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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死里逃生/遗忘 (第1/2页)
我宁愿刚才只是做了个梦。 我怎么会被捅死呢?开玩笑…… …… 真的被捅死过吗? 真的吗?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就躺在床上,周围是我非常熟悉的环境,我已经看这个环境看了有四年之久。 这里是医院的住院部病房。 我感觉手上有点痒,于是用另一只手去抓,被人狠狠摁住手腕。 “醒了。” 我抬头看着摁住我手腕的冷漠男人,绞尽脑汁回忆他到底是谁。我的脑子好像被人搅碎然后一股脑倒回头骨里,现在只能胡乱想一点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想的事情,比如……比如什么? “你看他眼神发直,笑死我了!” 那边幸灾乐祸的西装男,你是想让我记你仇吗? “还行,脑子没坏得太厉害,就是一时间反应迟钝,再观察一下吧,慢慢就能恢复了。” 这个穿着白大褂的长得真挺好看,有着雌雄莫辩但又明确是男人的俊美感。他是医生? 嗯,稍微想起来一点了,我也是医生…… “我给小裘打电话,他在调查这个案子。不过很快就不用查了。” 那个我记不住脸的青年人说话挺稳重的,可是我怎么感觉听不太懂? 我唯一能记住的,就是我的爸爸mama。 我妈坐在我床边,哭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嘴里念着“太好了”“太好了”,我爸站在门口,和那个白大褂男人说话,应该是在说我的事情。 慢慢地,我也想起了那个笑着笑着就莫名其妙开始哭泣的西装男是谁,他是我初中就结交的好哥们儿林恩贤,现在真是把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样的。 那个冷着脸的男人,我也记得,他叫元孝延,也是我的朋友,高中和大学的时候有过交情。他身边的青年有点面生,我想不起来是谁。 最后是那白大褂医生,闵阳岳,我的老师,带了我四年的全科人才,我怎样都不能忘记他,他是我事业上的恩人。 原来我真的被捅过吗? 谁干的? 我爸送别了孝延和他身边的青年,想让恩贤也回去,但恩贤不愿意,他揉着鼻子破口大骂:“你要是失忆了,就把那个混球给忘了吧!你们来往也不到一年,又是为他哭又是为他被捅,值得吗?!好好想想你爸妈吧!刀子再偏几毫米,你腰子就没了!” 腰子……我砸吧砸吧嘴,有点馋烤腰子…… “算了,你人都还没清醒,跟你说那么多也没用!” 我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恩贤说:“恩贤,我想吃烤腰子。” 他嫌弃地看着我:“为了救你,你他妈的小肠都被截掉一大段,吃什么吃!养好再说!” “哦……”我失落地低下头。 我妈温柔地抚摸我的额头,用断断续续的语言安慰我:“不论怎样,你永远是我们的好孩子……当时太危险了,你也想不到那人会狠成那样啊……总之,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老爸摘下眼镜,用手指沾了沾眼角,无奈地叹气。 我觉得自己十分不孝,都是独生子了,还在外头惹事,惹完事瘫在病床上,害得爸妈以为自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门口传来敲门声,我爸打开病房的门,请进来一个高大凶悍的风衣男。 “你醒了,他可以放心了。”风衣男露出一个微笑,我感觉他没什么恶意,便也给他回了一个笑容。 “我们简单记一下吧,你还记得当时案发时自己的所见所闻、怎样阻止、反抗的吗?” 恩贤忍不住为我说话:“裘警官你看他瞳孔都是扩散的,刚醒来好像谁都不认识一样,您问能问出什么啊?” 风衣男抱歉地笑笑,说:“方便的话就试着回忆一下吧。” 我觉得协助办案是公民义务,但我实在想不起什么反抗什么阻止,我小声地问:“能给点提示吗?那天怎么了?” 风衣男毫无保留地对我说:“那天,季先生你去找谢语皓先生,在他家门外听到打斗声,根据谢语皓先生的口述,他继父的大哥打开防盗门,然后你看到了屋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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