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潮】一个可能不太车的停车场_【临忌】白兔(有mob元素,有很多造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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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忌】白兔(有mob元素,有很多造谣) (第4/5页)

备去卫生间解决一下自己的问题——他满脑子都是那朵白花花rou嘟嘟的花苞,下面硬的快要爆炸了。

    ……

    之后的日子回到了正轨,忌炎仍是如往常一样奔波在演武场和战地医院之间,甚至第一次拿起了长刀和哥舒临一起抵御残像,久而久之军营里流传起哥舒临将忌炎作为接班人来培养,以后这夜归军是要交到忌炎手中,更有甚者说他是哥舒临的童养媳,白天风光无限,晚上是要张开腿在床上辗转承欢侍奉男人的。

    忌炎不是没听到过这些传闻,只是不等他做出反驳,哥舒临已经登门提亲——与其说是提亲,不如说叫尽了告知义务,他根本没管忌炎的父亲说了什么,只是恭恭敬敬向忌炎母亲行了军礼,邀请他出席婚礼,而后带着面红耳赤的小兔子连夜回了军营。

    于是春末夏初之际,夜归军的将军有了将军夫人,军队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哥舒临给将士们放了半天假,只有他和忌炎带着几个值班的倒霉蛋一起守着营地,直到熄灯时间将近,出去玩儿的士兵们一个个回了营地,哥舒临才搂着他的小媳妇一起回了帐中,再叙那一年他们发乎情止于礼的缠绵。

    “全军上下万众一心固然很好,但若是所有人都盲目的唯我马首是瞻,也未必是件好事。”哥舒临将忌炎的衣服剥了个干净,抱着软香温玉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开口道,“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将军。”忌炎乖的像只小羊羔,他虽然脸颊泛着红心里还有些害羞,却也是任由爱人抱着,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和心跳,自己似乎也慢慢安心了下来,“但我也是人,是人就会犯错,只不过别人犯错有机会悔改,如果我犯了错,搭上的或许是几千条性命,”哥舒临的吻落在忌炎绯红的眼尾,“忌炎,不同的声音不用多,多了,这军队是要哗变,但也不能一点没有,一意孤行迟早酿成祸端,不多不少,只需要一个人来向我提出不同意见。”

    忌炎很聪明,他当然听得出哥舒临的弦外之音,就看他敢不敢接下——质疑军令,严重的是要上军事法庭的。小兔子撑起身郑重地望着哥舒临,他捧起将军的面庞,青涩又格外认真的吻住他的唇,只是唇与唇的厮磨浅尝即止,那双金眸中洋溢着喜悦,也浮现了郑重:“夫妻本就荣辱一体,忌炎,愿做这一人。”哥舒临的嘴角微微上扬,他很少笑,但面对忌炎总是忍不住笑意,他的小兔子如他所愿,在慢慢长出獠牙利爪,或许很快自己便能看见一头雄狮立于北落野,站在他的身旁,或许有一天也会接过自己的衣钵,成为夜归新的将军。

    但愿,自己能给他足够的时间,让他慢慢成长。

    “嗯……”忌炎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发出这样婉转如泣的声音,哥舒临埋首自己腿间,他的舌细细描摹着那朵rou花,从柔软的花瓣到紧致的甬道,舌尖挑逗顶端那颗敏感的rou粒,引得忌炎一阵颤抖,那朵小花不断的涌出水来,早已为交合做好了准备。“疼就告诉我,我慢一点,”哥舒临搂着忌炎,他吻着少年的耳廓,将自己硬挺的阳物抵在那处柔软,他感觉到怀里的小兔子在颤抖,为了不让他胡思乱想哥舒临低下头,他的唇擦过忌炎后颈的声痕,引出对方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别怕。”忌炎点了点头,他搂着自己的丈夫把脸埋在对方的胸口,明明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在被进入的瞬间他仍是止不住的流下泪水,只是那泪水中不再是屈辱和恐惧,而是饱含了爱与喜悦。

