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病_3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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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第3/3页)

还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死活不让我碰,现在知道求我了,没人比你难伺候。”

    宋嘉言已抛却其他,一心只想求欢缓解体内情潮,直往他身上扭蹭,手也没有章法的乱摸,不得其解,便去咬他的喉结,拿挺翘溢水的下身去戳他的腹部,不断摆动着浑圆的臀部,低喘着在他身上亵渎。

    陆庭颂瞧他那发春的模样,一张脸端得是万种风情,yin荡勾人,自然也忍不了,再次扒了他的衣服,硬挺胀大的性器埋进他湿紧的后xue里来回驰骋,cao干得声声作响,冲击时粗喘不止,遭得整架直升机都在晃动。

    直至夜尽天明,第一波发情热才算了却。

    宋嘉言身体酸软,躺在狭窄的座椅上,整个人被陆庭颂牢牢压着,几乎动弹不得,身体里也还埋着alpha的性器,每一处皮肤都渗着迷迭香的信息素,接下来几天,他还要像吃饭喝水一样zuoai,不停索要陆庭颂的安抚,与他拥抱缠绵。

    此刻宋嘉言恢复了些理智,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便心有恨意和不甘,睁眼看着机舱的穹顶,他一眨不眨地哑声问陆庭颂:“陆叔叔,你和我zuoai的时候,想过他吗?”

    陆庭颂微撑起手肘,后背肌rou牵动起伏,像一头蛰伏而餍足的野兽,经过一夜颠鸾倒凤,他额前的发丝凌乱散落,遮住浓墨般的剑眉,深蓝不见底的眼眸注视宋嘉言两秒,陆庭颂对昨夜他撞头那一遭心有余悸,片刻后无声叹息:“如果我有,我出门立刻被车撞死。”

    听到此毒誓,宋嘉言眼睛颤了颤,不一会儿就氤氲了泪,他哽了声音,理智上不相信,但心里已经软了两分,他患得患失,微动嘴唇说:“那你去做手术,我想要你的孩子。”

    陆庭颂:“……以后再说吧,你现在不适合生孩子。”

    宋嘉言一行泪流下来,怔怔说:“你就是把我当替身。”

    陆庭颂眉头抽动,深吸一口气:“好,我去做。”

    宋嘉言又说:“你让我标记你。”

    陆庭颂:“……嘉言,别得寸进尺。”

    宋嘉言说:“如果你连这点都做不到,我就去整容,让你再也看不到这张心心念念的脸。”

    陆庭颂:“……我没有心心念念。”

    宋嘉言忽然眼神发狠,抬手捶他:“有没有你自己知道,到底给不给!”

    陆庭颂沉默两秒,继而说:“好,给,我给行吗,我不会背叛你的,你别再胡思乱想了。”

    宋嘉言二话不说,逮住他的后颈就开咬,那劲头像是咬下一块rou来,标记完之后,他一抹嘴唇上的血,看到陆庭颂脸色发白,隐忍不发的模样,心里畅快了不少,并发话说:“回去之后,我们就分房睡,等你做完手术,就去做试管,你以后休想碰我,这就是你把我当替身的下场。”

    陆庭颂微愣,然后失笑,轻抚他的脸颊说:“你以为我会同意你的决定?当心我一生气把你绑在床上弄个七天七夜,你跑得掉吗?嘉言,你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讨厌我的方式就是给我生孩子?”

    宋嘉言心里也没底气,只好红着眼睛又哭,他以后是不能跟陆庭颂离婚的,没了陆家的支持,一离婚他就得从总裁的位置上下来了,他这婚也就白结一遭了,他必须怀上陆庭颂的孩子,也学着培养自己的继承人,万不可让宋宇伦有了可乘之机,他也必须抓住陆庭颂的心,不能让这个alpha再去惦记别人,一旦前功尽弃,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说他卑鄙也罢,阴暗也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些人逼他的。

    陆庭颂却看穿了他似的,眼眸幽深盯着他说:“嘉言,你就这么喜欢我?吃这么大的醋,都快盛满两水缸了,比你身上的信息素味还浓。”

    宋嘉言暼了他一眼,扭头哭得更凶,伤心道:“你没看过言情吗,替身是不会喜欢上金主的,所以同理,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陆庭颂发笑,把他的下巴扭回来:“我看的都是替身爱金主爱得死去活来,所以同理,你是不是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宋嘉言登时像是抓住了他话语间的把柄,气急攻心用力推他说:“你这个混蛋,你就是把我当替身,你自己都承认了!还狡辩!陆庭颂,你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你给我出去,别碰我!”

    一边说不会喜欢上他,一边却不正经的调戏他,这种渣男,就应该浸猪笼,丢到海里喂鲨鱼。

    真是时刻不得安宁,太能闹腾,陆庭颂扣住他的手,按在椅背上,低头堵住他的唇,低笑说:“还有精力就继续来做,这几天我哪也不去,就专门在这里陪你,喂你吃饭,喂你喝水,再喂你饥渴难耐的生殖腔,看看是哪个小替身这么着急想怀上金主的孩子,嘉言,是不是你?”

    宋嘉言却当真,停止挣扎,大悲大恸,眼睫剧烈颤抖:“陆庭颂,你羞辱我……我真是瞎了狗眼,才会喜欢你这种alpha……”

    陆庭颂理解他的天真愚钝,指正他的会意,咬着他的唇rou低声道:“嘉言,没有羞辱,我只是在跟你调情,不是真的把你当替身,要我解释多少遍,你才肯相信?”

    宋嘉言却哄不好了,直挺挺让他亲了一会儿,都没任何情绪起伏,陆庭颂就知道这种替身金主的话不能再说,恐是伤了宋嘉言幼小的心灵,把他从直升机上抱下来,进了庄园一间卧室,帮他洗起了澡,又说了好些话哄他,什么要是把他当替身就下雨被雷劈,喝水被呛死,下楼梯踩空摔死之类的毒誓,但都换不来宋嘉言的理睬。

    替身这件事,算是在宋嘉言心中留下针刺了,以后想起来都会膈应一下,接下来几天,除了在发情热来时,宋嘉言几乎不会跟陆庭颂说话,他受了情伤,天天以泪洗面,发情期实在是敏感缺爱,又思虑多疑,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陆庭颂只好拿他当祖宗伺候,费劲心思编些好话给他听,玩笑也不舍得开了,怕他又一头撞墙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发情期最后一天,在饭桌上,宋嘉言喝完一碗汤,突然主动问他,陆叔叔,你爱我吗。

    他沉思,说嘉言,我的感情,不会像你一样来得热烈。

    宋嘉言怔怔地问,那你为什么要娶我?

    他沉默,没有正面回答,只说,别胡思乱想,我没有把你当替身,你是独一无二的,不要拿自己与别人做比对。

    宋嘉言想,他连编谎话哄我一下都不愿意,看来是真的把我当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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