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潮】一个可能不太车的停车场_【临忌】白兔(有mob元素,有很多造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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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忌】白兔(有mob元素,有很多造谣) (第3/5页)

不上黑却也比之曾经有了健康的血色,他赤色发绳在激斗中被扯断,一头石青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忌炎没有说话,只是倔强的盯着哥舒临,那赤色眼尾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动人,让哥舒临一颗铁石心肠也化为了绕指柔,他清了清嗓子,叫了忌炎跟他回去说说事情经过。

    “……我不是婊子,将军,我不是,”忌炎紧紧握着拳,他咬着嘴唇看着哥舒临,半晌抬头看向他的将军,那双狭长凤眸中已经蓄满了泪水,忌炎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内心早已麻木,每次见到哥舒临时却又会忍不住生出些鲜活的情绪,“我……我确实倾慕将军,但我从未想过爬上将军的床……这具身体有多脏我心里也清楚,只是……”自我确实倾慕将军这句话之后的所有解释哥舒临都没太听清,他只听出了他的小兔子也喜欢他。“你不脏,忌炎,你记住了,这世界上没有受害人还要承担罪过的道理,不是你的错,你就不需要道歉,明白吗?”哥舒临把小兔子搂进怀里,指尖挑起一缕青丝送到唇畔轻吻他的发尖,“你很干净,你的心,你的想法,你的灵魂,但你要知道忌炎,这个社会看不得干干净净的人,所以有那么多人戳着你的脊梁给你打上水性杨花的标签,要想让他们闭嘴,你就要变强。”

    “你要变强,强到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嘴,让他们不敢也不能往你身上泼脏水,”哥舒临像是安抚小动物一样轻轻抱着他小兔子,他不会柔声细语安慰人,但忌炎也不是时时刻刻需要他哄着的娇贵花朵,“不过你现在距离堵住悠悠众口还差的远,但没关系,只要我还活着我就能替你扛着,你可以慢慢变强。”“将军……”忌炎猛的抬起头,两抹金色交织在一起,其中不加掩饰的感情纠缠碰撞出火花,已经无需再多言,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半晌郑重向哥舒临行了军礼,“忌炎,决不辜负将军期待。”原本的水到渠成戛然而止,哥舒临莫名被小兔子拒之千里之外,疑惑片刻他便明白,忌炎仍然跨不过去心里那道坎。

    哥舒临也是有些脾气的,如果忌炎是不喜欢自己那他当然不会强求,但明明他都表白过心意了,怎么还要将自己推开?“将军……!”忌炎被人扛麻袋一样扛起来丢到床上,吓得他浑身僵硬,一双漂亮的眸子里浮现了些许的惊慌,“忌炎,我只给你一个拒绝我的理由,那就是你不喜欢我,”哥舒临把人困在床褥与自己之间,看着那张让他心疼又喜爱的面庞,一字一句的开口,“你心里藏着事,这从你一开始入军营时我就知道,我没问是怕让你想起不好的回忆,现在你要以那些事拒绝我,就得告诉我为什么。”

    忌炎半天说不出话,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哥舒临?可越是喜欢,越觉得这具被那么多人触碰过的身体那般肮脏。他去打架,是想证明自己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婊子,可另一句话他没有提,他无法反驳——他不配。

    “不说?”小兔子的脾气倔得像驴,梗着脖子不肯开口,哥舒临微微一挑眉,低头狠狠吻上忌炎的唇,唇齿厮磨间啧啧水声令人面红耳赤,忌炎哪里受得住这样猛烈的攻势,才几息之间就受不了了,呜咽着想推开身上人,却又被抓着腕子按着,几次热吻之后泪水就落了下来。

    他本身是个刚硬的性子,只是那些棱角在幼时便被畸形的家教磨得平滑,如今又被哥舒临激了起来,他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把哥舒临推开,似是心下一横,三两下将自己的裤子褪下,张开腿把他最不耻最羞于开口的秘密展现在心上人眼前。哥舒临被那白晃晃的rou花晃了眼,忌炎的男根很干净,粉白的是鲜少使用的样子,两颗春袋缀在下面,却也挡不住那饱满的一口女xue,两片饱满洁白的花唇紧紧闭合着不肯让人窥见内里的美好,哥舒临觉得盯着那里不太礼貌,可视线就像黏住了,再移不开分毫。

