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九点梗_重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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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传 (第4/6页)

guitou突进zigong内,洛冰河被师尊柔柔摁住,自己也没想反抗,只是越被强制喘得越厉害,自己的孽根被师尊的xue口吞吐,实在是难熬大于欢愉。

    沈清秋不紧不慢上下挪动,动作却越来越快,逐渐失去了最开始的从容,他自己来永远够不着让他头皮发麻的那些点,接近难受的哭出来。洛冰河看着师尊缓缓流泪,心里却念着玉佛慈悲、观音垂泪,一个翻身将沈清秋压在身下,腰大力耸动,几乎要把沈清秋钉死在床上,神情却是近乎虔诚,俯下脸去吻掉师尊脸上的眼泪:“师尊不哭,我来。”沈清秋是觉得自己置身海浪最高点,摇晃倾泻下来,体腔仿佛是为了让那人进出而生的,灵魂被欲望驱逐出境,沈清秋无意识地摸向洛冰河的人鱼线,手指在那些线条上拨弄,绘着一幅离奇的梦。

    扫兴的是洛冰河手下的魔将传音入殿:“主上,仙门那边...”

    门外的人也不想叨扰,为人臣子不该干涉君主房中事,奈何日上三竿,他们在外恭候良久,迟迟不见人影,不得不骂一句“从此君王不早朝”。洛冰河啧了一声,取出药膏替师尊涂上,敏感之处更是敷了厚厚一层,给师尊套上自己从前平日里爱穿的白衫,搂着他不紧不慢地里三层外三层裹了一圈信息素,这才着一袭黑衣去议事。

    洛冰河走时并未设置结界,沈清秋却没想过走,药膏有养身安神的作用,他近期被灌浆四次,假孕症状不减反增,原本紧绷的胸也有再度发育的征兆,乳首蹭到衣服有刺痛感,不是很舒服,像带倒刺的舌头在舔弄rufang。他忍着不适,抖开了衣服,侧卧在床上沉沉睡去。

    洛冰河回来时看到的就是沈清秋半露着肩头伏在榻上昏睡,这人睫毛长而翘,一头青丝披洒下来若隐若现可见玉雕似的五官,最重要的是,沈清秋浑身上下散发着一阵酒气,这是洛冰河的O。

    洛冰河抛开脑子里那些下属的叮嘱和所谓老臣建议的“亲征”,不过是前线疲软,发现没了魔尊斗仙门百家吃力而已,想要权又没本事的一群魔类,盯着他后颈上O的标记几个不忠的将领还故作深沉说什么“师徒之情再厚也需谨慎,尊上切莫动心”,荒唐之至。他绝不会离开魔域半步,毕竟洛冰河想要的人,已经在这里了。

    不过战事渐紧,确实要缓几日。洛冰河边想着边勾起师尊的一缕头发把弄。沈清秋尚未醒来,睡眼朦胧嘀咕道:“洛冰河,别闹...”洛冰河亲了一下那缕发尾,嗯了一声,解开师尊的衣服上药。

    他沾了药膏摸向师尊下xue,这药是仙品,消肿止痛不说,见效很快,那xue口在外表看来早已恢复如初子,药膏捅进去看看xuerou也由殷红转为粉红,沈清秋含着手指吮吸,细细密密地夹着手指的骨节,睡梦中沈清秋嘟囔了什么,扭开下身逃避,洛冰河牵制住他的腰,强行把药膏堵进去,xue壁一收缩,竟是把药膏全部挤出,引得洛冰河哂笑,这xue倒是会夹,天生是一处温柔乡,这人的姿色也配得上一句祸水尤物。沈清秋浑然不知自己在被睡jianian,微张着嘴,眼睛有些泪水在框内,似是有点难受。洛冰河抽出手指,轻轻吻上师尊,舌头柔软交缠,啧啧有声,洛冰河舌头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姿势、舌尖卡进沈清秋的咽喉,刺激沈清秋喉头紧缩,也逼醒了沈清秋。

