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喜欢你,所以我成为了她》_第六章 预演路线、小型音乐会,与被看见的份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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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预演路线、小型音乐会,与被看见的份量 (第1/2页)

    周末的早晨像新拆封的纸,没有褶痕。走廊的清洁车还停在转角,舍监阿姨在拖把上拧水,水珠在地毯边缘排成一列细亮的点。我把针线包塞进书包第一层,m0了m0那两张便条——「别怕。遇到再说。」和「勇敢,不着急」——像m0口袋里的钥匙,确定它们在。

    香穗理七点五十五分准时在门口等我。她b平常多穿了一件薄外套,夹板换成了小笔记本,封面用透明胶带护住边角。

    「今天先预演一次路线。」她开门见山,「从宿舍到保健室,走两条:一条近、一条绕开人多的路。看你哪条b较舒服。」

    我们从侧门出去,避开C场的晨练人cHa0。小径的树叶还带着露,鞋底踩过去「咔嚓」一声,像把紧张的线踩断一节。她走在稍前的位置,不时回头看我,确定距离没被拉太开。

    「这里右转,会先经过理化准备室,早上几乎没人。」她举笔在空中b了一下,「如果遇到大队,就靠左贴窗走。」

    走到保健室门口,她看了看表:「四分三十秒。绕开主廊大概多一分。」

    我点头,喉咙里那块y物松了一点。玻璃门还没开启,里面有人影在整理药箱。白石老师抬头看见我们,朝这边抬了抬手。我也抬手回礼。隔着门,什麽话都不用说,像把「可以」交换过一次。

    回程走近路,会经过公告栏。那张「周末小型音乐会:合唱团×轻音社」被贴在最中间,下面画了手写箭头,提醒「带乐器来Jam」。香穗理停了半秒:「你会去吗?」

    「应该会。」我把松掉的一边发圈拉紧,「昨天nV低部说要一起去听。」

    她点头,笑了一下:「那晚餐我提早帮你占位。」

    下午的小型音乐会在旧讲堂。木质椅子有些松动,坐下去会「咯吱」一声,大家笑笑又不怪它。舞台上挂了三串暖h的小灯,像把整个房间的紧张提前放掉一点。东乡坐在椅背高的凳子上,抱着那把旧吉他,琴头的裂痕在灯下像一条安静的伤疤。他先调了弦,向麦克风偏了一下头。

    「今天不考试。」他说,声音很轻,「谁想唱,谁就点头。」

    团长学姐示意大家先练个音。音叉「嗡」的一响,空气像被拉平。我跟着nV低部在第二排坐下,呼x1对齐,第一个和弦下来的时候,x口像被温的手托住。小泉蹲在走道边拍照,拿布贴暂时挡住了几个反光点,动作俐落。

    前半场是轻音社先热场。东乡刷了几个慢节奏的和弦,唱了校歌的变奏版,速度b原曲慢半拍,连我这种紧张感应过度的人都忍不住笑了。有人在台下轻轻跟着哼,声音不整齐,却很真心。

    换合唱团上台的时候,团长只是举了举手:「看手。」我们唱了一小段「晚安曲」,最後一个和声落下去时,房间像忽然变大了点。有人在最後一拍忍不住x1气,团长学姐笑着用眼神说「没关系」。

    下半场开始Jam。东乡把吉他往椅背靠了靠:「谁先?——天崎?」

    我被名字点到,脊背先热了一下,心跳往前跨了半拍。旁边的nV低学姐推了我一下:「去呀。」小泉在镜头後b了个OK。

    我站起来,还没往台前走,前排有人起来乔麦克风架,电线在地板上打了一个结。那种不大不小的意外。我的手b脑袋先动,绕到前面去把线圈按平,从底下绕回来,让它不再g人。东乡用下巴指了指另一端,我顺手把cHa头退出再cHa紧,红灯亮起来。舞台侧有人笑了一下:「宿舍长训练出来的。」

    解完结,我抬头才发现香穗理靠在後门,没有靠得太近,也没有远到看不清。她像是从值日簿那里借了两分钟,悄悄路过。她对我做了个很小的手势——呼x1。

    我点点头,站到麦克风前。东乡弹了个C。我跟着唱一个音,再唱下一个。不是曲目,只是把声音放到呼x1对的地方。第一个乐句很简单,像在空白的纸上画一条直线;第二个乐句把那条线稍微弯了一下。到第三个乐句时,nV中与nV高从旁边接上来,我的声音变成其中一条,没有抖。

    唱完那一小段,台下没有鼓掌,只有几声很轻的「嗯」。那种「嗯」像在说:收到了。

    东乡点头,把和弦一收:「很好。慢一点也很好。」

    这句话像一个按键,连通了口袋里的小卡、白板上的粉笔字、便条纸上的字句,连通了这几天我努力把自己摆进来的每一步。

    散场後,大家各自收拾。小泉把相机挂到x前,来问:「可以拍两张吗?你决定要不要用。」

    她问得很正。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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