    “忌炎这身子生成这样,父亲说是上辈子不检点,若是被人看到了只会让人觉得恶心厌恶,”忌炎笑着,可那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将军看了,是不是也觉得恶心?毕竟将军这样的人,理应迎娶个门当户对的好姑娘。”“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哥舒临叹了口气,他抬起头看着忌炎的眼睛,十分郑重的开口,“我喜欢你,就会接受你的一切,爱你的一切,谈何嫌弃。”“可是……可是父亲说过,婚前与人上了床就是不知检点,没人会喜欢一个……一个荡妇,”忌炎抿了抿嘴唇苦笑一声,他的耳边似乎又响起那严厉而冰冷的声音,“我这具身体本就生的不男不女,父亲和爷爷不喜欢我,我……被人毁了清白,让父母脸上无光又有辱忌家门风,怎配得上将军……”“荒唐!”哥舒临听不下去了,他捧着忌炎的脸,以指腹擦去对方眼角的泪痕,心下满是怒火,“忌家世代从军,你母亲更是医学世家的大家闺秀,怎么会给你灌输这样荒唐的教育?”

    虽然是疑问句,但哥舒临大概也能猜到,忌家世代从军,舞枪弄棒惯了看不上书生,虽然没到目不识丁的地步,却也是只看兵书其他的一律不曾翻阅,思想迂腐甚至超过了哥舒临的认知,他甚至不敢去想忌炎那些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明明是被人欺负了,却没人给他主持公道。“……母亲势单力薄,拗不过父亲和爷爷,如果不是母亲托了关系让我进了军营,那时候……那时候……”忌炎如今想起仍感到胸口痛到窒息,他永远忘不了,当他鼓起勇气告诉父亲自己被他副官猥亵后,他父亲暴怒的将他拖到屋里把他的衣服扒光了让他跪着,用藤条将他的背抽出一道道血痕,“他为了他的面子,逼着我嫁给他的副官,娘拼了命把我抢过来,她带着我离开了忌家去了杨老师那里,让我虚报两岁年纪入伍参军,那所谓的婚事就再做不得数……”

    忌炎本不是滔滔不绝的性子,只是如今卸下了心防,他压抑了太久,太需要一次彻彻底底的发泄,把这些年的不甘,恐惧,愤怒,悲伤全部怒吼出来。

    “我本不想来的,这里是军营,是父亲和他的副官曾经工作生活过的地方,我害怕,怕的第一天跟着老师工作的时候都在发抖,”忌炎看向哥舒临,他仍记得那天哥舒临擦过他眼尾的指腹,他抬眼看向对方,伸手摸了摸自己眼角的那一抹红,“这道红是天生的,父亲说是狐媚姿态,我原本是想遮去的……”那只常年握着巨剑的手再次抚上自己的眼角,让忌炎一瞬间忘了要说什么,只是怔怔望着那银发人,那双时常冰冷的眸子中正翻涌着澎湃的情感,“不用遮,我很喜欢。”

    那样不加掩饰的情感,是爱。

    “那些都不是你的错,你不是狐媚,更不是荡妇,你就是你,忌炎,”哥舒临轻轻揽着忌炎的肩膀,将吻落在他的额前,“我看好你,培养你,爱你,都只是因为你这个人的能力与品行,忌炎,父母对孩子的影响之大,或许这些伤痛会跟随你的一生,但你要学会去质疑,去思考,去反抗,你是一个独立的人而不是谁的附庸。”忌炎看着哥舒临,他似乎忘了要回话,除了母亲,从未有人同他讲过这不是他的错,原来他不用因为被人侵犯过而一辈子在人前抬不起头,原来……他也可以被人肯定,被人爱着。

    “回去吧,今天若是留你在帐中,那明日的传闻得传成什么样我都不敢想,”哥舒临直起身,他淡淡别开目光,假装自己仍是那样云淡风轻游刃有余,“待来日我去忌家提亲娶你过门,再留你不迟。”哥舒临看着他的小兔子一副大脑宕机的样子更是喜欢得紧,却也知道分寸,等人走了他才长舒一口气,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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