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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骨科,be 预警】 (第2/2页)
地向下睨着白颜朴。 一朝尽心疼爱的弟弟,此刻自己放荡脱了衣服爬上床侍候人,勾引的还是自己的兄长,这何止是不成体统,怕是拖去祠堂掐死了也不为过。 白颜朴还不知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他晚间羞怯地认真洗了自己,用了些春楼里的禁药,满心满眼都是白玉辛进来疼他的幻想,他只觉浑身欲望得不到发泄,后xue里的玉势满涨难耐,腿间的粉嫩性器已高高挺起,像只不知廉耻的发情小狗。 白玉辛马上冷静下来,他双手还在不住发颤,返身取了房间书案上一把檀木戒尺,见床上那小孩还泪眼朦胧媚态尽显,顿时怒气更甚,一把掀翻了人,另一手持着戒尺高高扬起,又重又狠地抽落在他白嫩软绵的臀rou上,瞬间狠烙上一尺僵硬肿痕。 白颜朴疼得发懵,腿间的性器瞬间疲软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白玉辛夹杂浓厚怒气的剧痛责打,他被这劈头盖脸的疼痛打蒙了,受不住呜呜哭起来,大颗泪珠滚落枕间,反手挡了落在红肿臀峰的一道戒尺,手心rou直接火烧火燎起来,可他只觉屁股似是被打熟了一跳一跳地疼,手背紧贴guntang臀rou想蹭去那层汹涌的痛意,他在这点停歇间跪起身,眼泪汪汪地背过身躲藏不肯挨打,他小声辩解哭道:“哥哥…” 白玉辛冷眼旁观,一反常态不去抱他哄他,戒尺作势点了点榻沿,淡淡开口问他:“你这是作甚?” 白颜朴跪在榻上大气不敢出,他不知道原来白玉辛生气下这般不近人情,白玉辛还在发火,为自己,还为了自己不知轻重的作践。 白颜朴抬眼看他,他的眼睛极黑,看不出一点情绪,仅仅是被他这样盯着,白颜朴就本能地有些慌,只是在此时,那慌已经转为了恐惧,惧怕白玉辛手上那柄通体漆黑的戒尺,更惧怕自己将白玉辛的疼爱付诸东流。 白玉辛深深叹气,只觉头痛欲裂,白日里的公务与府上杂事都耗尽他的心神,眼下白颜朴不知轻重的放肆行径让他感觉无所适从,他不能接受白颜朴这纯粹汹涌的爱意,也不能放任他沉重歪曲地成长。 “白颜朴,过来。” 越是简洁的话命令意味越强,三公子的冷静克制,对外人的淡漠生疏,此刻全用在了白颜朴身上。 他静待白颜朴的怒吼和哭泣,花了一张小脸又怒又软,一会儿狠骂他坏一会儿又小心翼翼蹭过来要贴他,他还裸着身子不住发颤,红肿的臀rou被他自行小心握在手里揉捏,溢满手心的臀rou微颤,仿佛一颗鲜艳欲采的水蜜桃,不得不说,他这一身好颜色,确能引发更加阴暗的凌虐和兽欲。 白颜朴自顾自伤心一会,他哭得不能自抑,心理上的惧怕和皮rou上源源不断的疼痛让他备受煎熬折磨,他被摁趴在床沿边上,胯骨狠狠地咯在坚硬的木头边,细瘦的腰上不容置疑地摁了一只大手,腰塌则臀翘,他红肿的屁股撅得又高又挺,献祭一般等待庄严戒尺的责打,戒责他的不知羞耻,严训他的罔顾人伦。 这一顿狠责在白颜朴看来,简直比以往无数个黑夜还要寂静漫长,他哭声越大,落在屁股上的戒尺就越狠,一下一道狰狞的肿痕正颤颤巍巍浮现,却又马上被下一尺毫不留情地拍平甚至凹陷,发烫的臀rou肿大了一圈,臀腿处的娇嫩皮肤也被不留痕迹地扫到,白颜朴已经是后悔极了。 院外的奴仆已是听见了主房内传出的痛哭和责打,他们诧异一向温柔的三公子何至于生气至此,敲门劝解下又被更加狠厉的责打声吓退,一个个慌不择路地报去正房请人。 白玉辛揍人的右手不住酸涩发颤,他再没有力气握紧戒尺去责罚曾经捧在手心疼的弟弟,白颜朴整个人大汗淋漓地埋在枕间可怜饮泣,哭声微弱无力,被打狠的臀rou已是青紫不堪,僵硬可怖的肿痕蔓延至白嫩的大腿上侧,触目鲜明,怕是这半个月都不能见好。 他后xue的玉势还紧紧含着,一抹玉色点缀得分外yin靡。 白玉辛扔了戒尺,颤抖着手轻轻扒开他的臀rou,果不其然见他不通人事下胡乱扩张造成的伤痕,他不忍再看因自己引出的这般yin乱场面,白净指尖探入却被紧紧含咬住,他二指捻住玉势顺着湿滑肠液取出,那青涩xuerou红肿热痛,一翕一合地留恋咬紧他的指尖,仿若难过的挽留与眷恋。 白颜朴已是泪流满面,他脸朝下趴在床上不动弹,他知道,白玉辛要走了。 —— 白颜朴再没见过白玉辛。 这一幕本应该发生在他当初进府的时候,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才是真正的三公子。 如今这算什么? 白颜朴的伤确实养了大半个月才好全,臀rou上的青紫转为浅淡黄痕时,又一年的冬季到了。 他裹着厚厚的白貂大氅坐在檐下看雪,因着一直以来的病弱之症与内心郁结,身子一直不见好,他呛了冷风咳嗽,咳到最后撕心裂肺的疼痛蔓延至全身,他温热的眼泪簌簌地隐落进冰冷的雪地里,像是年少时的那场热烈澎湃和爱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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