    这一次没有强迫,他真真正正将自己献给了他所爱的将军。

    只不过哥舒临太兴奋,不管不顾的压着他的小军医要了几次,把人累的澡都没洗就昏睡了过去,还是将军抱着他带他去清理了身子,第二天虽然哥舒临替忌炎和科室请了假,科主任也了然于心,但恰逢残像潮攻势猛烈,忌炎早早醒了也顾不上自己酸痛的腰,爬起来就跑去了最前线。那燃尽一切的紫色火焰在青色风场的助力下烧的更旺,烧得那些残像再无法突进一分一毫。忌炎手持龙枪立于哥舒临身后半步,他静静等着将军的指令,哥舒临巨剑一挥直指前方:“全军听令,随我冲锋!”

    夜归军的军旗迎风猎猎而动,一场大胜换来三军将士欢庆一夜。

    忌炎安顿好了伤员直起腰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这才后知后觉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疲惫涌上心头,他腿上一软差点也栽倒在地,幸而跌入了熟悉的怀抱,嘴里被塞了什么,只觉得丝丝甘醇香甜在口中化开,巧克力混着榛子清香,一路甜到了心里。“将军!”忌炎看到来人,也顾不得对方浑身不知是谁的血,把人上上下下检查一遍才松了口气,“还好只是些皮外伤,但如果不注意也容易感染,过来,我先给您……”耳边传来一些压抑的笑声,忌炎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看了看眼前带着笑意好整以暇的哥舒临,又看了看身边那些或是别过头嘴角抽搐,或是被子蒙过头顶花枝乱颤的伤员,脸比眼尾更红。

    “好了,不逗你了,你跟我来。”哥舒临自然而然的握住忌炎的手,他带着自己的小兔子来到整个营地最高的那处山崖,风吹动他的银发,他看向忌炎,这才再次开口:“对于这场战役,你有什么看法?”“大获全胜,一举将北落野防线向前推进了五公里,这已是百年未曾有过的局面,”忌炎如实回答,“或许五公里不算什么,但这样一场大胜对全军将士都是一次鼓舞,如今三军拧成一股绳士气正盛,只要稳固住防线,距离我们能完全收复北落野的那一天,不远了。”

    哥舒临笑了笑,他在草地上席地而坐,拍了拍自己的腿,忌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小家伙脸皮薄,犹豫了片刻才败下阵来,慢吞吞的钻进对方怀里充当一个大抱枕,哥舒临抱着怀里的人,大大方方的亲吻那后颈声痕,手指挑起一缕青丝缠绕指尖,半晌他才再次开口:“我原本以为可以将防线推进十公里,这场战役的牺牲,比我想象中要大。”忌炎回过头来,眼中浮现了些许惊讶,他想要开口说什么,哥舒临的食指却是抵在了他的唇畔示意他不要开口。“忌炎,夜归军悍不畏死,为的是身后这万家灯火,今州是我们所有人的家,为了守护家人自然会将个人的生死置之度外,但是你要记着,夜归军不怕死,但不能送死,今天这次我衡量再三放弃了继续推进,因为那剩下五公里皆是平原,没有任何可供防守的地势优势,易攻难守,我们就算能短时间内拿下也很难守住它,它值不起拿下它所需要付出的牺牲,人不能一口吃成胖子,北落野也不可能一天就收复大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忌炎?”

    忌炎感觉今天的哥舒临似乎有些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思来想去只是点了点头:“忌炎明白。”“忌炎啊,战场瞬息万变,战机稍纵即逝,所有的判断都要当机立断切忌拖泥带水,而如我所说,没有人永远都是对的,”哥舒临抱着爱人,下颚轻轻抵在他的肩头,“如果有一天,我做出的决定要葬送很多人的命,要无数人去做出无谓的牺牲,忌炎,你要站出来说不,懂吗?”“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忌炎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哥舒临从来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他这样托孤般的话语让忌炎怎能不担心,“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至少您可以与我说,我是您的妻子不是吗?我理应可以替您分忧……”“别哭,想什么呢,我只是告诉你如果未来有一天你要面对这个问题,你应该怎么做,”哥舒临赶紧按住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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