个徒弟的用意在何。洛冰河已经进来了,手上端着清粥,沈清秋想接过却被他拦下,洛冰河亲昵揽过他的头,他就着碗檐喝下,沈清秋喝了两口就发觉不对,这里面肯定有洛冰河的信息素,浅浅的酒味在在唇齿间荡开。喝他的信息素,这跟替他咬还咽下去有什么区别?

    沈清秋立刻把头扭开,双耳通红,任凭几缕浆液从下颚滑过锁骨,洛冰河也不恼,似乎早料到有这个情况,他自己含了一口粥扳回师尊下巴强行对嘴喂了过去,舌头卡进那人咽喉,逼他咽了下去。

    沈清秋被呛到。见他疲软却依旧嘴硬,那人也不在顾念怜香惜玉,把碗放到一边,掰开沈清秋的双腿直接进入,连续几天被侵犯的泥沼直接吞进了巨物,沈清秋只觉得下半身被填满,之前那次愉悦的性爱记忆被唤醒,他想了想,打开了生殖腔口。

    洛冰河直入腔口才发现原以为紧闭的城门已门户大开,他惊喜地看向师尊:“这是?”

    “反正你都会顶开的,少遭点罪罢了。”沈清秋强撑着最后的嘴硬,洛冰河也不拆穿他,大力蹂躏幼嫩的zigong壁,他是一个A,他当然有能力标记,比如说,锁宫。

    yinjing上的倒刺猛的炸开牵制住了zigong口,rou刺扎进敏感点让沈清秋前段直接射了出来,他清楚的感觉到zigong内壁正在被白花花的jingye充斥,他正在被完全标记,那个结已然形成,再无方法取出。

    他是他这个孽徒的O了。

    沈清秋想尖叫,但他发不出一点声音,直到那人全然射出,倒刺收回,他才有片刻喘息,但洛冰河的东西梗在那里,堵住了jingye流出,让他有种失禁却闭塞的腹胀感。

    沈清秋下意识放松xue口,试图将jingye排出来,却挤到了洛冰河,他事物又有抬头的征兆。

    “疯狗...”沈清秋喃喃骂道,洛冰河听了倒是笑:“那师尊就是狗cao的。”沈清秋低头不语,手摸向自己的小腹处,感受到了洛冰河的形状,他不敢去按压,腹腔里净是yin液和精水,摁了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但洛冰河手顺着师尊的臂摸过来,摁在了小腹处,一寸一寸的按压,力道适中,水声旖旎,不时用手指甲刮一刮腹沟的轮廓惹得沈清秋那xue内倒是有尿意,感觉被逼住,十分煎熬。洛冰河从后头一把咬进了师尊的腺体,烈酒烧身,沈清秋不明所以,那xue内的液体无师自通地从另一处小孔溢出,马眼一滴接着一滴润湿的液体流出,他大概是被玩到潮吹了。

    洛冰河似乎在笑,但是沈清秋听不真切,O的身子被彻底标记成结后会进入假孕状态,沈清秋很困,只想抱着这个人睡过去,直到地老天荒,恍惚间他觉得这样其实也还行,洛冰河床上功夫了得,做他的O总比自己一个人强忍着舒服,他们这样两个人继续下去也算互相成全...想到这里他沉沉睡去。洛冰河察觉怀里的人呼吸声逐渐平稳,眸光下垂,倒是罕见的温柔,他伸手勾起师尊的头发亲了亲,就着进入的姿势抱着师尊睡下了,水rujiao融的亲昵,不知情的人会以为这是一对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一起的爱侣。

    沈清秋是在点点快感中缓缓醒来的,xue内正在被那人缓缓研磨,动作很轻巧,如有人唇齿流连,吻过所有褶皱。方寸之地,每一处都被印上印记,如同对待摇篮里脆弱的婴儿。他下意识上手环住给他带来颠簸之人的脖子,很低的说:“慢点....”洛冰河应了一声,下身动作更加缓慢,伸手揉着师尊的腺体,下牙很轻地咬下去,酒味缠绵,比起之前水牢里二锅头般的烧劲,现在更像深埋二十年的女儿红,入口醇香却饱含深情,后劲悠长,醉人温柔乡。沈清秋低低呻吟了一声,牙齿蹭在洛冰河后颈rou上软软地咬了一下,溢散出一片雪松味,像荒原漫山遍野的雪白寂静无声,铺天盖地倾倒向山川的溪流,松树就耸立在一派冷淡里,松香味的雪垂在树根上。A标记O是天经地义,但是如果一个A后颈上那个退化的腺体被O咬的话接近是耻辱,相当于被自己的老婆艹了还向天下昭告:老子被O干了。

    洛冰河却是接近渴求地亲自将自己的腺体送到沈清秋嘴边,任凭师尊的牙在那处软rou上勾连,等沈清秋咬下去,洛冰河整个人颤抖了一下,另一只托着沈清秋玉臀的手蜷了起来,在那片滑腻的雪肤上留下指印。沈清秋敏感,即刻喊出声,牙齿松开腺体,他分明觉得体内那东西粗了至少三分,但并不是说不舒服,所以沈清秋只是眼神木木地注视着那人的脸,竟然有几分茫然和天真。洛冰河很少在他脸上看到这种神情,一时有些兴奋,于是他下身一个用力,埋进了对方的zigong里,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弄着,沈清秋紧紧抓住洛冰河的肩膀,手指接近抠进他的肌rou里,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被洛冰河贯穿zigong,他微微战栗,忍下下身的酸麻感,强行将洛冰河压在自己身下,自己一点点坐下去,那孽根被一寸寸蚀进xuerou,摩擦过殷红的媚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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