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碎玉声_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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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第2/3页)

想着尽可能地给你留下点什么,尽管这最后成了你的不幸。”

    “或许只有你也感受过相同的痛苦,你才会想起点什么。”

    狞笑着的alpha将开关按下,穿梭着电流的猛烈抽插疯狂地向小兔子娇嫩的肠道深处而去,带动xue口周围的媚rou红得艳丽,在痉挛时不停地吐出透明的液体。小兔子招架不住,破碎的呻吟在空荡的地牢里久久不歇。

    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了,他心想。

    视线前方忽然迅速结起冰面,宛如一块剔透晶莹的镜子,倒映着灰败的丛林,眨眼之间,明昭隐约看见林中有只飘着雪花的兔子在慌忙躲避火把的攻击,忽有一道寒光闪闪的冷箭射出,为兔子扫清了宿敌。

    那双放箭的手,搭出的小草窝也温暖馨香,轻柔地抚摸后背哄他入睡,喊他叫兔兔。他想回头看清那人的脸,但总是看不真切。

    原来那天才是初见。

    “这下想起来了吗?我亲爱的小妈。”沈伯逸拿木板又将插进他下体的棍棒戳得更深些,笑意森然,“想到了就告诉我,别在这儿白受折磨。”

    “不知道……”明昭勉强扯起嘴角,蔑然地笑了笑,“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你……不配……”

    “那是先生……的基业……我不会……让它……沦落到……你们……畜生的手里……”

    “那我们走着瞧。”alpha怒极反笑,没关停他身下狞动的假物,招呼家丁们离开了地牢,走前抛下轻飘飘的一句,“好好享受吧,这也是你应得的。”

    明昭把手一寸一寸挪移到面前,手指微动时却无雪花飘散,极其清浅的雪柳花香溶于空气中,轻易消散而无法捕捉。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不会下雪了。

    “先生……我忘了……现在……已经是春天了。”他自嘲地勾了勾唇,张口衔住手腕心跳动的青脉,学着猛兽撕抓猎物的样子不断地啃咬着,直到兔牙上沾了红,血rou模糊了一片。

    “春天……不会下雪……但我……太痛了……不想再……等下一个……冬天了……”

    温热的血意顺着断裂的血管汩汩流淌,洇透木板边缘,滴答,滴答,像是在为死亡倒计时。

    死掉最容易保守秘密,但他不仅为此才想要死去。

    “先生……安安……等等我……一起……”

    他含着泪,笑着闭上了眼睛。

    亓元从进了地牢就没有一天不在哭,看医生给明昭的手腕缝针会哭,看明昭满身是血抹药就疼得发抖会哭,看明昭腺体损伤到需要从后颈输液也会哭……只是明昭昏睡了许多天,对这一切都不曾知晓,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痛,浑身哪里都在痛,总会梦见沈廷宗抱着一只叫安安的小奶兔在对着他笑,有时是在花园里,有时是在书房中。他急急地想要伸出手,可还没碰到,面前的两人就顿时如烟尘般无影无踪。

    他于是不再敢触碰。

    深夜里明昭烧得脸颊通红,蜷缩在被子里不住地大寒噤。亓元拧了湿毛巾帮他擦身体,才见他手心已被自己掐得发紫,指甲缝里也扎着木屑刺,干涸的血填满缝隙,轻轻一触就掉出氧化暗红的渣滓。

    “我不知道……别打我……”明昭慌慌地把手抽了回去,长睫挂着的泪滴如珍珠般,颗颗抖落到脸上汇成清流,“我不要……好痛……不要……”

    亓元好不容易把夫人哄睡熟了,没过一会儿明昭好像是又做了噩梦,梦游似的抓着他的胳膊不放手,喊的却是别人的名字,又急又无助:“先生,我不会下雪了……安安要吃刨冰怎么办……我为什么还没有死掉……这里是天堂了吗……为什么……先生不抱我……”

    “为什么都要……离开我……把我留在这里……一个人……折磨我……先生……你走了他们……都欺负我……我只是兔子……”

    “夫人不哭了,眼睛都要哭坏了。”亓元避开伤口小心地抱着明昭,在此刻讨厌自己只是个beta,不能释放半点安抚信息素给他,所有的安慰都太贫瘠了,总也哄不好小兔子。

    沈伯逸几乎每天都来,但来时明昭都未清醒着,仅有一次待得久了会儿,他抬着明昭的双腿挺进生殖腔自己解决,但中途将昏睡的omega疼醒了,眼睛茫然地看着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苦笑道:“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

    “你是晕了,你不是死了。”沈伯逸又cao弄几下射在他体内,而后才不紧不慢地退出拉好了裤链,“忘了说,父亲那笔资产还有个不可修改条款,若唯一继承人意外身亡,则资产同样全数捐赠。所以,我不会让你死的。”

    “要人活着……哪有那么容易。”明昭瞥了眼缠着厚绷带的右手腕,又看向他,笑了笑。

    “我当然知道,要看着一个想死的人不去死有多麻烦。”他叹了口气,眸色微深,“那不如听听,你死不了的理由。”

    “……什么?”明昭心中警铃大作,手下意识抓紧床单。

    “要查到你的背景并不难,你是兔族这代觉醒的雪兔,却是个omega,从小失去了alpha父亲,作为家族的不祥之物险遭放逐,日子过得清贫……”沈伯逸越说越见小兔子惊恐的神情,“最重要的是,你和omega父亲相依为命,他是你唯一的亲人。我说的对吗?”

    “你想干什么……”他忽然感觉心口很疼,连呼吸都似刀割,说出的话也有气无力,“不要……别伤害我的爸爸……”

    “可以,但是这得在你活着的时候。”沈伯逸怜惜地抚了抚他破裂的嘴唇,“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密码,干脆就放在那里好了,谁都得不到也不错。”

    “所以小妈,你得争取活得久一些,如果你死了,不仅父亲处心积虑为你留存的资产会消失,你的亲人也会跟着一起陪葬,我说到做到。”

    “好好想想吧。”见明昭不说话,临走前沈伯逸拍了他肩,力道不大,但使他刚撑起的身体又倒了回去,“用你的行动来证明吧,我相信,你会给我一个满意答复的。”

    明昭躺了几个月才见好。

    密闭环境的四季不甚分明,眼见由春入了夏,地牢里的还是阴暗潮湿的,但温度比从前稍稍升高了些,算是一年中最不难捱的季节。

    进了夏天最常来的是沈仲临,仗着小兔子年轻、身体又恢复得不错,忌惮了一小阵就肆意妄为起来,每每都啃得明昭满身吻痕,事后又不肯立刻走,强行把他抱在怀里,在摸到他身上深浅不一的疤痕时啧啧惋惜,心想小兔子原本细皮嫩rou的,在地牢住了大半年都变糙了,尽管还是美丽的,但总觉缺了点什么。

    像是某部分灵魂被抽走了,只剩下一具躯壳留在这里。

    两人做时是不太会交谈的,明昭在床事中喘叫得激烈,被弄狠了什么话都会说,但一旦结束了就会恢复冷淡漠然的样子,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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