    沈清秋猛的咳嗽起来,声音全被洛冰河吞进去。沈清秋的手解开徒弟束好的头发,一片墨玉顷刻遮蔽了二人的视线。

    之后几日两人相安无事,洛冰河亲自替师尊更衣束发上药,却除了接吻不再逾矩,沈清秋也一扫憔悴之态,身上添了点rou,只是精气神不佳。

    捷报传来时洛冰河正在替沈清秋梳头,骨节分明玉雕似的手插在绸缎般的乌发里,轻微蜷了一下。

    沈清秋无动于衷,眼睛盯着仆人身后的殿外:

    “我想出去走走。”

    洛冰河的手这时倒是拽紧了头发:“师尊想去哪?”眼里那些翻涌的偏执和阴暗时隔多日又浮现出来。但是沈清秋背对着他,似乎并未察觉这人汹涌的占有欲和破坏欲。洛冰河强压下这些情感,继续替师尊束发:“师尊身子还没养好,再缓些时日吧。”

    沈清秋知道这是在敷衍他,挣开他的手回头注视着洛冰河:“师徒情深的戏码玩够了吗,放我出去。”

    洛冰河保持着波澜不惊的微笑,眼底却闪着愤怒的影子,转瞬即逝。他随手勾出一块暗金色的腰牌,冲沈清秋晃了晃:“这样吧师尊我们玩个游戏,你赢,它归你;你输,要受惩罚。”说到这里,洛冰河笑意更深了一点,但沈清秋并未觉察,他望着殿外出神,也没看他,直接回答;“我答应,什么内容。”

    洛冰河扯下屏风后的鲛纱,随手撕开将纱绑成一条,将一头绑在床头。沈清秋不解,用手去捉那纱缎,质地柔软却稍粗韧,磨蹭了一下,手指间有种酥麻感。上品鲛纱做屏风后闱,骄奢yin逸,沈清秋漫无目的地想。洛冰河下手很快,一眨眼的功夫这根纱绳已经编好了,由床头延伸,另一端绑在殿门把手上,他忽的一收紧绳子,纱绳绷紧,离地面高度与沈清秋的小腹持平。洛冰河温柔笑道:“游戏很简单,只要师尊顺着这根绳子,从这,走到门口。”

    沈清秋怔住,瞬间面红耳赤,看着眼前温润如玉的徒弟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个变态的要求。洛冰河伸手替沈清秋拨掉外衣,语气接近诱哄:

    “很公平对吧,师尊。”

    沈清秋咬咬牙,走向绳子,扬起一只腿试图坐上那根绳子,可略微有些高,慢了些动作。洛冰河从他身后将他抱起扶正,多日未被蹂躏过的xue眼泛着淡粉色,艰难地咬进一点鲛纱。沈清秋倒吸一口凉气,踮起脚想向上些,但那鲛纱也随之上移、他尚未适应,洛冰河的声音便响起:“师尊可以开始走了。”

    沈清秋无奈之下只好含着纱绳往前走,这仅仅是一动,那粗粝的纱便嵌进了后xue里,一步一磨直犯痒,沈清秋赶忙夹紧双腿来缓和,手想去压着纱绳,却被洛冰河五指相扣:“师尊,这可是犯规的。”

    沈清秋抬眼瞪他,没有任何威慑力,眼眶湿润泛红,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洛冰河心头一震,感觉下面有抬头的趋势,他强压下欲望,让师尊继续走。沈清秋经过第一个绳结时,xue吞咽进那个结,食髓知味地吮吸着,死活不肯吐出来,沈清秋眼角泛上媚色,轻声骂出来。

    倒是娇气,洛冰河握住绳子,嘴贴近沈清秋的耳朵边,“师尊需要帮忙吗?”

    沈清秋一把推开他,径直往前走,全然忽略xue眼对绳结的挽留,这也直接导致了养了数日的xue眼刚恢复又被磨到红肿,愈往前走磨损的愈发厉害,开始尚属酥麻的爽快,磨破皮之后则是尖锐的刺痛感,yin水和血液逐渐溢出,湿润了绳子,却没起到任何缓和作用,道半路中已是血rou模糊,大腿根也被磨烂。洛冰河视jianian这场景津津有味,不时替师尊扶正身子,以防那人侧身躲开绳结。走过了四分之三,下身已是钝痛连连,沈清秋丝毫不想再动弹分毫,他只是喘息,豆大的泪珠和汗珠顺着脸颊下滑被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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