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当关系_(5)羞辱,凌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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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羞辱,凌N。 (第1/1页)

    窒息感太过强烈,宴青憋得脸色涨红,他肺里呛进了水,呼吸道火辣辣地疼。他剧烈地扭动挣扎,谁料脚下一滑,猛地跌坐在了地上。

    “咳,咳咳……”

    宴青伏在地上止不住地咳嗽着,用力得好似要把肺咳出来。他整个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宽松的浴袍被扯得凌乱,冷水浇透后,又湿湿沉沉地糊黏在身上,冻得他不断战栗。

    他气还没喘匀,人就被粗暴地从地上拽了起来。眼看着男人又要给他往水下按,差点被呛得半死的宴青连忙摇头,手撑着浴室的玻璃门,浑身都在抗拒。

    祁景烨用手钳住宴青的下颌,眯眸道:

    “怎么?这就怕了。”

    “咳,怕了,别……”

    “这才哪到哪,宴青,打起精神来。”

    日你爹,宴青心中暗骂了一声,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强挣开祁景烨的手,拔腿就往浴室外跑。

    他头脑不清醒,都忘记了自己还被脚铐锁着,以至于没跑出去浴室多远,就被男人拽住锁链猝不及防地向后一扯,朝地面扑摔了过去。

    膝盖磕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立即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宴青哀叫一声,躺倒在地上,捂着腿,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祁景烨走过来蹲下身,他伸手碾按宴青膝盖上磕出的青紫淤痕,轻笑一声:“跑?”

    “啊!……不跑了,不跑了!冷静,咱们有话好好说!”

    都说相由心生,宴青认为此话纯属诈骗。

    男人这张脸帅得他都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三观跟着五官跑,这种情况下竟然也能记吃不记打,看一眼对方就心肝颤一下。但这副好皮囊根本不妨碍人家心理变态,宴青见过喜欢使用暴力的,可他没见喜欢滥用暴力的。

    “说什么?求饶的话收一收,别影响我的心情,我不想听。”

    身上的浴袍被掀起,下面连内裤遮挡都没有,屁股直接一凉。宴青的眼睛倏地瞪大,惊慌地道:

    “等……等等!你这是做什么!”

    祁景烨也不回话,他用膝盖强硬地抵开宴青的双腿,修长的手指抚过眼前光洁粉嫩的女xue,轻扯开那两瓣颤颤巍巍的小yinchun,指尖探向瑟缩的xue口,直接顶了进去。

    “嗯?竟然湿了。”

    “呃……没,没湿!放开我!”

    宴青是半点都没有做这种事的想法,更何况一向让他觉得自卑的下体,现在完全暴露在了对方灼热的视线下,让他难堪得连jiba都是萎的。可他的逼倒是像它主人一样没出息,喜欢得逼水给人家洗手似地往外涌。

    手指一插进那紧致湿滑的甬道里,娇嫩的软rou就层层叠叠地缠裹了上来,不要命似地夹着手指往里吞送。极致诱惑的吸附力,让祁景烨下腹发紧,不难想象,他要是换自己的jiba插进这小逼里,会爽成什么样子。

    祁景烨根本就没打算考虑宴青的意愿,他又捅进来了两根手指,带着薄茧的粗粝指腹反复磨蹭抠弄宴青的敏感点,指节翻搅得里面汁水四溅,发出十分色情的声响。

    宴青身体爽得不行,心里却非常不舒服。心道:妈的,原来被人强压着玩,是这种难言的辛酸滋味。

    祁景烨目光玩味地在宴青羞耻到煞白的脸蛋上打转,男人这副脆弱隐忍的模样,让他越看越兴奋,越看越想羞辱凌虐对方。他笑容邪肆,下流的荤话说来就来:

    “你就欠cao成这样?上回才破处,逼还是粉的,怎么就跟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贪婪,吸得我手指都发麻了。”

    宴青呼吸一滞,想也没想,下意识地抬手就要给祁景烨一拳。祁景烨微微一侧头就避开了,然后反手攥住了宴青的手腕。

    他一边施力去攥握宴青的手腕,一边抽出正在玩弄他逼xue的手,把手指上面莹亮的yin水蹭在他的脸上,狠戾地道:

    “打了老子一次,你还敢打第二次?好啊,既然手指满足不了你,我们换一个。”

    祁景烨一脸的煞气,他先是松开了宴青的手,然后三两下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往地上一甩,又把手伸向身后,从腰间拔出来了个什么东西。

    宴青以为对方是要拿腰带抽他,他一直忍着的火气也窜上来了,性子里的那股子倔劲也为火苗助长。他干脆破罐子破摔,胡乱地蹬腿挣扎,期间牵动了膝盖上的伤也不管不顾。

    “呸!你个小白脸!当初哥哥我怎么没骑哭你!骑得你丫的哭爹喊娘!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在这耀武扬威,怪就怪在我命不好!不然咱俩换一换,你看现在谁装孙子!我想骑你就骑,一天骑你八百遍!”

    宴青话还没说完,就大叫了一声:“哎呦卧槽!疼!!”

    但他却是不敢再乱动了。

    怼进宴青身体里的是杆黑漆漆的手枪,枪身上沾着亮晶晶的逼水,已然被他吞进了去大半。

    祁景烨用指尖拨开了枪的保险栓,他眼神冰冷,声音低沉又危险: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疯子,哈哈,他妈的疯子……

    寒意顺着脊椎向上攀爬,宴青咽了咽唾沫,眨了眨眼睛,嘴角上扬,忽地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谄媚地说:

    “老大,我说错话了。我才是孙子,要不?您骑我消消气……”

    夜晚的天空没有星辰,顶层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璀璨的都市,街道上灯红酒绿,人们纸醉金迷。

    顶层的落地窗内,一圈圈淡红色的LED灯投出暧昧的光晕,不亮,却足够让人清晰地看清面前之人的脸庞。

    男人赤裸着身体,被他按着脑袋压在胯间,张开樱桃似的饱满唇瓣,吃力地吞吐着他的性器。

    这个叫宴青的男人,生了一张无辜可爱的娃娃脸,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漂亮。身体却并不瘦小,有着成年男性独有的修长凌厉线条,很有勾人的反差感。

    不是随便就可以弄坏的名贵瓷器,而是可以任自己搓扁捏圆、肆意蹂躏的胯下玩物。

    他吸含着粗硬的jiba,吞吃得一侧腮帮子鼓起,撅着屁股跪在黑皮长沙发上,随着自己右手握枪抽插的动作,脸颊一片晕红,眉头紧紧蹙着。一旦捅深了,他被jiba塞满的喉咙里就会溢出一声惊呼,眼睛里噙着点点闪烁的泪光。

    祁景烨垂眸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心情格外愉悦,他抬手轻拍宴青的脸颊,顽劣地笑问:

    “shuangma?婊子。”

    宴青吐了嘴里的jiba,他难耐地咬着唇瓣,在rou体的刺激快感与死亡的新鲜恐惧感之间来回徘徊,最后只哼哼唧唧回了一句:

    “枪……枪别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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