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可以在万事屋做奇怪的事情吗_【桂银】迟到的礼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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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银】迟到的礼物 (第2/4页)

从多数了。他们两人齐刷刷地看向高杉的时候,少年就算是再不乐意也只能举起双手。

    “我最多也只会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他恶狠狠地声明道,“别指望我给你们望风。”

    银时似懂非懂。“这么说我们的小晋是害怕了。”他夸张地叹了口气,用着亲近得让人直犯恶心的称呼和甜腻腻的语调,“看上去就像是狐朋狗友约好了一同出门自己却只能待在家里读书的好好学生……高杉——晋助,小晋,你是这样的人吗?”

    他又在得寸进尺了。高杉的额头上几乎都爆出了青筋,还是百般酝酿才强压下了自己给他来上一击的冲动。

    这就是他最大的让步。

    不过这样的让步也昭告了一次巨大的胜利。高杉晋助一向是松下村塾教学制度的忠心拥护者,愿意为了他们破例一次已经算是反常——更不用说同样是制度拥护者的桂也已经倒戈,怀揣一颗扑通直跳的不安心脏和银时商量起他们的逃学大业。

    银时想的是装病,和暂时代理松阳教导他们的那位先生请个假。此计划一经出口便被两人否决,高杉更是恨铁不成钢地挤出一句带有讽刺意味的“你个蠢货“,让银时险些和他扭打起来。

    “明明那么轻松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你偏偏要搞得这么复杂。”

    “银时的话会想到这样也是正常的吧,一时头脑发热,然后有了这种主意。”桂不咸不淡地补刀,“既然说要逃课那就干脆利落地逃,反正被抓到都是一个下场。”

    他话音一落,银时和高杉就齐刷刷地扭头看他。“这可不像是你说的话。”他们说。

    可能人的思考习惯也是会在相熟的人之间传染的吧。桂也有些疑惑自己为什么提出了这样一个不够谨慎的方案,但是他心底又有着小小的雀跃:放纵一次,于他而言又有什么损失呢?对于从小没多少次叛逆经验的少年来说,一场有那么一点点浪漫主义精神的冒险就像是伊甸那棵树上的苹果。

    在敲定了各人的分工,或者说是银时和桂商量好了分工,并且给高杉强行塞了一个望风的工作之后,他们就一个拽着一个地从被露水打湿的草地上离开。

    接下来就是盼着太阳从地平线那边升起,和银时的瞳色一样猩红的霞光撕扯开清晨的雾霭。桂起得很早——其实他前一天晚上就没有睡得很好。察觉到整个房间从一片漆黑变得有了一丝丝光亮,他就一掀被褥跳起来,快速地套上外袍就小跑着到银时的床前。

    用不着大声喊叫对方的名字,也不用敲锣打鼓,看着对方偏白的脸蛋上那位于眼窝处的青黑印子,他就知道有一种奇妙的联系存在于他们之间。他们事前并没有商量该去哪,该做些什么,这之类的事情。桂知道银时的信条一向是得过且过,所以他甘愿跟着对方漫无目的地走,直到这脏兮兮的银色微光找到了一条道路——

    不管它是否正确,他想,他是会跟着走上去的。

    银时突发奇想。“我想吃金平糖。”他说,“哪里可以买金平糖?”

    “之前松阳老师没有带着你去过吗?”

    “他们害怕我。”银时是笑着这么说的,“假发你还记得当时大家是怎么说我的吧——不详的白色头发,和恶鬼一样的血红色的眼睛,是在战场上靠着吃别人的尸体活下去的食尸鬼啊。”

    “……不是假发,是桂。”

    这样的话语本该是自嘲,其内核依旧是在意的,是痛苦的,但是银时说这话的语气时却分明有点洋洋自得。他似乎正因为自己有一个威风凛凛的外号——虽然并不是什么好词——而沾沾自喜。桂带着忧郁的劝解还未出口,就被他给堵了回去,只剩下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他又想起那包买给银时的金平糖,于是他把手伸进衣服里翻找,却发现本该有着散发着甜味的纸包的地方此时空无一物。桂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入睡前把纸包给取了出来,认认真真地摆在一旁,想着就是早上醒来之后能第一眼看到,然后带给他的朋友。

    那包金平糖已经是一副惨样。里面的糖粒只能勉强看出原本的形状,浅色的糖纸因为糖浆的渗透一部分也变成了棕色,被桂放在木质的地板上,让那一块地面都变得粘乎乎的。

    只是桂不介意收拾这个残局,想着银时吃到心心念念的甜食的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他就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也许是因为他和银时之间,由于日日相处而渐渐生出的,逐渐强烈的友谊。

    “我记得……”他有些生涩地开口,同时在脑中回忆了一下曾经挤在孩子们中间,排着长队只为了那么一小包金平糖的地方。

    “应该就在镇上。”

    松下村塾所在的地方离镇上并不是太远,但也近不到哪里去。他们在穿过低矮树林沾上一身叶片和在河边打湿衣摆之间摇摆不定,最后看到笔直宽敞的黄土路方才庆幸先前没有做出决定。

    走在路上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相对抄近道或者绕原路来说少了很多乐趣。路两旁的风景可以说是一成不变的,好在两个少年人有很多东西可以聊,才勉强打发了这段枯燥时光。

    “你今天怎么愿意和我一起——”银时说到一半突然停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合适的措辞,“一起做这种被发现肯定要受罚的事啊?”

    没等到桂回答,他就把头往边上一撇,做出一副得意的表情说:“看来阿银的人格魅力也是不错的嘛,连你这样的家伙都能说服……”

    “什么叫连我这样的家伙都能说服啊,我是给银时你留下了多差的印象?”桂说着顺手从路边捡起来一根树枝在空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再说了,我也只是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而已,和你那堆长篇大论也没有什么关系。”

    “假发你这么说还真是无情啊——”

    “不是假发是桂——都说过多少遍了,还是叫错我的名字,你这家伙是故意的吗?”

    “但是假发明显要比桂更好念吧,也更好记住。还有……你留着这么长的女人一样的头发,看上去不就和假发一样吗?”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头发啊!”桂忍无可忍地叫了出来,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动物那样往后退了一步,单手攥着自己的头发伸到银时的眼前。“你看,毋庸置疑,绝对是真正的,自己长出来的头发,可不是什么假发!“

    银时满不在意地瞥了一眼,桂留着这一头长发会被他调侃也是有其他原因的——他的头发乌黑亮丽,像是吸饱了墨水一样,又如丝绸一样顺滑。如果桂不是和他们一样的男孩,而是可以穿上漂亮和服的小姐,这头发怕是会被做出各式的花样。

    他这么想着,倒也没有说出口,省得桂听到后又要同他跳脚争辩。原本就是一个玩笑的东西,怎么至于引发一场完全没有必要的争吵呢?

    “真是的,不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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