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笼中之鸟_白叔叔,求你了,别(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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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叔叔,求你了,别(下) (第2/4页)

是,自己那里好像被彻底撑开了,连肚子里都是酸酸胀胀的。

    “啊啊——不要……别顶了……啊……”白镜捂着肚子哭,“要死了……别……”

    “要死什么,要shuangsi了吧?嗯?小zigong都垂下来了……呼……你里面好舒服……”

    白镜骤然回头,惊恐地看着玉忻,这个说着下流话的男人好陌生,根本不是从前他心目中的成熟稳重模样,变成一头对他流口水的野兽,他挣扎起来,哭喊着不要,被男人捞回来禁锢在怀里,腿也被压住,就等着让吃干抹净。

    “白叔叔……别……啊……求你了……放过我吧……”

    白镜一双眼睛哭得红红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俨然一副被欺负惨的小可怜儿模样。

    玉忻由着白镜叫喊求饶,虐待狂似的,猎物哭哭戚戚的声音犹如兴奋剂,他吸嗨了,嫩xue里的jiba胀得好大,顶弄花心的劲头也大,汁水越来越多,都捣成了白沫子。好好一个稚嫩处子,快让他cao成一个yin乱婊子。

    玉忻起身压在白镜身上,拇指拉开xue口,jiba插进去,野蛮地cao干起来,做最后收尾。

    玉忻爽得青筋都暴起,捏着白镜的腿弯压下去,纤瘦身体几乎对折,腿间春光自然也暴露在他眼皮底下——被迫吃下粗壮jiba的嫩xue被折磨得红肿,嫩rou都翻出来几丝,深处却贪婪地吸着,怎都喂不饱的小嘴一般,从里面流出的yin汁弄得到处都是,整个腿间湿湿又黏黏,玉忻揉捏着花唇,心想,再sao的婊子也sao不过这个人。

    这样相貌清纯身体yin乱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小荡妇小婊子,天底下只一个,只属于他。

    玉忻高兴得要疯,干脆了省了那些技巧,一味插着zigong口打桩。白镜很快又让他cao得叫声变了调,语无伦次的,一会儿求他放过自己,一会儿又哼哼唧唧叫床。

    连着几十下抽送后,玉忻感到一股汁水喷过来,喷在已经敏感至极的guitou上,他浑身都绷紧了,狠狠撞上白镜的腿心,抵着那处柔软,马眼一缩一缩地射了精。

    养父中出了养子。浓稠jingye射不完似的,小小的zigong装不下,jiba刚一抽出来就一股一股地往外淌,混着yin水儿弄湿身下床单一大片,像尿床了一样。

    玉忻出神地盯着白镜被中出的嫩xue,好漂亮,xiaoxue让他cao得一时合不拢,也有点肿,xue口有些松了,随着呼吸一收一缩,一下一下地挤出jingye。他那双漆黑的眼睛眨了眨,眼里恢复了清明,眼神变得迷恋,迷恋地看着这个被他射满jingye的xiaoxue,他摸了摸花唇,白镜打了个颤,呜咽一声,下意识要并拢腿。玉忻粗鲁地按住,又揉捏起花唇。真有意思,不过被他cao了一次而已,花唇好像就长大了点,或许以后还能从馒头xue变成蝴蝶批。想想今后有个蝴蝶批等着自己,玉忻就兴奋得又要勃起。

    他下床倒了杯水回来,喝一口,渡进白镜嘴里半口,嘴唇分开时都有口水拉成丝。他把白镜抱起来,让人坐到他身上。刚经历过初次潮吹的白镜还晕乎着,玉忻怎么摆弄他都不反抗,被玩xue玩yinjing都只是颤一颤、细弱地叫一声,叫得玉忻真的又硬了。他不舍地放过嫩xue,捻了捻手指上沾的yin水儿,又把手指插进白镜嘴里玩弄起舌头,再摸摸丰盈的下唇,涂口红一般把口水均匀抹开。

