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似,少年游_【伪骨科,be 预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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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骨科,be 预警】 (第1/2页)

    白玉辛x白颜朴

    伪骨科。

    白颜朴在乡下饿到啃草根,苦涩的汁液弥漫在口腔,却并不能安慰饥饿至极的腹欲。

    路过的马夫抬手狠狠甩过一鞭子,斥骂他挡了贵人的路,过路人匆匆冷眼旁观,穷贫之人驻足讥笑,他衣不蔽体跪趴在污地上,环手捂紧鞭痕累累的手臂,卑微如蝼蚁一般渺小。

    霎时噩梦惊醒,白颜朴大汗淋淋从床榻间猛然坐起,滑落至腰间的是一席云纹丝缎锦衾薄被,触手柔顺丝滑,他气喘吁吁地下意识捂住头,竟然又梦见了那段日子。

    他十五岁时正在街头可怜地与人乞食,谁知下半夜便能摇身一变认祖归宗国公府呢。

    衣衫褴褛的小乞丐见到府上那位鸠占鹊巢的三公子眉眼淡然伫立一旁,心中无不恶毒地想,为何他能活得如此矜贵,自己却已经滚透在烂泥里了。

    三公子经世之才,深得父心,白颜朴便得签上族谱成了四公子。

    他华服加身却格格不入,细瘦骨架与病弱神态根本撑不起他应有的尊贵,他郁郁寡欢脱下锦缎衣裳,侍女立刻毫不客气转身端走,他原地垂手而立,微微低头垂眸。

    头顶覆上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摩挲他有些枯燥的黑发,少年紧张地抬眼,那人红袍潋滟,衬得面容清隽俊俏,意气风发脱俗,只一眼,少年心跳如鼓。

    那是三公子白玉辛。

    像是最平常普通地照顾幼弟,无关身份地位,他薄唇轻启,眉眼温柔,宽慰道:“那衣裳不合适,自有另外的裁缝来量身做,”他似是怕白颜朴想起之前的贫苦与自己对比,顿了顿又哄他道,“我有几件新衣裳未曾穿过,我带你去我房里换可好?”

    白颜朴应该厌恶他,辱骂他,恨他占了自己的位置娇养这么多年,而自己却沦落至低微乞儿受人欺侮。

    但他是少见乖巧,性子柔软易拿捏,他心下不知所措,抬眼又被他色相迷惑,便很是听话地被白玉辛牵了手。

    夜色正浓,小径四处空荡无人,淡弱月华轻轻披落树梢,投下几片细碎光华熠熠生辉。

    一路上,二人相对无言,一个走一个跟,小尾巴跌跌撞撞,紧攥眼前人的衣角。

    白玉辛牵住他冰凉的小手,眼下泛红,叹道:“小朴不怕,哥哥疼你。”

    ——

    这个疼法,简直是把白颜朴捧到了天上。

    他性子软弱,怕他被奴仆欺侮,白玉辛亲自收拾了屋子将他安排在近处。思虑他生疏不习惯,白玉辛日日陪伴他加以教导,从不沉脸下狠话管教,纵是使些小性子也无伤大雅,白颜朴夜间盗汗醒了去寻他,定是先一把搂进怀里,再抱进内室床上,拉了被子盖好温柔哄睡。

    白颜朴要被白玉辛养坏了。那些奴仆如是想。

    但还未来得及养坏,白颜朴马上就体会了一把真正的疼。

    他年纪小,心思重,一面想着要远远离了这个坏人,一面又忍不住去索取那无穷尽的好意。白玉辛偏疼他,他身上的疤痕连着几月用了许多上好膏药养好了,皮肤光洁如新,他身上还养出些rou,看上去不那么胆怯懦弱了,反倒有种娇生惯养的傲气与乖戾。

    这种兄弟间的好意在白颜朴看来慢慢变了质。竟变成了单方面源源不断的爱意。

    他经常夜间同寝时大胆伸出手去摸白玉辛,仰头在黑暗里寻他的唇亲,像只小奶狗腻人得很,哼哼唧唧埋头蹭在他颈侧撒娇,白玉辛白日里事多繁杂,晚间万分疲惫,大手摸了他毛绒绒的头一把便沉沉睡去,纵容地任他胡作非为。

    白玉辛想,许是小孩子还未习惯,才需要一些浅显的表达方式。他微仰头,半阖眼在白颜朴软嫩的侧脸亲上一口,将人拉进怀里贴进胸膛,轻拍着背低吟哄睡。

    白颜朴脸红心跳,小手紧紧蹭着半边脸只觉都要被那吻烫坏了,那薄唇轻啄的温润触感让他只觉浑身guntang燥热,可惜白玉辛已熟睡,并未能看到小弟眼中那突然汹涌澎湃的爱意。

    白颜朴曾经一人待在房中抓狂地苦恼悔恨,骂自己上赶着给人犯贱,把自己身上折腾得一顿乱糟糟的发泄,他唾弃这种背德的感情,又暗讽自己果真是粗俗下贱,他一面立誓再不接受白玉辛,一面等白玉辛来寻他又忍不住红着眼靠近。

    他内心万分郁结,一只好好的小奶狗,眼神里却压抑阴郁,他动辄肆意打骂奴仆,只待白玉辛回府,他又面上乖巧表现十分想念。

    白玉辛自是隐晦地发现这一转变,他思及白颜朴幼年困苦,性子一时走歪也不打紧,安抚放走了一些奴仆,每日多花些时间陪伴他读书习字。

    谁曾想这一日晚上,待他疲惫至极掀开锦被就寝,床上已经多了一只不着寸缕光溜溜的小狗,面色潮红地躺在床榻间呻吟,那如玉肌肤泛粉,衬得他媚色撩人,微挪了身子,竟还发现小狗东西的后xue湿软入了玉势。

    白玉辛只觉怒意上心激烈涌起,他气得浑身僵硬,只觉荒谬站在床边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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