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笼中之鸟_白叔叔,求你了,别(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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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叔叔,求你了,别(下) (第3/4页)

,不安地等待白镜的审判。

    “白玉忻,”白镜嘴唇微动,“你别找人盯着我了,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寻死觅活的人。”

    “我担心你——”

    白镜的眼神嘲弄,仿佛在说,你好意思说这种话?

    玉忻闭上嘴,不再说下去。

    “放心,你都还没死,我怎么会死呢?”白镜收回目光,夹了一块鱼rou,抖着手送进嘴里,嚼了十几下才咽下去,继续道:“我也不会走的,没看着你死,我不走。”

    玉忻绝望地沉默了。

    这天之后,白镜恢复了以前的日常生活轨迹,学校,家,偶尔和同学聚会,脸上也有了点笑模样,可一旦对上玉忻就吊了脸,漠然,冰冷,对玉忻的献殷勤也表现得好不屑,嗤笑一声,置之不理。和那个女朋友也不了了之了,有时候两人在学校里遇见,那姑娘就像见了鬼似的躲开白镜。能猜到是玉忻在背后搞鬼,因此,白镜愈发憎恶玉忻。

    又过了一阵子,某天晚上,洗完澡的白镜穿着睡袍进了玉忻的书房,拉一把椅子过来,坐在他旁边。当时玉忻正处理工作上的事,不明白白镜这是要干什么,合上文件夹,疑惑道,怎么了?

    白镜不答话,抬脚搭在玉忻腿上,慢慢移到胯部,用脚掌来回蹭弄那里。睡裤和内裤都隔不断那种柔软触感。

    玉忻捉住白镜的脚腕制止他,他扭了扭屁股,解开睡袍衣带,睡袍滑下去,赤裸的身体几乎全部暴露在玉忻眼前。

    “白镜,别这样。”玉忻低声道。

    白镜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嗤笑:“你不喜欢?”说着,挣开玉忻的手,继续刚才动作,甚至重重踩着。

    玉忻的呼吸有短暂凝滞,他低头看了眼裤裆,他勃起了,他控制不住地回想起多日前的那晚。他已尝过珍馐,如今珍馐主动往他嘴边送,比起诧异,更多的是迫不及待。可他心中到底有愧,纠结是否该张嘴食下。

    见玉忻一副犹豫不决模样,白镜嘴角漾起一个嘲弄的笑。稍稍抬高腿,脚从玉忻的裤裆移到他胸口。他一双脚生得漂亮,脚趾圆润莹白,往上的小腿也细长笔直,更何况他故意露出下体,雌雄共存的下体。玉忻不受控制地朝那处看,细细短短一道缝,往前是颜色和形状都很漂亮的小jiba,往后是隐隐可见的屁股xue,在他的注视下,那道缝xue张开了些,跟着,他发现白镜开始自慰,一下玩xue一下又玩小jiba,动作生涩,透着一种不自觉勾引的清纯。

    玉忻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白镜把自己玩到高潮,在他面前颤抖着射精,缝xue里也流出一小股亮晶晶的yin水儿。整个过程中,白镜咬着嘴唇不叫出声,偶尔冲玉忻扫过去一眼,柔软无辜的一眼,教玉忻的脑子都快被性欲烧毁。最后,白镜顶着一张潮红脸蛋和两只水水的眼睛瘫坐在椅子里,急促的呼吸让他的胸脯一起一伏,一整个可以享用的模样。

    就在玉忻要起身的时候,白镜忽然坐到桌子上,居高临下看着玉忻,又一次抬脚踩住裤裆。

    “白叔叔,我高潮了。”白镜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绵软,“你看得shuangma?”他面上无辜,仿佛在说什么让他困惑的事。

    “……”玉忻无言以对,眼睛垂下去,看见了白镜的脚,他鬼使神差般去摸,触感滑腻,柔若无骨。

    白镜没躲开,反而继续踩玉忻的裤裆:“白叔叔,我这样踩你疼吗?”

    “……不疼。”

    “那这样呢?”

    白镜用力踩下去。

    玉忻疼得“嘶”了一声,怔怔看自己裤裆隆得更高,那么大一个鼓包,白镜自然也看见,嘲弄地笑了下,踩得愈发用力。

    玉忻清楚感觉到裤裆里开始变湿黏,甚至硬得发疼,自己就好像——

    “变态。”

    白镜替他说了出来。

    “老变态。”

    然而奚落不仅没让玉忻愤怒,反教他心中升起一种异样感——就这么踩他,越用力越好,硬得好难受,就快射了。

    白镜察觉到玉忻情绪的变化,嗤道:“死变态,被踩都能勃起,对自己的养子都能发情,你脑子长到哪里去了?看见逼就想cao,是不是每天都翘着你那根东西意yin自己养子?”

    “……”玉忻好诧异,他怎都想不到白镜会一脸冷静地说这种不堪入耳的话。

    “白玉忻,你是不是还偷看过我洗澡?嗯?一边看一边打飞机,像条狗一样对着我,你的养子,流口水,最后射到我的内裤上——对啊,是不是还闻过我的内裤?”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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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镜无辜地笑起来:“做过就做过,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你都强jianian我了,怎么可能没干过那些事?”

    “我真的——”

    “闭嘴!”

    白镜勾起脚掌拉下玉忻的睡裤,然后是内裤,硬胀粗大的jiba弹出来,他厌恶地“啧”了一声,随即踩上去。

    烫热的jiba贴到有些凉的脚掌,玉忻打了个颤,马眼里涌出一股腺液。

    白镜嗤嗤笑出声,一边踩一边侮辱玉忻,说他满脑子只有cao逼,脑子长到jiba上,贱狗,被虐狂。

    玉忻没办法制止白镜,想射精的念头充斥脑海,他下意识抓住白镜的小腿,紧贴着脚掌晃腰,好像真的变成白镜嘴里满脑子只有cao逼的贱狗。

    意外的是,白镜竟让玉忻痛快射了出来。jingye射到脚掌上,脚趾缝里都是。玉忻扶着桌子沿低头粗喘,忽的,白镜用脚尖抬起玉忻下巴,把jingye抹到玉忻嘴唇上。

    那股腥臭味瞬间涌入鼻子里,还带着一点尿sao味。

    ——竟是因为白镜的足交爽到都有些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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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射这么多?”白镜满脸厌恶,“恶心死了。”

    玉忻慌死了,自己怎变成这样,不但被白镜踩射,还爽到这个程度。

    白镜看他怔愣便差不多猜到他心中所想,“是啊,为什么呢?”声音闷闷的,头也低垂。啪嗒,一滴水掉在腿上,跟着越来越多,白镜看着自己被射精的脚,哭到视线都模糊。玉忻伸手想抹掉那些泪珠子,被白镜一巴掌打开,又被嫌弃地瞪了眼,跟着,白镜快步走出书房。

    也就从这天之后,类似的变态游戏出现在玉忻和白镜之间,从一开始的足交,到白镜给玉忻戴上狗项圈,再到马眼棒贞cao锁之类的玩意儿,通通由白镜亲手用在了玉忻身上。

    白镜怎么想的,玉忻不知道,也不敢去问,但他好清楚自己——心里有愧疚,所以白镜怎么对他他都会接受,心甘情愿接受,那些小玩意儿用一次,白镜那些冷嘲热讽听一句,他的愧疚就会减少一分,就会心安一分。

    可好像总是抵消不了,每看见如今这般的白镜一回,想起从前单纯可爱的白镜一回,愧疚就会滋生一分。

    永远抵消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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