    “白镜……”玉忻一下下吻着白镜,呢喃着唤他,镜镜,白镜,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喜欢才好了。

    白镜缓缓眨了下眼:“白叔叔……”

    一声白叔叔让玉忻性欲大作,搂紧白镜,扶着jiba再次插进嫩xue,跟着,耐心十足地开始第二轮。

    白镜还没有彻底爽,得让这个人彻底尝到性爱的滋味儿,不止要潮吹,还要被自己干到射精,还有后面那个xue,也得被开发,也得知道知道干性高潮有多爽。

    玉忻想着,抱紧白镜,拉着人和他一起往性欲泥沼的深处陷。

    一晚上的时间对玉忻来说足够了,不仅真的干得白镜用前面高潮,射精在他小腹上,手指也把屁眼玩了个透,玩得白镜主动对他扭屁股,趴在他身下,哼哼唧唧地要他再往里顶,再多caocao。

    处子变婊子,只一晚的时间。

    玉忻也从久远的梦里醒来,白镜不在身边,枕头摸上去发凉,应该是起床有一阵了。玉忻扫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早上八点多,他们折腾到差不多凌晨三点才睡下,满打满算,白镜睡不到五个小时。

    那晚之后,白镜就出现失眠的迹象,跟着日益严重,最后整个人都精神恍惚,叫他也不理,跟他说话也不回应,不吃饭,只喝水,本来健康的一个人瘦成了一把骨头。从前的明媚灿烂、恣意鲜活再也不见于他身,向日葵枯萎,太阳被乌云遮住。那段时间,白镜在这栋房子里就像魂儿似的飘来荡去,玉忻怕他伤害自己,找了好几个护士和保镖24小时不间断盯着,更怕他哪天突然不见了,于是连窗户都上锁。好好的一个住处,变成了监狱。

    至于玉忻,他再一次陷入自我拉扯的沼泽,一头后悔那晚对白镜所做的一切,时常对着镜子自言自语,白玉忻你他妈就是个禽兽,禽兽不如;一头又控制不住地回味,回味白镜那个嫩xue有多爽,屁眼有多紧,小jiba射精的模样有多色情——在他身下掉眼泪的白镜有多惹人心疼,然后想着这些给自己撸管,出神地看着手心里的jingye回忆那晚白镜被他中出射满的馒头批。

    玉忻也曾有几次苦苦哀求白镜,打他也好,骂他也好,甚至是杀了他,只希望白镜能给出一点儿反应。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个月,就在玉忻几近绝望时,白镜打电话给他,我想要游戏机。

    玉忻都以为自己出幻觉,手机拿到眼前看看,再放回耳朵边,不确定问:游戏机?

    对。

    好……

    白镜又说,今晚回来吃饭好吗?玉忻连声答应下来,不等他再说什么,那头白镜就挂电话了。一整个反常到诡异——不管了,玉忻匆匆开车去商场买了游戏机,然后马不停蹄赶回家,下车后发现自己一颗心跳得飞快,手心都满是汗,他做了几个深呼吸,推门而入。

    一眼就看到一个穿戴整齐的白镜,一扫之前的灰败、干枯模样,似乎变回一点儿从前。

    “镜镜——”

    “吃饭。”

    玉忻只得低头吃饭,中间时不时抬眼看看白镜。或许是长时间的不怎么进食,白镜的吞咽动作有些困难,手也不住发抖。玉忻愧疚得很,又给夹菜又给盛汤,小碟子里堆得满满的。

    倏忽白镜按住玉忻手腕,看向他。白镜的手很凉,手腕细得好像稍微用力就能捏断。他不说不动,只是看着玉忻而已,玉忻心虚,小心拿开自己腕上那只手。

    “吃点东西吧。”

    那只手重又按住他。

    “……”玉忻不明所以,只好老老实实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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